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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要求。就这样,在清遥的奸计下,宙斯的胜利妄想下,亚沙的冷眼旁观下,众AI们热烈的看戏心下,大叔与正太的後宫争夺战终於展开了。 而决斗的核心人物,编号尾数为0字的冰山系少年──冰零,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留意厅内的人的大吵大闹,甚至不知道比赛一事。他只是一直靠在门梁,以漠然的眼光眺望岛外,眼珠来回扫过,努力地寻找那个已然失去的事物。 在绝对封锁的加持下,空间将不受外面水、电、风、火各种攻势来袭,但里面的人就怕出路被斩断,房间会变成密闭空间。 不知道士兵到底搬了什麽东西,希洛祈和向日葵所身处的小货仓再也看不见阳光,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或许天空是乌云密布,或许士兵已经撤退,或许只是杂物把外面的一切全部滤走。 两人打开了万能地图,蓝色微光在手心闪烁,这是他们唯一的光源。 向日葵不能草率地解除绝对封印。如果解除封锁,外面压著破门的杂物恐怕会全数攻入仓库,将狭小的空间完全填满,迫得他们走投无路。 被压死就罢了,Game Over後他们可能会被杜蕾斯送去另一个剧本,强迫他们在玩新剧本和「plete H Once!」两者中做一个选择。 没有道具,卡片用尽,装备仅剩希洛祈的一把火短枪。如果他拿的是斧头有多好? 向日葵坐在角落独自郁卒,希洛祈仍怀抱著零星希望,将万能地图当成油灯提著,在房间内仔细调查。 这里是小型酒库,房间里填满了比爬山背包大上几倍的圆形酒桶,一个大汉展开双手也不能将之完全环抱。圆桶侧面虽有酒塞,圆面的龙头也无漏酒迹象,但房间依然流逸出丝丝酒香,真是张著鼻孔也会醉。 希洛祈把酒桶逐一搬开,敲敲地板,检查有没有地下通道、暗室或道具卡片可以度过难关。之後,他又张开两手摸索墙壁和天花板,企图找出任何逃生机关。 向日葵沉默地看著同伴的动作,良久,他有气没力地张嘴:「有发现吗?」 「没有。」希洛祈忙不迭地调查,「只有几颗种子。」 「……这里终究是垃圾仓库嘛,哪有可能有好东西。」 向日葵就像没睡饱的无尾熊,他窝在属於他的角落,紧紧抱著被希洛祈搬过来的酒桶,意志消沉。希洛祈明白,他们没有道具,出路已堵,要逃出的可能性相当渺茫。假使今天成功逃出酒仓,也不代表明天能逃出斗兽场。 不过,未到最後一分钟,都不可轻易放弃。 希洛祈把这个细小得走几步就碰壁的房间摸索完,开始实行另一计划。他坚定地看著後方的墙壁,这面墙壁正是整个大仓库的墙壁,它的外面不是堆积如山的杂物,而是小巷。 用木制成的墙壁,再加上昨天的地震,按常理,应该变得很脆弱了。 「吃过肌种子,可以用拳头打碎这堵墙吗?」 向日葵眼珠转了转:「我哪知道?正常人根本不会做这种事,要试你自己试。」 「嗯。你先解除绝对封锁吧。」 「……你真的要试?」 「嗯。反正没其他方法了。」 「你先打穿这些酒桶再讲。」 酒桶看起来不比木墙坚硬,也用不著解除封锁,是试拳的好物。希洛祈摸出三颗肌种子咽下肚,不一会儿,他就进化成浑身是结实肌肉的汉子,衣服都要裂开似的,看起来很恐怖。没精打采的向日葵倒是被逗得噗哧一笑,脸上多了点生气。 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希洛祈在心里一阵温暖,斗志更旺。他吹了吹厚拳,瞄准桶身,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到拳头上。 咚隆隆──! 希洛祈怯弱地抽手,充满肌肉的拳头立即红成一块;圆桶未破,一下子滚到向日葵的脚尖,直压到他的小足。 「呜……!」 向日葵缩起双脚,两眼睁圆,整个人都醒了。 「对、对不起!」希洛祈飞也似的来到向日葵身边,「没事吧?很痛?」 金发少年皮笑肉不笑:「我把一个比你更肥更重的木桶压向你,你会不会有事呢?你会不会痛呢?」 这种时候再道歉也没用,希洛祈想也不想就脱下伤者的皮鞋,两手并用,将袜子也扒掉,全程不足一秒钟。 向日葵受惊了:「干嘛?」 「帮你揉揉,应该会舒服点。」希洛祈轻轻地在他的脚上抚摸,右脚果然热乎乎的,有些肿。 向日葵尴尬地把脚收回,双手挡著受伤的部位:「拿开你的手!蠢材!下线就不痛……」 「但上线时还会痛吧?」希洛祈执拗的把他的手挪开,坚持为他效劳:「但愿明天上线不会痛。」 态度温柔又亲切,配上几分不惹人厌的强硬。 傲慢的少年张开嘴,再也骂不出毒语,懊恼地踢踢希洛祈便不再发言。 希洛祈的技术不惹少,在少年的脚上一波波推按,向日葵很快就陶醉了,挂著浅浅的笑意靠向木桶,把红肿的部份伸出来。希洛祈扮演忠心的仆人,他俏悄地观察主子的面色,调整力道,务求令主子得到最舒适的享受。 五指从足踝攀到小腿,在皮肤上轻扫,令希洛祈的心微微荡漾:好滑。用丝绸来形容还嫌粗糙,这是水才对;他觉得自己的手指化成几条小鱼,只不过摆摆尾巴,就倏地溜到对面。 他轻轻按著红肿处,几秒後就变成带有情色意味的抚摸,然後他甩甩头镇定心神,再按摩、再爱抚,头越垂越低,差点就想把脸都贴到脚上了。 里每个人的皮肤都这麽好吗?难道自己的皮肤也是这样? 胡思乱想著,他的手无意识地潜入少年的裤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没有受伤的位置来回不休。这回不止是滑,还有肉感:不是硬绷绷的骨头,腿部的肌肉结实而不失柔韧,尤如软硬刚刚好的枕头,很想抱紧,或是把头埋在上面。 胡思乱想著,他的手开始侵略被长裤完全遮掩的大腿。 「……希、洛、祈!」 犯下性侵罪行、被大声点名的希洛祈吓得停下手,心中掠过一丝莫名的惋惜,但更多的是惭愧。他用小孩子打破花瓶的态度摸向脑袋,悄悄抬头。 「呃,向日葵……」 在作出「葵」的嘴型时,金发少年的脸贴了上来,然後他的嘴再怎麽动,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 希洛祈呆了好几秒,直到软绵绵的舌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