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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鬼宅的另有其人,那又是谁?又为了些什么?还有,巧娘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 无解。 问题堆成一堆理不清弄不明。 我和傅廉面面相觑了会儿,换了个话题。傅廉对我提过的想要找的人表示了好奇,并表示愿意在我脱困之前,帮我去找那人。 我看着表情诚挚的傅廉,宛若看见了一个小媳妇可怜受。 小媳妇可怜受眼巴巴的看着我,等我对他详细描述所寻之人的主要特征。我瞧着不解内情的傅廉,感觉自己的良心在滴血。 脚踏两只船,光想想,就不是人干的事。 49 可我是鬼。 厚颜无耻的鬼。 50 琢磨了一下措辞,我对傅廉道:“我想找的人,他的年龄、长相、所在地,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身上的一个特征。寻人,都得按着特征寻不是?” 傅廉很捧场的在我抛出这个问题时,说了声对。 我清清嗓子,开诌。“其实他身上这个特征,我也只是听说,并没亲眼见过。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别太较真。” 傅廉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较真。 能做的前期铺垫也都做了,而后,我尽量用委婉含蓄的语言,给傅廉描述了一下我所知的特征。傅廉听完,盯着我静了良久,估计是被我这突如其来飙起的车给震到了。沉默过后,傅廉问道:“你要找的人,叫什么。” “马佑樘、王兰。他曾用过这两个名字。至于他目前叫什么,我不知道。他……失忆了,记不得自己做马佑樘、王兰时的事情了。” 第30章 巧娘 51 听完我所知的全部信息, 傅廉便将我送出了屋。我瞧着傅廉那满脸的讳莫如深,估摸着我对樘哥二两君的描述,可能是刺激到傅廉了。毕竟, 樘哥的二两君, 它不止二两。毕竟,傅廉是个天阉。 ……我果真, 渣爆了。 “那个,我刚都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 别当真。”听着这鬼都不信的胡话, 我恨不得一个嘴巴把自己抽回半个时辰前, 好让自己收回刚说的那番话。 傅廉问就问了,我干啥就非得无耻之尤的实话实说呢。就不能随便扯些莫须有的特征出来,把这个事情糊弄过去? 渣, 太渣了。 自我厌弃的档,华姑忽和三娘从一个屋中走了出来。三娘看见傅廉,先是目光盈盈的对着傅廉微一福身,才将视线转到了我身上。 不叫人, 不福身。而这已是这些天来,三娘对我态度最好的一次了——至少她一没视而不见,二没翻白眼。 华姑对我的态度倒是如旧, 她笑呵呵的拉着三娘向我走近几步,道:“我和三娘要出门走个亲戚,想着在走前先跟你说一声。”华姑说完才像是看见了傅廉,她对傅廉说了句“不打扰你们了”, 便带着三娘走了。 我望着三娘乖乖离去的背影,觉着有些魔幻。 就这么走了?没再缠着傅廉多说一句话的,就走了? 约是变了心。 我看着三娘的旧爱傅廉,感觉自己,还不如三娘。 52 华姑带着三娘走了,青浅扯着绿浓跑了。这座鬼宅,便是青浅特意为我和傅廉营造出的二人世界。 ……也不能说特意,说到底,青浅会和绿浓出去玩,还是全亏了傅廉给她们的银子,让她们有了零花。 我跟傅廉呆在宅中,总算是做了件我在穿越前,就嚷嚷着要做的大事——学习。 经过樘哥的扫盲式教育,我这繁简体切换系统,算是补了个七七八八,但更深一步的文言文,我是真的没招了。字不认识,多看几遍多记几次便好,可这字意句意不理解,却没法死记硬背。 傅廉面对的教学任务,比樘哥,要重上许多。 中开头便有写,傅廉其人,“甚慧”。而这甚慧的傅廉,对上我这心不在焉的学生,该推进的教学进程,还是推进不下去。 要我说,这口学习不专心的大锅,不能只让我背。该跟着我一起背这口锅的,还该算上华姑、傅廉。 前几天,华姑送来的团茶还有时,我是喝一杯团茶学一段古文,一口气学五篇,不费劲儿。可团茶一没,我这脑子是完全成了团浆糊,学过的在学的知识混成一团,拎不清道不明的,是彻底打回了先前的水平。 ……或许还不如先前。毕竟,还有傅廉这个小妖精时不时的撩我一下,撩的我昏头昏脑。 53 沉迷男色,无心学习。 54 好在我沉迷的这个男色,还是有良心的男色。其最有良心的一点,体现在上供般的给我买回的各式各样的团茶。 有香料的,没香料的。香料味儿大的,香料味儿小的。我挨个喝过一遍,觉得,过尽千帆皆不是,唯爱华姑那一杯。 头昏,脑涨,嘴巴馋。典型的戒断症状。 傅廉看着我的死鱼样,敲了几下桌子,道:“不如去华姑房中找找,看还有没有团茶。” 不问自拿是为偷,我震惊脸瞪向傅廉,道:“好。” 一天不喝浑身难受。我已经浑身难受了五天了,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傅廉的话一出,我乏了好几天的身子就和灌满了脉动似的。翻出钥匙跑到借给华姑三娘的那三间西厢房前,我一把一把的拿着钥匙轮番试,试到最后,没一把钥匙能打开任何一个锁。 ——房客,在不经过房东同意的情况下,兀自换了锁。 换的对啊,可不得防着我这种无良房东点儿。 打不开便也算了,我垂头丧气的收起钥匙打算接着做条死鱼,就听咔嚓一声轻响,傅廉手中的那把锁,开了。 傅廉从锁孔中抽出根铁丝,随手一挂,将锁挂到了门上。我对着傅廉这高超的技艺,目瞪狗呆。他一个出身高门的大家少爷,怎么会这种旁门左道? 傅廉没给我提问的时间,他两手一推,推开了房门。傅廉开的,是华姑的屋门。华姑屋中的摆设并不繁多,桌椅板凳木床衣柜,有的,仅是些必须的家具。家具少,能放团茶的地方也少,从华姑的屋中找过一遍,团茶没找到,狐狸毛倒是找到了几根。 我找团茶的工夫,傅廉也开好了另两道锁。另两间屋,一间是三娘住的,另一间,则堆满了橱柜包袱,看样子,是被当做杂物房用了。 每次见到三娘,三娘都打扮的光鲜亮丽衣冠齐整,没想到,却是个驴粪蛋子表面光。三娘的屋中,衣裙里衣丢了一地,肚兜亵裤也是拽的东一件西一件。三娘,就是在这么杂乱的屋子里,约了一个又一个的炮? 这些炮友,也是怪不讲究。 傅廉只开了三娘的屋门,却没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