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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沈月真摆弄着小老虎状的糕点,然后点点那软糯的脑袋,道:“二表哥?” 沈卿酒怔了怔,想起那日宫宴沈月真和二殿下的互动,问:“为什么是二殿下?先前你不还一直想着三殿下吗?” “哎,那天在箜篌阁三表哥和我详谈一番他是如何如何心悦你,我还会对他感兴趣?再说了,按他和爹爹的话,二表哥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呀。那日三表哥还兑现了承诺,宫宴二表哥他果然.......”沈月真捏着小老虎糕点的脸颊,脸上笑容含春,生生把糕点当做二殿下了。 只是,箜篌阁?宫宴前那夜楚淮影和沈月真详谈的就是这些,还能让女主她第二日这么心甘情愿让自己去宫宴,还转移了目标? 沈卿酒浅酌了杯中温茶,才问:“三殿下兑现了什么承诺?” “你还装傻!不就是让我带你去宫宴呗,那求赐婚多浪漫啊,唔,他也是守信,让二表哥陪我去游湖了。”沈月真说着,总算把那小老虎糕点吃掉,然,又拿了另一只继续捏着。 果然!沈卿酒头疼,看着沈月真摆弄着糕点在衡量几个王子好,忍不住笑开,原着里这般这样成熟的楚淮影和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相爱的。 所以,这几日女主态度转变这么厉害,完全不是因为剧情走向正轨了?还偏离得更远了。 沈卿酒捧起茶,正要喝点冷茶冷静一下,脖颈间那股束缚感再次闪现,以往稍纵即逝的窒息感越来越清晰,她能感觉到有双冷腻的手在掐着自己脖子! 沈月真本开着玩笑,却发现姐姐似乎不对劲,直到看着沈卿酒脸色发青抖着手摔了茶杯,才惊叫出声:“姐姐,姐姐,你没事吧!.........来人啊!快来人!” 几乎同时,一直不见踪影的湘儿沿着曲径游廊疾步走来,脸色欣喜又急切,不像是听到呼救而来,反而像是来报喜的—— “小姐你怎地还在这里,曹公公来宣旨了!” “咳,咳咳.......”沈卿酒这才缓过气来,眼前渐渐从漆黑到明晰,胸口还缓缓起伏着。 “姐姐你没事吧?”沈月真显然被吓到了,连宣旨的消息都放在一边,见沈卿酒真没事,才问湘儿:“怎地不叫我娘?” “夫人还在将军府做客那,派人去请啦,小姐还是快带大小姐一起去接旨吧!” 沈卿酒随着二人穿廊走径,手上冰冷的茶水经寒风染雪一吹,冷彻心扉,提醒着她刚才那是真的。 差点就挂了。 来了这么久作者也就小小窒息过她一两秒,今日怎么如此反常忽然就这样,剧情也不是脱线一两天了。 直到见了曹公公,随着府上人跪叩,听到圣旨内容,沈卿酒才恍然大悟——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沈氏庶女沈卿酒,美德淑娴,......今封安宁郡主,择日与王三子完婚,赐珠宝首饰十二件,绫罗绸缎十二匹........” 前几日楚皇才那副绝不容忍的态度,怎地今日就下旨了? 沈卿酒想起那日日暮薄雪里少侠寂寥的背影,这人又做了些什么?莫不是真的王位也不要了? ......也难怪作者今日如此反常。 “姐姐?姐姐!”沈月真先是低声喊,再是忍不住大声,见沈卿酒看她,才急道:“接旨啊!” 沈卿酒这才反应过来,“钦此”二字落下许久了,连忙起身接旨叩谢,曹公公还道她是喜不自胜,多加恭喜了一番才离府回宫。 “姐姐?你没事吧,要不要传家医看看?”沈月真毕竟是个年纪小忘性大的,昨日仇恨今日化,刚才还被沈卿酒那么一吓,难得关心。 沈卿酒此时恨不得她再刁蛮些,争起男主才好,只得无奈地道:“无碍,我回院子冷静冷静便是。” “哈,你也该冷静冷静了,毕竟这么大事呢,我得去将军府告诉娘。”沈月真看她脸色虽差,倒是无事,便恢复了精神气,要去找娘闹去了,领着丫鬟便出了府。 怎么男主被赐了婚,女主反而高兴得奔走相告呢?也真是苦了她这个女配。 沈卿酒嘴里那句要劝沈月真别放弃三殿下的话还没出口,又苦笑着咽下去了。 天飘着薄雪,相府偌大,她住处又偏僻,沈卿酒一路走回院子,身上也已冻得有些无知无觉了,是以许久未至的丫鬟双儿来了她也没被吓着。 “小姐,你怎地穿着单衣在雪地里头走?”双儿正打点着屋内的杂物,见了沈卿酒那脸色,一摸那冷得冰里泡过似的手,赶忙加了碳,拿来白玉小手炉给沈卿酒暖着,把大门也关了。 沈卿酒被她这一番关心,也无心问她怎地今儿这么早回来了,只在看到那白玉小手炉的时候愣了一下,问:“这手炉从哪儿来的?” “奴婢该死,是奴婢看小姐这手炉裂了,好生可惜,才给补上了。”双儿一听,直直地跪在她跟前,生怕她生气似的。 沈卿酒看着那仔细修补起来的裂缝,除了楚某人那盖世神功加上强迫症晚期,谁还能补至这样完美无瑕的程度。 她竟不知道,她刚进府就在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是他的人。 “起来吧,天冷,别跪着了,以后你就待在院子里与我一道吧。”沈卿酒看着她,可怜率真又真诚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破绽,说到底是一直伺候的丫鬟,心底到底是有些关心女配的吧。 留着也好。 沈卿酒闭目养神,刚才和死神亲密接触,又忽然遭遇新的矛盾,只觉得头疼,雪地里走一遭,心里倒是有了个猜想和计划渐渐成形。 “小姐,这食盒看着不似府上之物,放着也好几日了,该如何处置?”双儿捧着沈卿酒早放在书房的食盒,眨着眼睛问道。 沈卿酒淡笑着看她,那是楚淮影那日的食盒,当然不似府中之物了,上头全是楚淮影雕刻的杰作,内容是自他俩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倒是栩栩如生。 那日的糕点她到底是吃了,盒子却是没舍得扔,好好放在书房里,今日双儿却故意拿了出来,还问了这话。 不就是要提醒她去找他吗? “拿来吧,我去还了。”沈卿酒笑答,眼里却藏了几分苦涩。 成,她正寻思着怎么找他算账呢。 只怕结局是两败俱伤罢了。 ... 那厢楚府里,正挥剑指点暗卫的楚淮影动作蓦然一顿,暗卫全力以赴的利剑擦着那张如玉脸庞而过,削落一缕墨发。 “属下该死。”暗卫单膝谢罪,心里却疑惑,宫主本来就手下留情,此时竟还分心,是有多自傲。听见楚淮影豁免一抬头,却意外地看见宫主寥落了一瞬的面色。 楚淮影却没事人一样,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收剑入鞘,玄衣黑发的背影在细雪中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