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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顾木棉大吼,那人却是连停顿也没有,回应道,“如你所愿。” 简单的四个字被不含丝毫感情的说出,像是四把利刃,一刀一刀插在苏茶的心上。 如我所愿? 你又怎知我的愿望是什么?你又怎知我是怎么寻了你十年?你凭什么总是自作主张地把我推开? 顾木棉的一句话,一下子将苏茶这一个月的努力化为烟云。 “顾木棉你这个混蛋!” 苏茶愤愤地咬了一下嘴唇,然后追上去。 暖黄色的阳光流转在孤身一人的项郁日的身上,他愣在那,盯着苏茶走得飞快而又毫不留恋的背影,心里复杂而又叹然。 其实他早就知道,他们把自己困在对方的围城里,别人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像是一座坚不可 摧的只有对方的牢笼一样。 项郁日把地上被踩了很多脚的药膏扔进了垃圾桶,四月份了,风还是有点冷呢,这想着,他突然又想吃糖炒栗子了。 回去路上买点吧,他转身背对着三楼的窗口,走的不紧不慢。 后来在机场里他带着苏茶离开的时才意识到,其实自己,早在今天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若不是因为顾木棉,他大概再也不会与苏茶有交集了才对。 他是喜欢苏茶的,但是不像顾木棉那般爱他,所以他忍心放手,一个人的喜欢,成全两个人的爱。 第17章 失去理智 苏茶在顾木棉即将要踏过门的时候拽住了他,他手抓的用力,像是要说些什么一样,但是还没有等到他开口,顾木棉又反客为主地把他拉进了屋里。 顾木棉关门的声音很大,像是在宣泄一般,苏茶被这“嘭”的一声吓的颤了一下身子,顾木棉的气息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带着压迫的暴虐悉数压在他的身上,苏茶垂着眸子,眨了下眼睛,然后平静地抬眼看着把自己抵在门上的顾木棉,四目相对,顾木棉冰冷漆黑的瞳孔毫无色彩,苏茶流转着光的眸子也不带感情。 两人就这么僵着,周遭冷冰冰的空气随着两人的一言不发在渐渐膨胀,像是气球充气等着爆炸一样。 半响,顾木棉放开了他,转身是要准备回房。 “你让我在家等你,就是等你和女人约会?” 苏茶冰冷的声音透过闷闷的空气传到顾木棉耳朵里,一直忍耐着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终于是有了导火线。 他转过身,冷冷地笑着,“我与她约会关你什么事?怎么,你有在家乖乖等我?你这么傻的吗?” 苏茶担惊受怕了一个上午,生怕是有什么严重的事顾木棉才会撇下他,可是,顾木棉回来却是告诉他,在他倚着窗户独自等候的时候,顾木棉正在和林花仪在一起,脑海中突然窜出了刚才两人接吻的场景,接着便像是电影回放一般,一遍又一遍循环着,疼的眼睛发酸。 苏茶愣了半响,听着顾木棉口不择言的话,他走上前去,朝顾木棉笑得挑衅。 “我凭什么等你,你不是也看到了吗?那个只有十八岁年经的孩子是不是比你帅多了?” 越疼便越狠,像是一种变相的,同归于尽一样。 顾木棉的脸冷的不像话,他咬着牙,像是被惹怒的猛兽要发出攻击一样。 这世界上,最能激起顾木棉所有的愤怒,能让他失去理智地激发出所有的竞争欲,能让他像发了疯一样有失去感的,恰恰就是项郁日。 顾木棉捏着苏茶的下巴,用力地抬起他的脸,苏茶疼的眉毛拧着,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地朝顾木棉笑着,“怎么?看到比你帅的你嫉妒了?你……” 下一秒,顾木棉便俯身吻了上去,其实不算吻,只不过是嘴唇与嘴唇接触,然后便是不要命的啃,啃得嘴唇发麻,口腔里满是鲜血的铁腥味,顾木棉也没有放开。 苏茶“唔唔”地抗拒着顾木棉,舌头躲闪着他的,手也不停的捶着他,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像是要被顾木棉吸干了血一样,疼到麻木。 顾木棉就连松开他的时候,也很是用力,苏茶被突然放开,向后踉跄地退了几步,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眼里呛出了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人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当年夏季夜晚轻轻吻他的余年,可惜,只是一瞬间。 泪水被强咽回去,他盯着顾木棉冰冷的眼神毫无反应。 十五岁以前,他一直觉得接吻是一件舒服而又浪漫的事,可是后来,顾余年强硬的毫不留情的吻,一点点毁了他想象中的所有美好。 因为他疯狂,所以他让苏茶也变得疯狂。 “你……” 苏茶鲜红的嘴唇渗着鲜血,红艳而又诱人,像是在引人犯罪一样。 顾木棉舔了舔他嘴角两人混杂的血,笑的邪魅。 “你的血还真是不如她的口红好吃呢。” “咔嚓”,苏茶心里十三岁年少眉目轻柔的余年的样子一下子裂开了,像是碎了一地的镜片一样扎满了他的心,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的顾木棉与林花仪接吻的一幕像是□□一样,翻涌着,叫嚣着疼痛。 苏茶笑起来,下巴被顾木棉捏的发红。 “真巧,我也觉得你吻的技术不如他呢。” 他好看的桃花眼泛滥着挑衅和无所谓,一下子连同他的话一样带着熊熊烈火,燃尽了顾木棉的所有理智。 苏茶回味一样摸着自己红肿的唇,有些可惜地说:“他可不像你一样这么粗暴,他会先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嘴唇,然后用舌尖描绘着我的唇型,接着,慢慢地撬开我的牙关,勾引着……唔。” 苏茶吃痛地叫了一声,恍惚间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顾木棉推在了沙发上。 稳了稳神,苏茶又笑着伸手抚摸着顾木棉冰冷渗人的眼,“他这么温柔,所以我回应起来,也很舒服。” 喃喃的话语像是情话一样,苏茶眉眼都像是上挑着带着媚惑的色彩。 可惜向来都是越美的东西越毒性越大,话虽温柔,食之入骨痛。 顾木棉猛地低下头咬上了苏茶脖颈的血管。 他咬的狠,像是刚才的吻一样毫不怜惜,又仿佛想要吸干他的血,嚼碎他的骨头一样。 苏茶本能的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他稳了稳神,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顾木棉的头发,和以前一样毛绒绒的触感,苏茶突然勾起嘴角说不出是冷笑还是啼笑了一声。 他指尖打着圈绕着顾木棉的发丝,连同软软的声音一起,像是小猫一样挠得人心痒。 “慢一点啊,他亲我的时候,比你温柔多了。连吻痕都不忍心在我身上留呢。” 越是狠毒,他越是疼痛,越是疼痛,他越是舒服。 苏茶笑的眼角夹着泪珠,可惜顾木棉没有抬头。他闻言又狠狠地咬了一下苏茶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