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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挤压,另一支手捂住岳母的乳房轻轻挤捏着,岳母上下受到刺激又听我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再说话,夹紧大腿嘴里‘嗯嗯’哼着,身体缓缓颤抖着,反应更强烈了,我把手从岳母衣领开口处伸了进去,撑开胸罩直接握住岳母丰满的乳房,岳母颤声啊了一下,原来岳母的乳房也很敏感。 我揉着岳母的乳房亲吻她的脖子:“妈您舒适吗,舒适就叫出来,不要顾忌什么,今天我会让您好好舒适一下……哦……把大腿分开一点……我的岳母。” 岳母又哦的一声慢慢把腿分开了,我舔着岳母的脖子和耳垂,阴茎忍不住在岳母臀沟顶动着,一手干脆拉起岳母的裙子,只隔着三角裤摸着岳母的阴户,岳母的三角裤很薄,我都能感觉到阴唇的温热,往阴唇中间一按,大半根手指陷入岳母阴道里,紧贴着岳母阴户的三角裤马上湿了一大片,把我的手指都沾湿了,粘粘滑滑的,没想到岳母已经流了这么多的淫液,我心里一激动差点射精了,手掌快速的在岳母阴户上继续磨动。 更加强烈的快感终于让岳母叫出声来:“哦……哦……嗯……女婿……妈好舒适……女婿……啊……” 听见岳母的浪哼,我亢奋得脑里一片空白阴茎更是不听使唤的深深顶入岳母的臀沟里,顶着、磨着,一会儿我又拉着岳母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我的好妈妈……您舒适吧……女婿我好难受……您也帮女婿揉一揉鸡巴……妈……噢……” 岳母的手碰到我滚烫坚挺的大肉棒像触电一样马上弹开了:“哦……女婿……你的……好大……不不……妈不能那样……” 我又把岳母的手放了回来,这次岳母没拿开,暖和柔软的手紧紧按在我阴茎上,真的好舒适,我感觉到和岳母发生肉体关系已经只差那么一点点了,我一手依然摸着岳母的阴户,一手按在岳母手上让岳母的手隔着裤子磨擦我的龟头,岳母摸着我的阴茎似乎比我还要兴奋,喘着粗气一手不停的磨擦我的阴茎,另一支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大屁股左右扭动配合着我的手摸她的阴户,阴户里不断的流出的淫液,顺着三角裤边渗出把大腿根部都弄湿了,我摸索着岳母大腿根部把手伸进岳母的三角裤里,一下子捂住岳母湿滑滑的阴户,岳母的阴户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湿滑。 “啊……啊……不要啊……女婿……不要……啊……妈会受不了了……啊……”说着很快按紧我的手不让我动,我已经顾不了什么了,瞬时把一根手指滑入岳母阴户里。 “啊……女婿……不能这样啊……不行啊……” 岳母的身体像是要崩溃了,屁股剧烈晃动起来,阴户里又冒出一股股淫液,接着我一手拉开岳母的三角裤一手不停的揉岳母的阴蒂,岳母身体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嗯……噢……坏女婿……慢一点……” 岳母娇羞而有些淫浪的叫声让我的阴茎蠢蠢欲动了:“妈,要不您躺下来,那样我的手动起来方便一点,您也会更舒适。” 其实我想仔细看看岳母的阴户。 “……嗯……不……就这样嘛……妈……妈已经很舒适了……” 岳母态度很暧昧,我扶着岳母的肩膀慢慢把岳母的身体放平在我床上,脱了拖鞋把岳母的腿拉到床上,岳母羞的闭着眼睛任我摆布,丰满肥腴的身体曲线毕露,我把裙子拉到岳母腰部,岳母肥白的大腿和三角裤裹着鼓鼓的阴户呈现在我眼前,我从岳母大腿开始抚摩慢慢滑向阴户,忍不住低头把嘴凑在岳母阴户上,隔着三角裤舔着岳母的阴户。 岳母感觉到我舌头的热气,睁开眼睛想推开我的头:“啊……别……别用嘴……嗯……多脏……” “唔……妈,您身体的每个地方女婿都不觉得脏,这叫口交,也是性生活的一种方式,您一定没试过吧……估计岳父也不会懂……今天我就让您就体验一次,保证比用手摸着舒适多了。” “嗯……嗯……就你知道的多……哦……妈好热……” 舔着舔着我嘴上已经沾满岳母的淫液了,有股咸咸的骚味,我觉得还不够刺激,就褪下岳母的三角裤,岳母的阴户真的很肥,夹杂着几根银灰色的阴毛,让我明白岳母是个诱人的熟妇,尤其两片大阴唇暗紫发亮鼓鼓的还微微一张一合动着,长长的肉缝中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粘糊糊的全是岳母阴户里流出的淫液。 “……妈……您热我已经帮您把内裤脱了……妈您的阴户真诱人……比萍萍的肥多了……水也多……我要好好尝一尝……” “哦……别。嘛……女婿……你真会弄妈……妈从来没这么舒适过……萍萍可真幸福……” 岳母越来越浪越说越大胆了,我更兴奋了:“妈……只要您喜欢……我会让您比萍萍还……还幸福……您是萍萍的妈,也就是我的妈妈,我会好好孝顺您的……” 岳母感动了:“嗯……好女婿……” 我看着岳母粘糊糊的阴户口水快流出来了,顾不上和岳母搭话,张嘴再次凑在阴户上轻轻舔了起来,卖力的吮吸着岳母阴唇之间的淫液,岳母真正发浪了:“哦……噢……女婿……妈好痒……好麻……好舒适啊……哦……妈要……妈要啊……痒……哦……” 边叫边把肥白的屁股往上挺,让阴户贴紧我的嘴,听着平日传统端庄的岳母又骚又淫的浪哼,丰腴的身体颤悠悠在我眼前扭动,我把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岳母阴户把岳母的淫液涂在阴茎上套了起来。 “哦……妈……我的岳母……是不是受不了了……您的叫声好骚浪啊……淫水又多……大声叫……女婿好喜欢……好爱您……女婿的大鸡巴沾了妈您的淫水现在又……又硬起来了……哦……我的骚妈妈……” “嗯……噢……好舒适……坏女婿……大鸡巴坏女婿……真会弄……你要不是妈的女婿……妈真想让你把……把大鸡巴……插进妈穴里……哦……妈好痒……痒……” 岳母的话给了我更强烈的刺激,我抱紧岳母的大屁股说:“哦……我的骚岳母……女婿也受不了了……要不……让我用大鸡巴服侍您一次吧……就一次……没人知道的……您把我当作岳父好了……骚妈妈……我的浪岳母……好不好……” “哦……不行……女婿……妈和你只能到这个地步了……我是你岳母……哦……不能再进一步了……哦……好舒适……好女婿……你就用嘴让妈舒适吧……啊……妈快要……快要出来了……哦……女婿快……快舔妈……噢……哦……” 我舔着岳母的阴户,偷偷移开嘴,一手扶着阴茎抵在岳母肉缝处揉擦着,岳母正发骚的浪哼不已,大屁股左右扭动,没有发现我的嘴换成了阴茎正在她肉缝磨擦着,我轻轻一顶,顺着淫液整个龟头没入岳母阴户里,哦,岳母肥厚湿热的阴户裹着我的龟头感觉比和老婆做舒适几千倍,岳母这时发现有些不对了,淫叫了两声想挪开,我连忙一顶整根阴茎插入岳母的阴户里,塞的岳母阴户满满的,岳母身体颤抖一下,阴户也一动一动的夹着我的阴茎,张开嘴巴哦哦叫着说不出话了,我很快伏下身体吻住岳母的嘴不断亲着,阴茎用力在岳母阴户抽插起来。 “……嗯……嗯……” 岳母嘴被我吻着只能嗯嗯哼叫,我继续插着岳母的阴户,不一会儿,淫骚的岳母开始配合我的抽动了,伸手搂住我的脖子,肥大的屁股不时挺动着迎接我的阴茎,我阴茎插入时岳母的阴户就不断收缩夹紧我的阴茎。 “哦……我的骚岳母……骚肥穴……好爽啊……骚妈您舒适吧……喜欢我的大肉棒吗……我的亲妈……” 岳母不禁淫荡的向我臣服啦:“啊……噢……噢……妈喜欢……嗯……妈也好舒适……噢……快用力……用力啊……啊啊……噢……大鸡巴女婿……快……亲儿子用力插……啊……妈要出来了……啊……” 岳母刚说完穴里就收缩起来一股水儿喷出冲击着我龟头,我龟头被这么一冲也忍不住要高潮了,肉棒快速抽动起来。 “啊……妈呀……我的亲妈妈……亲岳母……儿子来了……啊……哦……” 大股浓浓的热精全部射进岳母的肥穴深处。 “啊……都给妈……烫死妈了……女婿……妈的骚穴被你射穿了……啊……妈的坏女婿……奸死妈了……” 岳母啊啊叫着嘴巴张的大大的,阴户快要把我的肉棒夹断了,把我精液一滴不剩的榨干了。 过了好久,我和岳母才从极度虚脱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我的肉棒依然放在她阴户里,看着岳母娇媚的脸:“妈,您真迷人。” “你这小坏蛋,怎么可以这样对妈,下次不许了。”岳母轻轻拍打着我胳膊。 “妈,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才忍不住,这样挺好的嘛,您刚才还那么热烈,夹得女婿肉棒都差点断了。” “你……欺负了妈还贫嘴。”岳母羞急了。 “妈,您真的很迷人,您的阴户的真像萍萍说的是肥美多汁,我好兴奋哪。咱们再来一次,嗯。” 看着岳母脸上的皱纹我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肉棒又硬了。 “嗯,不要……” 岳母扭着身体亲吻起我了,我又一次抱着岳母丰腴成熟的肉体享受着乱伦快感,和岳母再一次在飘飘欲仙的高潮里到了兴奋极点。连续弄了两次后,我们都疲惫不堪了,紧紧抱在一起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不见了岳母,光着身体跑出房间一看,原来岳母正在浴室里清洁身体,浴室的门虚掩着,嘿嘿,上过之后就是不一样,洗澡都不关门了。我一下子冲了进去,岳母肥白的肉体涂满香皂,正认真的洗着阴户呢,见我进来,‘啊’了一声反射性的用手遮住阴户。 “嗯……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妈在洗澡呢。” “嘻嘻……妈,我来帮你洗呀,我要好好孝顺您。”话没说完我的手已经放到她阴户上磨蹭起来。 “去你的,哪有女婿这样孝顺丈母娘的……” “唔……别乱动……好好洗嘛……妈被你弄了两次已经……腿都软了……老实点……噢……”岳母又哼哼啊啊呻吟了,我射了两次精也有些累,要和岳母再弄也有点力不从心,就专心的帮岳母擦洗着肥熟的身体。 自从和岳母欢好之后,我的欲望就无休止的被她风韵犹存的媚态高高的挑了起来。刚好老婆不在家,我一有机会就抱着岳母……亲吻……爱抚……做爱,岳母也从我年轻的身体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丰满肥腴的身体越来越细嫩,肥穴更滋润了,在床上的风情更是越骚越浪。 到老婆出差回来时,岳母已经变了一个样子了,老婆几天之后就怀疑了,我在把她搞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将和岳母上床的一切过程告诉了她,深明大义的老婆知道木已成舟多说无用,接受了现实,我就更加明目张胆的时常挑逗着岳母,继续和她享受天伦之乐。 遗憾的是,老婆在家的时候,岳母从来不肯让我为所欲为,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没能实现和老婆、岳母进行三人游戏的终极目标。但我深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实现我最终的性福之旅,也许是明天,也许就是今晚…… (全文完) 岳母雪白丰腴的曲线 我出生在鄂南的一个贫困山村,大学毕业后幸运地分配回老家市政府当上了秘书。第二年看到别人大把大把地从南方挣回钞票,便心里痒痒两眼发红,鬼使神差般地辞了公职扑通一声跳下海,直游南方淘金。 就在我几近穷途末路时,我有幸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阿兰~~一家大型企业集团总经理的英语翻译。她比我小一岁半,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乖巧的南方姑娘。 不知是我那狗屁不通的文章感动了她,还是我这与实际年龄不太相符的老成稳重相吸引了她,在一次聚会中相识后,阿兰主动向我发起了进攻,感情发展迅速,一年后就进入谈婚论嫁的阶段。 阿兰很快答应带我去见未来的丈母娘。在这之前听阿兰讲,她7岁时父亲病逝,母亲守寡十多年,将女儿抚育成人。现在母亲是物价局副科长。 我对未来的岳母充满了敬意,同时心里又有些恐慌,怕她将我这个外地佬拒之门外。经阿兰再三打气壮胆,我鼓足勇气迈进了未来岳母家的大门。 也许是长期坐机关的缘故,43岁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轻。举手投足间保持着机关干部特有的庄重韵味。次见面不冷不热,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了我,这已令我心满意足了。 就这样,1997年2月18日,我和阿兰举行了婚礼。由于我和阿兰单位没分房,又一时凑不足钱买商品房,丈母娘将自己的三室一厅加以装修,腾出一间给我们作新房。 对于丈母娘,我始终有一种拘谨。一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