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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进妈妈的屁股,在她的直肠里酣畅淋漓的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半分钟后,软下来的阴茎从菊肛里滑了出来。我心满意足的倒下,趴在她身上轻轻的喘息。 妈妈轻轻的啜泣着,一句话也不说。我们之间保持着沉默,母子两赤裸裸的肉体仍然交缠在一起,直到我的肉棒再度坚硬起来。 “请把双腿张开,妈妈。”我说,“就像刚才那样张开,我想再看看你的骚穴……” 妈妈一个哆嗦,惊慌的脸色都变了。 “不,约翰……你刚才明明答应过我……” 我严厉的打断了她:“我命令你叉开双腿,现在!” 妈妈呆呆的望着我,眼睛里露出恐惧的光芒,然后她迟疑着,极慢极慢的将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分了开来,再次向我展露出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一言不发的俯下头,热烈的吻着她柔软的双唇,手掌又开始揉弄她赤裸高耸的乳房,指尖熟练的撩拨着嫣红的乳蒂,很快就令它们发硬竖起。 然后我开始用舌头舔遍妈妈的全身,从脖颈一路向下,先轮流吮吸着两颗奶头,接着滑向她平坦的小腹,舌尖在洁净的肚脐眼里打着圈……当我到达那迷人的肉缝时,里面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不要……嗯……求你……喔喔……别这样……” 妈妈面色潮红的呻吟着,温热的汁水越流越多,眼神也变得迷离,似乎有些恍惚起来。 我又一次压到了她的身上,重振雄风的阴茎对准了那道裂缝来回摩擦,龟头迫开了两片紧闭的阴唇,长驱直入的向深处捅去。 “啊啊……不要!”妈妈猛烈的挣扎着,声音嘶哑的哭叫,“你答应肛交之后就放过我的……你明明答应了的……” “这不能怪我,妈妈!只能怪你这个罪恶的身体太让人冲动了……”我狞笑着说,“来吧,母狗……不要再摆什么母亲的架子了!跟你的亲亲儿子一起去享受最背德的快乐吧……” 说完,我用力挺腰,踌躇满志的将肉棒送入她的阴道。 妈妈不停的哭泣着,痛斥着,踢腾双腿想要将我蹬开。可当我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彼此的阴毛亲密缠绕在一起后,她忽然停止了挣扎,眼睛里满是绝望的表情,大概是意识到母子乱伦已经既成事实了,现在也只有认命。 “对啦,亲爱的妈妈……你早就应该乖一点的,儿子会用大鸡巴好好孝敬你……” 我尽情的享用着胯下这具性感惹火的肉体。妈妈的阴道跟我想像中一样紧密,几乎可以跟她的屁眼相比,而且滚热的淫水又多又滑,龟头撞到子宫口的感觉更是让人销魂落魄。 床铺在上下震荡,母子俩一丝不挂的肉体互相交缠,用各种不知廉耻的姿势淫荡的交媾。刚开始妈妈还努力的保持着矜持,可是在我一轮又一轮猛攻下,她很快就被我冲击的丢盔弃甲,身体不由自主的出现了热烈的反应,嘴里也控制不住的浪叫了起来。 “喔!喔……我的天啊……就是这样……啊啊……罗恩,干我!干我……啊……罗恩,你好厉害……噢噢哦……” 罗恩是我爸爸的名字,看来妈妈是在极度的舒爽中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了死鬼老爸。 “母狗,你给我看清楚……现在干你的人是我!是你的儿子……” 我生气的喊叫着,指尖狠狠的掐着妈妈鲜红的奶头,准备抽出肉棒,先给她一点教训再说。 “啊,别拔出去……别……干我……啊……用力干我……” 出乎意料的,妈妈居然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部,肥硕浑圆的屁股向上拱起,不让我的阴茎离开。 “别拔出去……啊啊……大鸡巴……啊……”她居然哭着恳求起来,修长的美腿死死夹紧我,“亲亲儿子的大鸡巴……喔喔……干死我了……妈妈需要儿子的大鸡巴……” 这句话立刻让我转怒为喜,这个天性淫乱的妈妈!她终于承认了,承认我有权力占有她的肉体。 “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儿子操你的骚穴?” “啊,是的……大鸡巴,干的妈妈好美……噢噢……好难为情……啊,亲亲儿子……用力干死妈妈吧……” “快说,苏姗是约翰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 “苏姗是……喔喔喔……约翰的……母狗……啊啊……你是我的……啊……主人……噢……儿子是妈妈的……主人……噢噢……永远的主人……” 妈妈语无伦次的尖叫着,似乎守寡两年来积蓄的情欲全面爆发了。她淫荡的摇着赤裸肥硕的屁股,骚穴热切的套弄着我的阴茎,互相摩擦发出了淫靡的“哧溜哧溜”声。 我满意的笑了,将她的双腿高抬到肩头,又是连着数百下激烈的抽插,再一次将她送上最激烈的高潮。 “喔喔喔喔……好儿子……啊啊……来了,干……干出来了……我的亲儿子……妈妈被你插翻了……啊……啊啊……” 高亢的哭叫和粗重的喘息声中,我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母子俩赤裸裸的在床上颤抖着,一起体验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快乐…… 现在,整整三个星期过去了。圣诞节那晚发生的一幕幕就好像电影似的,时常在我眼前浮现,促使我坐在电脑前,用键盘敲击下这个真实的故事。 在这三个星期里,我和妈妈之间的不伦关系已经完全巩固了下来。她默认了我对她肉体的占有权,每晚我们俩都在同一张床上度过。在我的悉心调教下,妈妈成熟的肉体绽放出了最性感的魅力,她已经学会了口交和深喉,每次做爱完毕后,还会默默的用舌头将我的肉棒清理干净,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是另一方面,我们已经变得不像是亲生母子了,失去了以往的那种温馨亲情。以前我一直希望妈妈能把我看成是家里惟一的男人,是对她拥有绝对支配权的“主人”,但是真正成为现实后,我心里却又产生了莫名的遗憾。有时我甚至会问自己,如果不是那天在阁楼上发现那些旧杂志,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对我来说这究竟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全文完】 律师的两片肥厚阴唇 亲生律师的艳屄 刚过十点,就听见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声音。从书房里偏头一看,一位身着典雅晚礼服的中年美妇正弯腰脱下高跟凉鞋,却并未马上将白皙娇嫩的玉足伸进拖鞋里,一只手捏着脚尖缓缓按摩,圆润诱人的美臀完全在我视线笼罩下。 “啊!妈妈回来了……”我笑着抢上前将她柔软的胴体整个抱离地面转了个圈。 “哎呀!你这死鬼快把妈妈放下来。” 我怎舍得怀里这具柔软迷人的胴体,径自将美貌妇人抱在沙发上深深吻了一下,“咦,我看请柬上不是说要到:吗,怎么你现在就回来了,是不是想我啦?” 妈妈白了我一眼,坐在我腿上将耳环、项链褪到茶几上,“唉……累死了,站了快三个小时,妈妈早就受不了啦,现在我明白当三陪有多么的辛苦了。”妈妈柔软的身躯蜷缩在我怀里,噘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虽说一年一度的“企业家联谊会”是一种形式,但也不至于像妈妈形容的那么无聊,我知道她这年龄的女人就是话多,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借口说一大堆的废话。 好在我已经习惯她的唠叨,这或许该归功于她人到中年又得到第二春,每次在床上总是令我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这让我在很大程度上不会厌烦妈妈爱唠叨的舌头,何况……这条灵巧长舌舔弄肉棒的功夫如此高超。当然爸爸就没那么幸运了,他选择寻找另一位不爱说话,永远默默支持丈夫事业的女人重组新家去了。 “餐台上的桌布一点也没熨平整……食物味道很一般也不说了,整个会场居然只有一种牌子的矿泉水……还有……音响奇差,很多人演讲我根本听不清……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气氛,真不知这种联谊会有什么好搞的?……舞会开始后我跳了两曲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逃跑了……” “等等……别的男人和你跳舞的时候有没有乘机占你便宜啊……”眼见妈妈还要滔滔不绝的继续发牢骚,我猛地抓住一个机会打断了她的演讲。 “没有……当然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头色狼,连我这老婆子的主意也会打……”妈妈坐在我腿上卸完妆两手抱住脑后一躺,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刚才质问的语气故意流露出吃醋的味道,这令妈妈非常得意。 其实我完全相信那种场合,面对同是私企业主的嘉宾,任你色胆包天也不敢做有失身份的事。我之所以坚持有人吃妈妈的豆腐,不过是一出移花接木之计而已,封住她还想继续唠叨下去的念头。 “我说你别描了,越描越黑,妈妈这样的身材会没人打主意?嘿嘿,我检查一下……”随着一阵邪笑,妈妈娇小玲珑的胴体轻易被我抱在怀里,大踏步走进我们共同的卧室…… “喔啊……宝贝……妈咪的心肝……你今天怎么……啊……那么厉害……” 我也想轻点、温柔点,但胯下的美少妇总能先我进入醉人的意境。两只雪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肢,帮助我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撞击她的阴户,迷人的花蕊像小手一样不停抓紧我的龟头又放松……将生殖器深深插入亲生母亲的体内总是那样的香艳刺激,世间又有几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呢? “呜呜……”妈妈压低嗓门小声啜泣着,真不可思议,她又泄了……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坚持多少下就将旺盛的体力发泄在妈妈胴体内。 高潮后的妈妈永远那么温柔迷人,红扑扑的脸颊涌现出少女般的羞涩红晕。从我胸膛上缩身下去,温暖的樱唇裹住阴茎,将上面残留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一双美目是那样痴迷于我的阳具…… “和妈咪说说,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休息了一阵,妈妈依然滚烫的性感肉体紧紧依偎在我怀里。 “没有啊,一切如旧,真没什么事。” “撒谎,妈咪还不知道你这德行,要在床上,一个男人确实很难欺骗女人,特别是从我出生就共同生活到现在的母亲,既熟悉自己儿子的特性又富有性爱经验。 在我一岁前,她的双乳整天被我含着吮吸;五岁前,她的纤细手指经常翻开我的包皮清洗泥垢;7岁时,她的裸体长时间在我的春梦中被摆弄成各种淫荡姿势奸淫;9岁,我发育成熟的阴茎在她灵巧套弄下频繁喷射;同年,她温暖潮湿的口腔成为我发泄旺盛精力的地方;到现在2岁,我们整晚相拥而眠。 妈妈对我的身体、思维是那样的熟悉,无数个夜晚她随便一翻身就能准确无误抓住我的阴茎,从未落空。仅从我插入她体内的阴茎硬度和抽送频繁程度她就能推测我是否处于极度快乐之中,面对如此了解自己的女人,我有什么能瞒得住她呢? 轻轻叹了口气只好老实相告,我所在的公司隶属设计院,最近有一次出国考察学习的机会。以我不到一年的资历自然排除在外,出于平衡法则的考虑,于是给了我一个任务,参加某展馆公开征集的设计作品大赛。为期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我不必去公司报道,可以去一些宁静的地方搞设计,实际就是变相放一个月的大假。 这自然引起我极大的不满,但也没办法。国营公司一向论资排辈,我这种后辈要想出头只能熬个二三十年才有希望。 “我觉得很好啊,就当放假去旅游一下啰!”显然妈妈并不理解一个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想出人头地的心理。我也懒得和她解释,解释了也没用。 “要不……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看能不能去上层疏通一下关系,给你争取这个进修机会?”我吓了一跳,急忙阻止。 说老实话,虽然爸爸妈妈离婚了,但不论怎么说,我总是把爸爸曾经的女人给弄上床,用各种只怕连爸爸都未施展过的花样尽情玩弄妈妈的娇躯。 为了这个原因,我很久都不敢去爸爸那里坐坐了,总觉得实在对不住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市文化局局长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很多男孩子都以追到她为荣。而我曾经幸运的和她有过一段恋情,后来分手了,大概她嫌弃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设计员,没什么出息吧!这次假如真要爸爸去活动,肯定要找到文化局局长,也就是她父亲。我可丢不起这个脸,让她再奚落一次。 “不了,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吧,我努力设计个好作品,说不定拿个大奖回家呢。干脆,妈妈和我一起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一个月吧?” “啊?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妈咪的美容院离不开啊,一个月?我回来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咯咯……” 我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妈妈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