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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桶之塔,坐在最高的国王之位,那位少年的手来到两腿中间,五指已经把某样东西卷住,慢慢揉动著。 希洛祈晕了,前额直撞到墙壁:「向日葵,你怎麽了!」 「你以为我想的?要怪就怪那个好色又下贱的奴隶把我弄到挺起来,我不发泄不可!你呢,乖乖干活,别望过来!」 这个向日葵不但有很重的少爷脾气,还宇宙无敌级的任性。希洛祈捂著嘴,居然为这个男生的怪异行为而失笑,不过笑容很快拧成搆不到天边的烦恼。 向日葵分明在欺负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无视。 没错,无视成功就是他赢了。他的目标是打破墙壁,不是别的。 希洛祈冷静地深呼吸,第二下拳头又冲过去。 「啊!……舒服,给我再用力点……」 希洛祈在心里冷笑:这个任性的小少爷绝对有资格当声优,还可以负责音效。不仅喉咙拥有奇功,那皮肤摩擦的响声也扮演得这麽出神入化,真是不愁找不到工作。 他呵了呵肿得脱皮的拳头,第三次击向目标墙壁。 「嗯!啊……快过来,帮我舔舔,呜呜……嗯……」 「舔」这个尾音结束後不久,竟然传来吸吮什麽东西的音效,水声嗦嗦,混合了低沈的微喘。 希洛祈把头发覆盖到耳朵,根本阻不住对方的闯入。发红的十指用力前屈,却怎麽也捏不成拳头。 危机越来越大了,浑身都有千条虫子在爬,尤其是下半身,急得他拢起双脚遮掩遮掩。等到体力回复更多,这回他举起脚踢过去。 「啊!走开,你的脚……别、别撞进来……这麽用力……」 这句恰到好处的配音让纯情处男的下身又有了起色,软趴趴的一踢,就颓倒地上,匆忙用双手按著自己的某处,企图想把那个要直冲出裤子的话儿压回原位。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两个人的密封空间环境很容易想入非非,再听十句他铁定忍不住。一定要更积极地对抗。 如果正面对视,就不会有这种幻想吧?胆颤心惊地回头,他会看见向日葵面对天花板自个儿激情演戏,他会用力嘲笑,於是自尊心极强的少年气鼓鼓收手,陪他一起撞墙壁。 用美好的藉口欺骗了理性後,希洛祈迎来了心底的欲望,以慢动作将身体转向後方。 向日葵没有仰视天花板,双眼直勾勾地盯著希洛祈。 向日葵有没有演戏,却是看不透。他的两颊有点汗光,唇色像涂了草莓酱一样红润多汁。修长的双脚朝著希洛祈M字形大张,在那已然直立的分身上覆盖著他蠢蠢欲动的右手。 这回希洛祈没有害羞地挪开视线,也没有把放在旁边酒桶上的发光地图收起来。在淡淡的蓝光下,他的蓝眼珠在向日葵的裸体上徘徊,从扣著木桶的脚趾慢慢望向那敏感的部位,喉咙火烧的乾燥。 对方狐媚的笑著,并把两腿长得更开,让下方每个部位都被光芒照得一清二楚。 既为同性,少年的生理构造是如何,不用看也能完全明白,单是身体根本不足以迷惑人。在身体之内,肯定还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可以钓出他人的欲望吧…… 「嗯……下流奴才,干什麽看著我?你啊……不是要带我,出去吗?」 金发少年嘴角含著手指,手指往舌头上一动,说话就变得迷糊不清,还有点水光淌出来。 希洛祈注视著唇下的那丝水色,咽下口水。 「你……向日葵,你不是毒舌攻吗?现在怎麽……」 「嗯?我怎麽?」 「这样像受吧……?」 向日葵把嘴里的手指抽出,湿湿地点到挺立的乳首上:「啊?我哪里像受?」 「屁股,有点露出来吧……」 「怎麽?相比起我前面还没解放的部位,你更在意我的屁股……真是变态啊?」 金发的少年的双手越过大腿後面,整个人向後倾斜。这下不单是前方的性器,连屁股、乃至是股间的小穴都全数呈现。希洛祈的手不安地在喉核上打圈,浑身发痒;向日葵笑意更浓,靠在墙上,几缕金发飘到眼下。 「你想看我的屁股啊,现在看到了,满意吧?」 「不是……」 「看还不满足?摸我的乳头还不够,还想摸这里吗?」 说完後,他的手慢慢的从大腿来到下阴,在浑圆的臀部打圈,正巧是希洛祈的手指放在喉咙的相同动作。 希洛祈立即把手放在两侧,眼珠跟著对方的手在转。 「你看你的蠢样,下面都有感觉了?」少年细长锐利的眼睛化作狐狸眼,似乎更能看透人心,「希洛祈,你想干我,对不对?」 「不……」 「那你眼也不眨是看什麽?」 「我、你……」 「真的不想干我?」 「不!」 向日葵伸出细长的中指,放在股缝之间,在那神秘的小穴前来来回回,指头还刻意在小穴附近按下去,造成插下似去的视象错觉。 「你没有想过要这样对我?下贱奴隶,你真的没想过要用你那发情的家伙放进我这里?」 希洛祈想大叫没有,但话未说出口,幻想却随著对方的语言狂飙:将手指拿开,换作是自己已经发硬的下体,到底会是怎麽样的感觉?进入对方的身体,用力冲刺,这个高傲的少年还会这样子戏弄他吗…… 他无助地甩了甩头,可是怎也甩不走在体内疯狂彭涨的欲望;脖子怎麽转,最後还是会转向那个坐在木桶上,极为性感的男生。即使眼皮闭合,下一秒还是会难以自控地张开,聚焦在他所没接触过的地带。 向日葵从现实角度入手,以魔音唆摆:「呵,希洛祈,你真可爱?不过是游戏,做爱有什麽大不了?怕被我笑是没技术的处男?」 希洛祈猛地甩头,仅馀不多的规矩塞满了脑袋,化为语音,用最後一丝平衡的抵抗:「不是,我要跟喜欢的人做,我必须跟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人是……」 「你不是说你不会爱人吗?你跟谁做都没关系吧?」 「不是,我要跟喜欢的人做,我必须跟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人是……」 向日葵把双脚撑得更开,不耐烦地叫:「喜欢谁?我不想听!别罗嗦废话,快过来,脱掉你的内裤,插我!」 听到这番淫荡又极度粗俗的命令,希洛祈浑身一颤,理智线立即断掉,脑里只剩下纯粹生理性质的欲望。他乖乖地走到少年的前方,仰望高高在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