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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少年,哪懂得按摩。他努力地为妈妈捶肩擂背,又在她的手臂、大腿和小腿用力搓揉,但弄了十几分钟,芷玲还是觉得和按摩前没有两样。 「嗯,礼文手势很好,妈现在舒服得多了。」她点头表示欣赏,心里忽然升起一个任性的主意,「礼文,今晚陪妈一起睡,和我聊聊天,好吗?」 儿子的按摩手势虽然马马虎虎,不过他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捏,藏在肌肤深处的热情,却就此活了起来。没等儿子答应,芷玲已经拉着他的手,和他走入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礼文,你替妈按摩按得我很畅快,我应该送些甚么来奖励你。」 「儿子替妈妈按摩是应该的,礼文不要奖励。」他立时婉拒。 「不,奖励是一定要的。」芷玲没理会儿子的话,「礼文,你看过女人的裸体吗?」 儿子没想过妈妈会问他这种问题,怔了怔才说:「没看过。」 「想不想看?」 「……」 「你要老实回答妈,不许隐瞒,不许撒谎。」芷玲盯着他说。 「想,当然想!」礼文大着胆子回答。 「现在很夜了,要找个裸女给你比较困难,但妈妈就站在你身边。你、你想看我的裸体吗?」芷玲含笑问儿子。 「妈……」儿子的脸红了,「这个、这个不大好。」 「你不是说过喜欢大波妹吗?妈的胸部也不小啊。」 「但你是我妈……」 「你是嫌弃我年纪大吗?」芷玲轻颦。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礼文急忙解释,「可是……你是我妈妈啊,我有些、有些怕……」 芷玲噗哧一笑,「你怕甚么?这儿是我的房间,附近又不会有警察巡逻!难道你怕有人拉你坐牢?」礼文搔搔头,也觉得有些好笑。 「妈虽然有点儿老,但毕竟是个女人,年轻女生有的,我身上也有。」 芷玲展颜而笑,爽快地在儿子面前脱下睡袍。睡袍下面没其它,只有黑色的喱士胸罩和三角裤。於是,半裸的浑圆乳房和深邃乳沟,顿时展现在袁礼文眼前。袁礼文看得两眼发直,当场向着亲爱的妈妈举旗致敬。 芷玲见到儿子的反应大感兴奋,自信心亦大增。她转身用裸背对着儿子,软语请求:「可以替我解开上面那个釦吗?」 礼文咽了一口唾沫,伸出他颤抖的手。努力尝试了几回,侥倖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芷玲把胸罩放上床头柜,然后转身。挂在胸前的,是一对又圆又挺的椒乳,和两颗淡红色的粉嫩乳尖。 「怎么样?我这对波好看吗?」芷玲的指尖在乳房下沿和乳沟之间滑动,姿势无比诱人。 「好看,好看极了!」礼文呆呆的说。 「只是好看而已?」芷玲含笑逗他。 「不但好看,还坚挺得很。」礼文由衷赞叹。 「从肉眼可以看到它「挺」,但你又没摸过,怎知道它「坚」?」芷玲抿嘴浅笑。 欲火为礼文壮胆,他听她这么说,便反问:「妈,那么我可不可以摸摸看?」 芷玲含羞点头,「来吧,来摸我的胸脯!」 血脉贲张之中,礼文伸出他的手,各自抓住一个乳峰。34D的球状物落在他手掌中,感觉活像体育课时打篮球一样,不过那柔软而充满弹力的手感,却不是任何球类所能比拟。礼文爱不释手,本能地大肆搓弄。搓着揉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终於在掌心绽放。 芷玲一边喘息,一边说:「好孩子,刚才你只按摩我的肩背四肢,却忽略了我这两个肉球。其实最需要你安慰的,就是它们。」说罢躺在床上闭上眼,让儿子任意施为。 面对着杜芷玲性感迷人的胴体,礼文的理智已然不受控制。他跨上床跪在妈妈身边,左右开弓,继续向芷玲施以禄山之爪。 芷玲气喘咻咻,把双眸张开一线,低声吩咐儿子:「脱掉我的三角裤,让妈妈变成全裸吧!」 36岁的杜芷玲保养得很好,打从产后修身成功,便一直保持着34D-24-33的标准身段。离婚后她几次到夜店猎男,没有一次不是手到擒来的。如今玉体横陈,即使是自制能力比较好的成年人也抗拒不了,更何况是只有13岁的小儿子? 喱士内裤在瞬息间被褪去,礼文的手还沿着芷玲腰肢游走,越过茂密草丛,来到一片幽谷之中。芷玲张开双腿,让他在石隙间寻找清泉。礼文虽然年纪小,却也不会纯真得以为那片泉水是妈妈的汗。 「妈,你下面有很多分泌。」礼文在熊熊欲火中,还能辨别出这个裸女是自己妈妈,已经十分难得了。 「因为你摸得我舒服,所以才有这许多爱液涌出来。」芷玲嘤咛,「摸我,怜惜我,用你的手和嘴巴表达你对妈的爱……」 在礼文的婴孩时代,芷玲曾经用母乳喂哺他。那段记忆虽然很遥远很模糊,但礼文仍然发挥了男人的本能。他闻言即时跨坐在她腰间,捧着其中一个豪乳,张开嘴含住上面的焦点,急色地吸啜。 「哎……别用牙咬,会痛的……」她颤了一颤。 「对不起!」礼文连忙张开口。 「用嘴唇吮吧!」芷玲媚笑着白他一眼,「吃奶的小娃娃是没有牙齿的。」礼文脸上一红,笑嘻嘻地低下头,继续为她服务。 「除了用嘴,也可以用舌头。嗯,对啦,用舌尖舔我的乳头……」芷玲的喘息声愈来愈是激烈,娇躯也因为兴奋而上下波动,「哎,好刺激……用舌头绕着它,在乳晕上打圈……嗯,真美妙……」 芷玲又搬出她那性感的腔调指导儿子,教他怎样用唇舌取悦女性,但说了几句之后,忽然停顿下来。接着礼文便听到她的哭声。 「妈,我又弄痛你了?」他着急地问,「但我没有用牙咬啊!」 「不,你没有弄痛我。」她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蛋轻压在自己的深沟上。 「那你为甚么伤心?」礼文有些呼吸不畅,但妈妈正在哭,倒是不便挣扎。 「我不是伤心,而是高兴。」芷玲抽抽噎噎的说,「你摸摸我下面便知道了。」 礼文伸手一摸,满手都是粘稠的液体。「刚才我来了高潮。」芷玲轻咬嘴唇,「自从跟你爸离婚,你是个能带给我高潮的男生。坦白跟你说,离婚之后,我有在外面找过男人,只是,那些男人能满足我的性,却满足不了我的爱。而礼文你,却可以同时满足我性和爱的需要。亦唯有你,才令我享受到久违了的快感。」 「妈,你在外面找男人?」礼文脸色一变,醋意勃发,「你出去玩onenightstand?」 「妈也是个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啊!」芷玲低声叹气,「可是干了几次后,我渐渐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你已经长大,我总不能继续做这种放荡的事,我不想你在背后被人耻笑。但、但我终究需要发泄,我……」 「妈,让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吧!」礼文自告奋勇地说。 「你?」芷玲含羞瞟了儿子一眼。 「你不是刚刚得到高潮吗?」礼文飞快脱去棉背心,褪下短裤和内裤,将自己变得一丝不挂,「儿子虽然年纪小,没做过爱,不过妈妈可以指导我,教我怎样和你做。」 芷玲满心春情,等的正是儿子这句话。她含情脉脉的瞧着儿子那强壮身躯,心中跃跃欲试,口中却在推搪:「不可以,礼文,那是不行的。」 「为甚么不行?昨晚妈妈不是帮我打飞机吗?为甚么妈妈可以帮我,我却不能反过来帮妈妈?」 「因为打飞机和做爱不同,妈妈和儿子做爱,那不是乱伦吗?」芷玲忸怩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礼文伏在母亲怀里紧拥她,情欲早已泛滥。 「礼文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做爱啊!」欲火高烧的杜芷玲其实是求之不得。 和礼文做爱,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的性欲,另一方面又可以发泄儿子多余的精力,以免他在外边和未成年少女搞出人命,惹上麻烦。更重要的是,她可以从中指导他做爱的技巧,让他在成年后派上用场。 到他长大成人,他自然会找到他钟情的女友,到时自己亦可以功成身退,放心去结识异性了。那简直是一举三得的好主意。她暗自赞叹自己的设想有多周全时,心里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不行,还是不行。」 「又怎么了?」礼文焦急地问。 「妈没准备安全套。」芷玲扁起小嘴,「万一我们一击即中,生了个蠢钝儿出来,就糟糕了!」 「那、那怎么是好?」礼文年纪小,完全没了主意。 「只要不插入,你想怎样对待妈都可以。」她在儿子耳畔发出呻吟,「只要能进入高潮,你用手、用口、用舌头也行。」礼文精神一振,再度埋首在妈妈胸前,用舌尖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逗弄了一会,芷玲按住他的肩膊,轻轻向下推。「吻我下面。」 礼文不知道「下面」指的是哪里,唯有沿着乳沟一直吻下去。嘴唇滑过她的肚脐,落在平坦的小腹。亲吻片刻后,再从小腹出发,深入那久无人迹的芳草之地。 「再下一点,吻我的夹缝。」她抬起臀部分开双腿,发出近乎哀求的嗓音。 礼文顺从地退后调整位置,改为跪在床尾吻她。由於腿已经张开,他的嘴唇轻易找到她两腿间的唇瓣。上面和下面的唇凑在一起,他亦顺势伸出舌头,在肉瓣上轻轻一舔。 「啊!好棒,太刺激了!」芷玲咬着嘴唇尖叫,「礼文,来舔干我的汁液吧!」 礼文的舌头上下舔动,像一只正在吃奶的小猫。可是温热的液体没有被他舔干,而是愈舔愈多愈湿,愈舔愈是一塌胡涂,不可收拾。 舔了一阵,他用手指扳开肉瓣,把舌头探进去。她闭上星眸,感受儿子的舌头在阴道内的活动,感受它的温热。暖流从下体直袭心房,直奔她的脑门,令她的胴体作出阵阵抽搐,也令爱液源源而下。 「见到阴唇上面的小豆子吗?那是阴核,比阴唇和阴道都要敏感。」她不断抖动身体,不断喘气。 「嗯。」礼文抽出舌尖,在泉水中寻觅,撩拨了一会,他终於找到那小珍珠,并且张嘴含住了它。 「哎~啊!」芷玲发出惊心动魄的尖叫,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一缕泉水从花瓣间射出,溅上儿子的脸。 礼文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出舌尖,在勃起的阴核上不断挑弄,为妈妈送上连续不断的高潮。芷玲坐起身抱着儿子,失控地抽搐着,尖叫着,直至一切回归平静。 「你的舌功真厉害!」她含笑称赞儿子,「行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礼文大喜,笑着起身坐到她身旁。芷玲瞥见他下体那根扯得高高的旗帜,才想到刚才只顾着满足自己,可没想到他的性需要。 杜芷玲依偎着小儿子,满眼尽是温柔,「你的舌头很长啊,刚才舔我时几乎伸到我的子宫里去呢。」 「妈说得真夸张。」礼文哈哈笑,「我的舌头只是进入了半吋、一吋而已。」 「是吗?我倒觉得你探得很深很深。」芷玲伸伸舌头说。见他嘴唇、人中、下巴都粘满了她的爱液,却全不介意,不禁大是欣喜。 她打开抽屉取了几张湿纸巾,细心地为他抹拭。因为是侧着身体,双乳很自然地挺送到礼文面前。诱惑当前,礼文想也不想,伸手便将它们据为己有。芷玲任他施为,没加抗拒。她明白他的欲焰仍在高烧中,不让他发泄一下手足之欲,他一定捱不过这夜。 为免被他挑起刚消退的欲念,她只好专心地为他清洁。但,他的手活动得这么激烈这么恰到好处,要专心实在有些困难。当她瞧见儿子舌尖上沾着的淫水时,心里的澜漪扩散得更加快了。 「礼文,妈妈疼你。」她低唤一声,翻身骑在儿子身上,低头吻向他的嘴。她要用另一个方法,为他抹去沾在舌头上的粘液! 四唇相接,残留在儿子唇上的液体,即时沿着她的樱唇流入口中,让她初次尝到自己爱液的滋味。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爱液和儿子的津液混在一起,味道原是这么美味可口。 两人拥吻了一会,芷玲发觉礼文只是满足於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不思进取时,便忍不住主动出击。雌蛇从洞穴中窜出,二话不说便直闯雄蛇的窝,绕着雄蛇湿濡的身体上下飞舞,雄蛇本来是要死守城池的,但最终受不了牠的魅惑,被迫弃械投降,更徐徐离开自己的窝,跟随雌蛇回去牠的香闺。 芷玲使尽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攫到这战利品,立时用香唇裹住它,贪婪地吸吮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