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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资、产业链,一切都会受到冲击! 可是……狠狠捏紧拳头,自己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为了秦柏辛苦奋斗的六年! 肖南,那个男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才无所谓被自己知道身份,无所谓在办公室强暴自己! 闭上眼靠在飞机椅子里,一向坚强的他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害怕。 **** 回到北京的第二天,苏晨便去公司上班,即使後穴依然疼痛,但工作能够让他暂时忘却那日的屈辱。 “阿晨~~照片~~~~”趁著午休,Judy晃到他的座位旁,一脸期待。 苏晨低下头整理手里的文件说:“……没有见到,肖总隔著屏风……” “啊……”Judy发出沮丧的长音,“你也是这样啊,公关部和生产部的两位同事也是这样说的……看来没有人知道大Boss到底长什麽样子了……” 苏晨望著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百般滋味一齐上涌,如果可以,他宁愿没有见过男人的脸,他宁愿与其他同事一般待遇。 风尚国际的总裁依旧是个谜一样的存在,日子平稳地继续,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但苏晨知道,生活早就不同了,他和秦柏之间也终会横著一道无形的,只有自己知晓的阻碍。 魅色,夜晚的宝石。 “苏?很久没来了!” 当苏晨坐在吧台边的时候,正在一帮醉男醉女的欢呼声中甩动酒瓶的夜悦立刻惊喜地叫道,不顾众人的唏嘘将瓶子交给一旁的同事,他凑近苏晨细细打量。 “Hi,夜,好久不见。”苏晨抬起头露出笑容,夜沈默片刻转身拿过一只杯子注入酒液。 接过来一口饮尽,苏晨咳了几下眼睛都开始湿润起来:“Martini,double?” 夜扬起嘴角:“适合沮丧的心情。” 沮丧……他苦笑,是呀,还有什麽比自己现在的境况更令人沮丧的呢? “再来一杯?”夜明白他有心事,但苏没有主动说,他也不会去探听,不管因为什麽,他都愿意帮他疏解心情。 苏晨了解夜的心意,摇摇头笑说:“还是给我汤力水吧。” 舞池里年轻的身躯扭动著青春的节奏,令人心悸的摇滚煽动所有人的情绪,每一个到这里的人都是需要发泄,无论是不满、委屈还是愤怒、不甘。 “这里……重要的客人很多麽?”他望著闪烁的霓虹出神,没有看到夜尴尬的神色。 “我只是问问,不方便说没有关系。”等了很久不见回答,苏晨这才惊觉自己问的是对方的隐私,抑或商业秘密。 夜悦笑笑没有回答,显然并不愿谈及这个话题,苏晨摇晃著手中的杯子,透过淡淡的液体凝视疯狂的人群,人声鼎沸的魅色里偏偏吧台的一角却是寂静无声的。 杯子慢慢空掉,夜渐渐深沈,苏晨回身放下酒杯,抬眼便看到夜悦正盯著他发愣。 “怎麽?”疑惑地询问,对方才一副清醒过来的样子。 “没,刚刚的你好像人在这里,心却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他垂下眼,其中略过几分苦涩,刚刚他在想以後的日子,作为肖南性对象的日子。 “夜,你认为值得麽?”定定地直视著对方,他开口,声音有些痛苦,却被喧嚣的音乐掩盖,“不能选择,没有爱也能够赤裸相对麽?” 夜悦很快明白他指什麽,笑容比他的更苦:“这是生活,苏,不然还能怎样?” 还能怎样? 他僵愣了片刻,满心的无奈终只是化成一声叹息,是呀,生活如此,还能怎样呢…… Martini入口甘醇,可後劲颇足,苏晨谢绝夜悦相送的好意从魅色出来的时候,眼前已经开始有些晕眩,今晚的夜空很美,他仰著头走在车来车往的大街,忽然想念起香港夜晚的宁静。 “嘀嘀哒……”手机传来熟悉的乐声,十几秒後他才回过神来。 “喂,您好。” “二十分锺,我会过去。”简短的命令说完电话便被单方面挂断。 酒一下子就醒了,苏晨握著屏幕渐黑的手机站在原地,只感到浑身僵冷,他的意思是要到自己家里来?自己和阿柏的家!? 一想到回去会看到那个男人,会重复一直以来的噩梦,他就不愿移动脚步! 可是,不管怎样,半个小时以後他仍然踌躇著站在了自家楼下。 咬咬牙,挪上台阶打开单元大门,门後一股力量瞬间将他推撞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声控灯坏掉几天了物业公司还没有派人来修理,此时此刻一片黑暗之中,他顿时感到那双幽蓝正冰冷地注视著自己。 许久,只有喘息声的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下轻哼,接著他就被抓住胳膊狠狠推进旁边正巧打开的电梯,突来的灯光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正看进面前一片冰蓝中! 肖南冷著脸看他,将他脸上从震惊到痛苦最後到平静的神色全部收入眼底,五层很快就到,苏晨默默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身後门关上的声音也彻底断绝任何希望。 “唔!”鞋还没有脱下,他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後脑强行对上炙热的唇,吻剧烈而狂猛! “什麽味道!去洗掉!”将人一把推开,肖南脸色更沈,“刚跟谁鬼混过?” “呵呵,”苏晨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头有些痛,“你可没说不许我跟别人呵!” 刺人的视线倏地射向他,肖南阴沈著脸盯了他半晌,突地勾起抹残忍的笑拉著他穿过客厅进入浴室。 “哗哗”的水线密集砸在身上,雨後的夏夜气温并不很高,被冷水一浇苏晨顿时发起抖来,肖南按住他的挣扎,冷眼等待水柱将他从头到脚冲透。 作家的话: 阿晨,忍住~~一会儿就暖和了哦~~~ 嘿嘿! 16 H对抗 走出浴室的时候苏晨之前在魅色沾染到的各种味道已经荡然无存,拿著浴巾擦拭头发,他极力忍住不去在意床边那两道侵略的目光。 “过来。”恍如帝王一般居高临下的姿态,不仅是自信,更是对他不会反抗的笃定。 他尽力挺直背脊走过去,闭紧的唇内牙齿咬得很紧。预料之中的粗暴拉扯和抚摸,对方似乎喜欢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