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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骑着骏马,带着迎亲队伍,候在鱼家门口, 等待接走自己的新娘。 嫁妆在新娘出门之前, 就已先行,发送队伍排列着, 绵延数里, 从鱼家直接连到申家, 热闹又壮观。 鱼令嫣自不必说, 太后娘娘给出的主力, 她娘给出的票子,鱼家出田产和商铺,怎么也不会亏到她。 孟玄音本来没有嫁妆,她自己到不以为意,堆着那一剁剁旧书,摸着肚皮淡定待嫁。 不淡定的是申家,他们都知道玄音的情况,怎能让她孑然一身嫁过来。 于是, 聂氏送了一份嫁妆过来, 柔嘉县主送了一份嫁妆过来, 厉氏也帮着备了一份, 三合一,硬是拼出了一份丰厚的嫁妆。 另一位嫁娘,安康县主的嫁妆也不遑多让, 反正申家的门槛都被这一担担沉重的嫁妆给磨平了三寸。 当日郭老夫人分别领着申国公夫妇、申锐夫妇,受新人敬拜。 待礼成之后,新娘们被送入各自洞房,新郎们在申钰的带领下,去厅堂里招呼客人,申锐则领着申国公,悄悄去旁屋拜见仁宗皇帝和昭定太后。 这两位主子也没多留,瞧了仪式,又喝了一杯新人们的喜酒,就悄然离去,不做多留。 喜房内,申家的妇人们,各自带着全福太太来新娘身边,继续完成剩下的仪式。 鱼令嫣这边来的是婆婆柔嘉县主,她可心疼令嫣腹中的孙子,哪里肯做全套,只虚办了一些场面事,便撤了排头,赶紧让下面端来一大碗热腾腾的排骨汤面,给令嫣解饿,怎么也不能饿着大孙子啊。 令嫣今日只吃了些点心,一直挨到现在,见到面条可谓是两眼放光,迅速干掉了这一大碗,吃完了还没吐,她舒服地摸着肚皮消食,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已是日上竿头,洞房花烛夜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更糟糕的是,新妇嫁来第一天,可得早起去拜见长辈。 想到此处,令嫣彻底惊醒,忙转头往床外侧看去,果然瞧见申锦勾着嘴角,睡的正熟,貌似还在做什么美梦。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笑出声来,呢喃软语:“娘子,我好欢喜……” 令嫣禁不住笑了,笑容带着宠溺,眼中都是闪闪的光,这就是她可爱的丈夫呀,她将携手渡过一生的人。 申锦若有所感,悠悠从睡梦中转醒,一睁开眼帘,映入眸中的,便是令嫣甜蜜的笑容,顿时,他心房都亮堂了,满足、愉悦和爱意,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出来,漾及全脸。 她低头轻吻他额头,唤道:“你醒啦,相公。” 申锦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紧搂着不肯松手,甜甜回道:“娘子,娘子。” “我们成婚了。” “嗯!” “细水流年,愿与君携老,余生请多指教。” “余生愿与吾妻厮守,不离不弃,莫失莫忘。” 两人头抵头,眼缠眼,浓情蜜意,不肯罢休。 这时候,申锦跟她说了个好消息,“祖母说了,你和三婶昨日肯定累了,先休整两天,不必给她们请安,待回门那日直接拜了再回去。” 令嫣不禁感慨道:“祖母真是疼人。” “是呢,她还给咱们备好了早食,你可要吃些?” “吃!” 待洗漱完毕,吃饱喝足,两人又回到床上厮混。 申锦轻柔地按着令嫣的肚皮,给她消食,生怕她又要克化不了,生吐出来。 “这胎怀的有些艰难,到底咱们还年轻了些,让你受苦了。” “最近我好了许多,其实也就前一月难受,妇人怀胎,前三月难免要难受些的。” 他的掌心又暖又软,摸的令嫣舒服极了,她从心底生出一股痒意,不由推着他的手,送到了上方更柔软的位置。 申锦迅速红了耳朵,不由停下了动作。 令嫣睁开眼,委屈地望着他,说道:“昨夜是咱们洞房花烛夜,竟然都没有同房……” 那眼神、那语气是什么意思,申锦当然明白,他也想呀,但他不能。 “你有身孕,反应大,而且人还不舒服。” 令嫣又道:“刘嬷嬷说可以。” “她说可以?” “三月后可以轻缓些来,不碍事的。” 这时令嫣把他的手送入衣襟里,信誓旦旦地回道:“现在我可好了,不信你摸摸看。” 申锦有些蠢蠢欲动,吞了吞口水,回道:“那就只摸摸。” “哎呀,废话真多!”令嫣嫌他温吞,猛地翻身一举压了上去。 春宵一刻,尽是欢愉。 至于孟玄音和申铎那里,她们昨夜也没成事,因为玄音这个月的小日子没来,跟令嫣不同,她已满十七,月事素来准时,这次没来,马上让她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怀上了。 申铎颇懂些医术,干脆给她把起了脉来,可惜时辰尚早,他着实把不出这喜脉来,接连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 孟玄音最近特别容易不耐和冒火,对丈夫这半吊子水平很是怀疑,她不客气地问道:“你真懂吗,不要不懂装懂,来糊弄我!” 申铎先帮她撤掉头饰妆面,而后蹲下身来帮她脱掉鞋袜,又示意她抬手抬脚,好退去身上衣物。 等她松快下来,散了火气,他才回道:“喜脉总归是能把出来的,还是时候太早,再过一月就能成了。” 孟玄音嘴上虽是冲,身上却听话,乖乖地配合着他,闻言不免长嘘短叹,“唉,我这个急性子,不得个确切消息,真不得安宁。” 申铎伺候好她,把人送进被子里盖好,开始收拾自己。 孟玄音侧头望着他退下衣物后,露出的精悍腰身和修长大腿,回想起与他近亲的画面,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褪去里衣,只留了肚兜和小衣,红着脸,娇羞地在被窝里等他。 等他也进了被窝,她急切地贴了过去,咬着他的耳朵,唤了一声,“逸之,抱着我。” 申铎搂过她,上下安抚了一番,却不真来事,待她舒服了一些以后,亲着她的鬓角,说道:“你近日脾气大变,胃口也刁钻起来,脉虽没把出来,可我估摸着,八成是真有了,现在还早的很,不能乱来。” 孟玄音还要磨蹭,申铎拿住她手脚,说道:“乖,听话,咱们就快要做爹娘了,想想咱们将来的孩子。” 这句话让孟玄音彻底安分下来,以前,家、男人和孩子,都是她的奢求,可今夜,她却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这日子,仿佛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 想到这里,她热泪盈眶,紧紧抱住她的男人,她忍不住告诉他:“能遇见你、嫁给你,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此生已无悔矣。” 申铎却不接受,打回这话,“不提这些,安心自在地过,若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