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4
芦。 叫她野葫芦,因为她长了一对俄罗斯女人式的肥硕的大奶子,就像一对大葫芦藏在胸前的衣襟里,十几岁时,那奶子就大得像哺乳期的女人,二十几岁就更大得让人心惊肉跳。为此,她得了个「全城乳」的称号。 野葫芦人也长得肥白水嫩,金发碧眼,不但我,所有的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狂啃她的大奶子,狠操她的肥逼。据说因为她的大奶子,她也真的被人强奸过几回。 她次被强奸是她十几岁的时候,强奸她的是她的养父,所以叫养父,因为她生下来的时候,她父亲一看这孩子不是自己的种,是个洋人的种,心里就老是不痛快。 到她长到十几岁,已经丰满得像少妇了,养父在一天夜里,趁着她母亲不在家,就钻进了她的房间,个咬住了她肥大的奶子,个把鸡巴插进了她肥嫩的小逼,个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一个单位工作以后,我也打过她的主意,但却有贼心没贼胆。 我家和她家前后楼,夏天她只穿着小背心在阳台里活动,我就隔着窗户,用望远镜看她,一看到她那两座小山一样摇摇颤颤的大奶子,我的鸡巴就噌地一下硬起来,我一手架着望远镜看她的大奶子,一只手握住鸡巴进行手淫。 有一次,她居然在阳台里撩起背心奶孩子,雪白肥嫩的乳房比孩子的脑袋还要大,看着孩子小嘴含着她的乳头一鼓一鼓地吸吮着奶水,我就想像我的嘴一旦咬住那只奶头将是什么感觉,那香甜的乳汁喷进我的喉咙将是什么滋味,我咬牙切齿地看着想着,那孩子一只奶子没吃完就吃饱了,而野葫芦另一只奶子被奶水胀得鼓鼓的,她表情很痛苦地用手揉着,后来拿过一只碗来,抓住奶头往碗里挤,白稠的奶汁从奶头里喷出来,像奶牛一样,像喷泉一样,还不是一股,而是好几股。 天哪,这不是浪费吗?这要是让我吃了多好,让我喝了多好,让我一口咬住那肥大的奶子,一口气把它吸干多好,这样想着,没等用手去摸鸡巴,里边的精液自己就狂喷了出来。 我还时常在梦里跟她作爱,有时作得挺痛快,但的时候是我刚摸到她的奶子,或者刚把阴茎放到她的阴唇边上,没等进去便射精了,醒来时真是又悔又恨。但这只是幻想,只是做梦,我毕竟也算正人君子,我怎么会不顾名誉真的去强奸她呢? 也许野葫芦看出了我对她的非份之想,或者她自信我会上她的圈套,就在上级考察我有没有资格接任科长职务时,一天晚上,野葫芦在我家楼下喊我,说她家的电器总闸开关出毛病了,求我过去给看看。我就去了。 她的屋子里一团漆黑,我看不清总闸上的电路情况,让她拿手电来照着。她却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了,两只肥软的大奶子在我胸前用力地揉搓着,两片柔软的嘴唇也贴到我的嘴上,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立刻懵了,气儿都喘不上来了。但我随后就来了劲头,我将她推开一点,撩开她的衣襟,一低头就咬住了一只我梦寐以求的大奶头,用力一吸,甜丝丝咸滋滋热呼呼的奶汁就咝咝有声地喷进了我的喉咙。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野葫芦则亲吻着我的头发,还用一只手托起乳房往我的嘴里塞。我的鸡巴硬得不行了,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往屋子里去,进了房间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先褪下了裤子,然后手忙脚乱地扒她的衣服。 就在我趴到她的肚子上,重新咬住一只大奶头,准备把硬棒棒的鸡巴插进她的大肥逼里去的时候,门突然一下子开了,灯也亮了,两个街道民兵出现在我的面前,厉声喝道:「好啊,你们干的好事!……」 我慌忙爬起来提上裤子。野葫芦却嗷地一声大哭起来。两个民兵问我:「你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民兵又问野葫芦。野葫芦哭着说:「我求他帮我看看电闸开关,没想到他……他就把我给……」话没说完又大哭起来。 我懵了,想辨解一下,两个民兵说:「你先别白话,跟我们走,到派出所说去!」两个人上来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拧,推着我便往外走。 往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满身是理说不清,就被判了个强奸的罪名。本来要把送进监狱的,多亏单位的几个老同志从中说合,有关方面也觉得事出有因,况且野葫芦早已是出了名的破鞋养汉老婆,对我就从轻发落了,以五七大军的身份把我下放到了眼下这个荒岛之上,当了一名猪倌儿。 我刚被下放,前脚离开城市,野葫芦后脚就接任了科长职务。而我后来遭的罪使我更加痛恨野葫芦了。想想看,一个人远在他乡,举目无亲,况且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正在热血沸腾的年龄,性的饥渴让我如疯如魔。但是野葫芦的戗害,使我的青春完蛋了,爱情也没有任何指望了,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不久,我真的干了回强奸的事。那是夏天的一个中午,我骑着一台破旧的自行车到公社去联系猪饲料,回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挎着包袱,女人个头很矮,还是个瘸子,一瘸一拐的走得很艰难。 我骑到她身边,回头看了她一眼,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又黑又丑。我当时没什么想法,就是可怜她。我跳下车子问她去哪儿。她说回娘家。我说天这么热,看你走路太辛苦了,我用车带你一段吧。她说那可太谢谢你了大哥。我就让她坐上我的车后座。 天热得不行,我也累得不行,路过一片树林地,我说下来歇歇吧。就停下来,在一棵树荫下坐下了。这时我才发现女人长了一对奇特的大奶子,女人很瘦,但因为是哺乳期,奶子特大,像两根粗大的角瓜,从肩膀开始鼓起,下垂到了腹部,不好看,但肯定好吃。 恰好孩子饿了,哭起来,她侧过身子撩起衣襟给孩子喂奶。听着孩子吸吮奶水的声音,我淫欲顿起,裤裆里的鸡巴一下子挺了起来。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说:「大姐,这块太阳晒得慌,咱再往里走走,里面树荫凉快。」她听话地站起来,一边奶着孩子,一边跟着我走进树林深处。在一片背阴处坐下来。估计这里不会有人看见。 我说:「大姐,我太渴了。」 她说:「那咋办,这儿也没有水。」 我说:「有,你那儿有,让我喝一口呗。」 她说:「我哪儿有水?」 我凑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同时掀开她的衣襟,说:「这不是吗,快让我吃一口。」说着一口咬住她的一只奶子,用力吸吮起来。她哎哟一声,想躲开,被我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再动我急眼了!」 女人不敢动了,我抓住她的奶子,一面揉搓,一面狠狠吸吮,天哪,这两根大棒子形的奶子奶水太足了,简直就像喷泉一样喷进我的喉咙。 我记得野葫芦的奶水是又白又稠,还有甜香味,这个瘸女人的奶水却是灰色的,而且很稀薄,还咸渍渍的。但这毕竟是女人的奶呀,男人吃女人的奶本来就不是为了好吃和有什么营养,就是为了一种刺激。 和哺乳期有奶的女人交配,女人的奶水简直就是春药,是兴奋剂。你把鸡巴插进女人的阴道,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这并不能说你完全占有了她,只有和有奶可吃的女人交配,往她体内射精的同时,你也吃到了来自她体内的奶,这才是真正完全的占有了她。 不然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交配时都要咬她的奶头,不管里面有没有奶水,也要空吸一阵,潜意识就是想从中吃出奶来。所以只要是女人的奶,不用说吃,想一想鸡巴就会硬起来。 我咂咂有声地吸吮着瘸女人的奶,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不时地用力往喉咙深处吞咽她的奶头,还用牙啃咬。她一手揽着孩子,一手想推开我的脑袋,央求我说:「大兄弟,大兄弟,你别……让人看见多不好。行了,这东西有啥吃头,吃两口得啦。」 我那肯放过她,孩子已经吃完奶了,我吃了这一只,又抓过孩子吃过的那只,咬在嘴里,拼命吸吮。吃了一阵,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说:「大姐,救人救到底吧,快给兄弟出出火。」说着就扒她的衣服。 她央求我说:「大兄弟,你饶了我吧,奶也让你吃了,你还想干啥?」 我说:「干啥你应该明白。快,站起来。」 她说:「不行,我还抱着孩子呢,孩子咋办?」 我想了想,有办法了。我让她抱着孩子,肚子贴着一根树干站好,我从后边解开她的裤带,扒下裤子,露出了黑瘦的屁股。但此时这屁股对我来说十分美妙。 我又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硬棒棒的阴茎在她的屁股沟里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阴唇,一下子插了进去,同时搂住她的腰,手抓着她的两只大棒子奶子,一出一入地干了起来。女人吭叽着,扭着屁股,像是很痛苦,但是干着干着,我觉得她开始有意配合我了。 我干得更加起劲。听着我的鸡巴在她阴道里一出一入发出的「卟济卟济」声,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插了几下,大叫了一声:「大姐你挺住,我要射了!」 猛地往前一拱,就觉得脑门嗡地一声,一大股精液咕嘟一下射了出去,接下来是一小股跟着一小股,我毫不知耻地呻吟出声,哎呀哎呀地叫着,直到精液射光,还有一股邪劲鼓动着我继续抽插了一阵,才疲软地拔出鸡巴,瘫坐在地上。 女人勉强抱着孩子,一手提上裤子,也瘫坐在地上,搂着孩子扭过身去轻声哭泣。我于心不忍,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说:「大姐,真对不起,我这有十块钱,你收下吧。歇一会儿我送你回娘家。」她摇摇头,继续哭。我心里发虚,假意叹了口气,扔下十块钱,推下车子往外走,一上了路,我骑上车子飞驰而去。 我还干了回诱奸的事。江对岸生产大队书记的儿子结婚,我去吃喜酒。回来时天要黑了,要过江的时候,在江堤上碰见了一枝花。一枝花是这一带有名的傻女人,四十多岁,脏兮兮的,但是只要男人招招手,给串冰果,她就可以让你干一把。 我刚上了江堤,就见一枝花在堤顶上背着我坐着,我走到她身边,见她敞着衣襟,低着头,两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又长又软的大奶头,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她看见我,一点也不知羞耻,冲我笑笑,端着奶子问我:「你想吃吗?」 我咽了口唾沫,看看天快黑了,四周无人,不禁淫心顿起。我掏出五块钱冲她晃了晃,然后就往前走。她果然跟了过来。到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我下了堤坡,她也跟下来。 在堤坡上,我把钱给了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倒,撕衣掳带,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扒下我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将她按倒,趴到她身上,先是一口咬住她的奶子,然后用手握着硬棒棒的鸡巴寻找她的阴唇。咕济一下插进她的逼里,一面用力操她,一面咬吮她的奶子。 一枝花的奶子又细又软,但很长,没有奶,但毕竟是女人的奶子,我拼命吸吮着,用力操着,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从她身上下来我才感到嘴里咸渍渍的,还有渣滓。我噗噗吐了两口也没吐净。 我掀开她的衣襟仔细查看,这才发现她身上满是汗泥,奶子上也结满了汗垢。我恶心得不行,起来就走。一枝花嘻嘻傻笑,说:「还操不?再操一把。」说着跟上来。 我想甩开她,但她紧跟不舍,一个劲动员我再操她一把。我来气了,回身把她放倒,在她身上又掐又拧,她嘻嘻笑着,躲闪着。 我突然来劲了,扯开她的衣服,再次趴在她肚子上,将又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又咬住她的奶子,一面干,一面狠咬她的奶子,这回不是吸吮,就是咬。 一枝花扭着身子,直叫痛,我也不管,把身子高高抬起,狠狠拍下,鸡巴根子拍打着她的阴门,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因为刚刚射了一回精,这一回我凭着一股邪劲,直干了一个钟头左右,才再次射出精来。最后我不行了,一枝花也被我干瘫了,躺在那儿呼呼直喘。 我看看她的奶子,这才发现她的一只奶头被我咬破了,正渗着血丝。为了不惹麻烦,我趁她还没缓过劲来,爬起来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和女人两次不正常的交配,使我感到的是失落。后来我干起了母猪。刚开始时我不敢干母猪,我怕母猪会因此怀孕,生出个小人来,那我就彻底玩完了。 有一次,一头母猪得了病,怕传染给其它的猪,只好杀掉。刮完了毛,母猪的尸体白白净净,两排大奶子一个个支棱着,阴唇白里透红。 这时是夜里,猪场就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抠摸起母猪的阴道。抠着抠着来劲儿了,我脱了裤子,把硬棒棒的阴茎往母猪的阴道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