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沿途她向我不停介绍她府中的建设环境,但她家中各人对她奇怪的目光却使她不惯,我笑道:“月儿变美是好事或是坏事?” 府内有一个可供练兵的大广场,我们通过一个楠树林,再穿过一个三合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座雅致的水榭,小堤通过断石小桥直达大门,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 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画;但最吸引我的,是榭中一男子,只见他脸孔瘦长,骤眼看去并不觉得有什幺特别,但看清楚点,才蓦地发觉他生得极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衬得高超的鹰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专注的神态,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从他那可比里赤媚般高手的气质,我当然知他便是“鬼王”虚若无,而虚夜月正继承了他的特质;他虽然该有七、八十岁,可是看上也只像四十岁般,而且身上发出强大的精神力量,可比庞斑、浪翻云及红日法王等,当中庞斑的精神力是高深莫测,浪翻云是自然平和,红日法王是信念坚定不移,而他则是神秘中又像掌握了天机。 当虚若无看到步进榭内的爱女,双眼充满父亲的慈爱,又没法隐藏对爱女变化的惊喜,而发生满心欢喜的笑容,双眼更闪出泪光。 我立即上前单膝下跪行礼道:“晚辈韩柏,拜见虚前辈。” 虚若无伸手来扶,并笑道:“韩小弟请起。” 从他手中传来的内力,我当然清楚他是有心试我功力,我运起战神图录的“空用之神”在他手扶之下自然站起,但对他的内力却既不抗拒又不接受,他有如想运力从大地抽起自己的身体,既不能抽起又不会下跌,就像根本没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这比他没法把我扶起或我借他内力而起,更使他惊讶。 虚若无用一种精神力凝视我半晌后,笑道:“果是福泽深厚的绝世好相,不过有些地方连老夫也没法看清,老夫也是首次遇上你这奇相;在你得赤兄种魔之后,我便一直注意你,当你在武昌韩府外大败里赤媚,老夫便更加留意你的消息,可是你却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般,老夫想找你也无法,但惊人的消息却不停传来,连香醉居的一众红牌姑娘也给你干至需停业休息,之后更可弄得月儿如此,老夫实在不得不佩服你。” 原来香醉居被我干至需停业,不过她们众女今天确没有能力再接客;而虚夜月一直非常留心她父亲对我的评价,同时慢慢脱去身上的披风,露出内里的女装,但当她听到最后说她之时,她立即含羞又娇憨地道:“爹~你怎可这幺说月儿?” 当虚夜月露出一身女装打扮之时,不单虚若无及荆城冷双眼发亮,连在旁奉茶的一位婢女,也因吃惊而倒泻了茶;虚若无立即哈哈大笑,并道:“月儿妳自己未得父命便私定终身,还来怪爹?” 此时荆城冷有点不好意思在场便告退了;我立即跪下,恭敬地道:“岳丈大人在上,请你把月儿许配给在下为妻,小婿自信有能力保护月儿,并使她快活无比,请受小婿三拜!” 虚夜月俏脸一红,在我身旁并排下跪;虚若无大马金刀坐了起来,充满父亲的慈爱温柔地道:“月儿,丈夫是妳自己选择而不是为父安排给妳的,妳该满意了吧?” 虚夜月灵眼闪烁,突然道:“爹你明知月儿昨晚被这坏人……被他欺负,也不来救月儿?” 唉,想不到月儿喜欢玩人的老毛病又发作。 虚若无开怀地大笑,道:“为父早看出妳近日红鸾星动,妳真想我阻止妳快活寻欢吗?即使被别人在我背后说虚某教女无方那又如何?” 幸好鬼王的想法与众不同,否则昨晚我可能会被虚夜月连玩两次,要恶斗鬼王府的众高手。 虚夜月感动地站了起来,投入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虚若无紧搂着她,并拍着她的香肩,又向我道:“贤婿请起,坐。” 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虚若无道:“由今天开始,月儿就是你的妻子,出嫁从夫,以后她就是韩家的人了,什幺三书六礼我不理。” 之后叹道:“这孩子人人都以为她金枝玉叶,享尽富贵荣华,其实命苦得很,一出世便没了亲娘,我又为了一口气,自幼对她严加训练,幸好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之后喜道:“自她懂事后,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意气飞扬,欢天喜地,昨晚竟破天荒穿起女装出外。” 但之后又严肃地道:“我不管你有多少妻妾,但绝不可对月儿始乱终弃,否则不论你武功有多高,我也绝不肯与你罢休!” 我立即认真地道:“月儿大方得体,曾答应任我身边有多少女子也可,我对她不知有多痛爱?绝不会始乱终弃。” 虚若无又道:“柏儿该很清楚月儿的媚骨是如何厉害,自信你能转碟的那儿能同时应付很多女子吗?” 我立即自信地笑道:“我想那儿转动四、五百斤的重物也没有问题,由早到晚应付十位媚骨的月儿,再加整条花舫的姑娘也是卓卓有余。” 虚夜月伏在父亲怀中,一直关心我们的对话,当听到我可有其她妻妾女子之时,便眉头紧锁,但自己之前曾答允了,现在没法反对,但我知她必会暗中想法破坏;她听到我们男人间一些露骨的说话及淫笑,便完全受不了,这时她离开父亲坐到我身旁,之后她盘开话题道:“爹清楚昨晚西宁道场内发生之事吗?” 虚若无哈哈笑道:“为父当然清楚,今早已命人把淫贼薛明玉到庄青霜的金屋逗留,西宁派也奈他无法一事广为传开,相信薛明玉之大名,很快便成为今日京城第二最多人谈论之人物。” 我身旁的虚夜月,向我作了一个与她全无关系之可爱表情,想不到她好事的性格也全是来自父亲,看来虚若无玩人的手段可能更在她之上;之后虚夜月笑道:“迟些让西宁派的人知道这薛明玉的真正身份,但又知道自己全派也斗不过他,那才更好玩呢。” 看着她们两父女一齐哈哈大笑,我突然心生寒意,感到自己好象变为她们父女手上一件好玩的玩偶,我立即道:“月儿真的想我铲除西宁派,弄至血流成河才高兴吗?” 虚夜月立即扁起那甚有个性的小嘴,道:“月儿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刚才只是说说笑吧。” 在虚若无示意下,几位俏丫环奉上早饭,他笑道:“月儿对上一次能这幺早起床,是一年或是两年前的事?” 只惯活跃于夜间的虚夜月,立即娇嗔地叫:“爹~!” 虚若无立即改话题道:“柏儿,你背上的鹰刀……” 我未等虚若无说完,便立即奉上鹰刀,道:“岳父若对此刀有兴趣,便取去作为月儿的聘礼吧。” 虚若无拿着鹰刀探视半晌,之后道:“柏儿对此刀有多少领悟?” 我道:“鹰刀内有传鹰大侠所造的精神异域,记载了战神图录与他百年前的一些经历,战神图录并非武功而是天地间最自然,包括生命的奥秘,无招无式亦无心法,但若悟出图像加以运用,便成战神图录武功,或练功之法,与某些奇妙境界,因各人所悟及本身根基资质而异,像第四十八幅“重返九天”便是一位天神模样的战神,乘坐一条似龙非龙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飞,穿过了九重云,飞向左上角;我在月儿高潮迭起间,打通她余下的任督二脉,再用道心种魔传给她,于是她便进入了先天之境!” 虚夜月一边留心她两个最重要的男子对话,一边大吃起来,她昨晚到今早也非常出力,想必已非常饿了;但是无论她怎样大吃,也总是表露出极之优美的芳容食姿,甚是好看动人。 我说完才发现二人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才想到刚才我想及战神图录时,很自然便进入了战神图录的超越俗世神秘境界,之后虚若无道:“老夫七十岁时看破一切,进修天人之道,不知贤婿对此有何高见?” 不知:每人之道皆不同,韩柏所行什幺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以淫入道” 〖第四卷:初到京師〗第106章以淫入道 我想了想道:“天人之道因人而异,小婿目前所知分为几个阶段,首先是从后天之境回归先天之境,返老还童,彷如回到在母体之时;第二阶段是可以自由地控制元神离体出窍,随意念魂游物外;第三阶段要明白“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之理;最后踏进天道那一步,不过这步只是开始而非终结。” 虚若无一边抚摸鹰刀,一边沉思中,之后问题:“天道一步只是开始而非终结,此话何解?” 我道:“一点移动成线是一维,一线移动成面是二维,一面移动成立体是三维,亦即我们身处的现实空间;立体移动便是四维空间,当中包括了精神异域、鬼界、仙境等,即是空间中有空间;而前天、昨天、今天、明天及后天等各天便组成五维,亦即各空间随时间的运行经过;天道的一步便是自由操控踏进四维空间之内,得道成仙,超越生老病死;但为仙者亦有其极限,例如不能改变过去,即使明知将来之事也不可任意更改,否则便是违反天规必有恶报;只有踏出第二步进入五维的时空之内,才可任意改变过去与未来,成为天意或命运,甚至能操控人仙的命运;而第三步的六维空间,是始亦是终,永无限制休止,超越一切命运天意,亦即是世上万物能力的根源“宇宙创始力”能毁灭或创造整个宇宙!” 虚若无失笑道:“听君一席话,使老夫茅室顿开,若你非我爱婿,恐怕老夫会跪下拜你为师,难怪连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出色的门人,秦梦瑶也会对你倾心下嫁,目前此事在京师只有少数人知道,来日不知会有多大震撼?” 虚夜月以优美好看的姿势大吃中,听着她两个最亲密的男子对话,此时以极为崇拜的目光望向我道:“月儿从来没有见过爹会如此真心佩服一个人,韩郎你真是本事。” 虚若无立即哈哈大笑道:“妳的韩郎当然本事,现今世上最了解天道甚至可超越天道的该是他,要成仙只怕亦是易如反掌之事。” 虚夜月立即大惊,用娇媚的身躯紧拥着我不放,并嗲声嗲气地道:“韩郎你不会成仙而舍弃月儿吧?” 我心想孤寂的天道有什幺好玩?那及月儿的媚骨奇道好插?我却露出烦恼之色,道:“月儿经常玩我,明明答应了我的事,心中却想如何弄破坏,如此要我如何决择?” 虚夜月立即道:“最多以后月儿真心乖乖地听韩郎之话,韩郎身边有多少女子也不管了。” 在我正想答话之时,虚若无已笑道:“老夫早看出贤婿你不好天道升仙,否则怎会让月儿嫁你后守寡?” 虚夜月转惊为喜没有说话,我知以后要她乖乖听话也很难,她们父女连手我实在很难应付,此时虚苦无又续道:“不知贤婿所追求的是什幺道?” 我想了一想,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天地间由无物生有物,再分为阴阳,人亦分为男阳女阴,男女相配互补仍是天地至理真谛,否则人类早已绝种于世,一些庸俗之所谓圣人,将男女欢好的自然平常之事,论为不堪的羞人丑事,实乃不明天地万物之真谛至理;而道家所讲的“清静无为”及佛家所讲的“四大皆空、色即是空”虽达个人修身之至理,却只困限于自我一人之道,非宇宙万物整体全我之道;各家只懂依前人之旧道而行,又只知其一不知其全,常排除别家之道;我认为该打破一家自我的成见法规,接受各家之道,互相兼容补充,集思广益,如百川汇水成流,包容正邪善恶之道,无分彼我,一即是全,全即是一,方为真正道之至极;浪大侠他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以情入道;我个人想尝试另创一道:唯能极于淫,故能极于棒;“以淫入道”之后再试融入各家之道。” 虚无若沉思不久,便哈哈大笑道:“若能集各家之道取长舍短,汇聚而成之道确是道之至极,怎幺老夫从未想到?而贤婿要另创以淫入道,嘿嘿,老夫真是非常希望看到。” 虚夜月快支持不了,道:“怎幺你这人总是一个“淫”字?” 我运起无想十式,进入无欲无情的四大皆空之境,道:“那幺在下以后绝不对虚大小姐行淫乐之事。” 虚夜月气得双手乱舞及“呀”的一声大叫,以发泄不满之情,之后嘟起可爱的小嘴儿道:“月儿认输了,你继续好好行你的淫道吧。” 我立即轻吻了她那嘟起的小嘴一口,虚若无哈哈大笑,把鹰刀还给我,并道:“老夫没法从鹰刀中探出什幺,还是贤婿才是真主。” 可是此时我突感大大不安,一位风韵迷人的少妇,正飞身飘来月榭,只见她楚楚动人又带怒之色,外披黑色披风在飞奔中飘起,露出一身素绿衣裳迷人之致,背插长剑,头结宫髻,气度高贵雍容,她特别引人是那对乌黑的眸子,加上有种凄然的秀美容颜,于人有种无限柔和饱历世情的感觉,但她竟给我一种极震惊莫名的恐惧感觉! 我明白之前未进鬼王府时已感到害怕的便是她,又记起当日魔种刚成时,脑海曾浮现赤尊信生前的记忆片断,其中特别清楚的一张脸孔,就是这少妇!当我想从赤尊信的记忆中知道她是谁之时,但竟完全记不起,只觉恐惧害怕及非常对不起她,我不知是赤尊信自己不想记起她,还是不想我知道她的秘密?我却感连呼吸也有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