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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的神话和动物。 “别掉以轻心,这里才是开始。”楚淮影提醒。 “.....诶。”沈卿酒却分了神,抱起一直拽着自己裙摆的小白雪团——那活泼的小东西灰头土脸,却依然神气地冲楚淮影龇牙咧嘴,俨然是时微澜的雪貂。 楚淮影谨慎地检查过雪貂身上的各种只有他和时微澜知道的标记,才道:“是真的。” 沈卿酒松了一口气,道:“难怪我们进来一路顺利,看来机关阵法都被师父破过了吧。” “并不是全部。”楚淮影环视这看起简单,实则危机四伏的殿阁,再看这即便是通灵的小雪貂都搞成这样,道:“想来这家伙也只会走师父走过的路。” “这么说,师父还在这?”沈卿酒算着她昏迷的时间,整整十天了,时微澜是在这走不了,还是不愿意走? “跟着它就知道了。”楚淮影把雪貂放在地上,小家伙聪明地在前面引着路。 小雪貂绕着一条条长廊,带着两人一路沿着蜿蜒的窄廊向上,沈卿酒分心看着地图,按着地图上讲,顶层应该是停放棺木之处? 果然,小雪貂带着两人到了顶层,高耸的房顶上挖空一个水池大的月牙圆孔,用琉璃封了口,只有没有温度的日光洒落下来,一屋透亮。 正中间放了一个两尺多高的寒冰棺,那冰散发着寒意,却毫无融化的迹象,也不知怎么弄进来的,毕竟外面的阵法光是独自通过便已经极其吃力,唯一的可能便是一开始这冰棺就在此处。 那寒冰通透,隐约可见其中有个人影,只是那四散的寒气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景,但是毋庸置疑,里头躺着的该是时微澜。 “这是........”饶是沈姑娘也被这场景瘆得慌,禁不住开了腔。 楚淮影做了个嘘声的守尸,接过小雪貂拿出的那颗碧绿欲滴的圆珠子。 沈卿酒看见那珠子,那绿色翠得仿佛要从珠子中滴落,终于明白对寒冰棺的熟悉之感何来了。漠北沙漠绵延,危险又神秘,在这走商久了的人,都听过大日焰心和定海珠的传说。她在宫中见过这记载。 沙漠炽热烤人,火山众多,也许也是如此,才有了那日炎火山中间有常年不化的一尊寒冰的传说。行走沙漠之中,经常会有沙暴流沙等等变数,于是便有了定海珠的传说,定的正是这沙漠中的种种灾厄,也有人佯称那珠子通体碧绿,如同沙漠中的绿洲,然而拿不出实物,加之没人见过,便只成了笑谈。 沈卿酒没想到这传说竟然是真的,毕竟千百年来,那火海沙洲,即便再有勇气的人,也没能活着到达。只是为何作者,或是布阵之人,要在这里大费周章把人禁锢在此,莫不是到了那上头的人一下来,便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楚淮影只是把身上外袍脱了罩在沈卿酒身上,沈卿酒回以一笑,楚淮影拿着那珠子走近寒冰棺,周围的寒气遇到那珠子都自觉地消散了。 这下可以清晰地透过那剔透寒冰看见里头的时微澜。 时微澜还是那副少女模样,闭目的模样安安静静,没了他鲜活的笑容,少了那惑人不可方物之感,却依旧艳丽。再看他身上衣服也是整整齐齐地,目之所及也没有一丝伤痕,若不是他没有呼吸,楚宁甚至以为他只是在安静地睡着。 沈卿酒却注意到她即便如此,却仍然死死保护住胸前那条沈卿酒熟悉的项链,脸上的表情安详,像是去夜会情人般。 “师父这是怎么了?”沈卿酒终是忍不住靠近。 楚淮影自然地给她输送内力,眯眼道:“师父该是故意着了布阵者的道。” “故意?”沈卿酒问。 “她曾和我商量过,这鬼域之中,必须有人躺入阵内作为阵眼,其余人把阵眼一开,方可破阵。”楚淮影看着时微澜没有生气的面容,眉头紧蹙。 “难怪她要迷晕我们,若是我们醒着,根本不会让她......”沈卿酒咬唇,问道:“进入阵眼之人,若是破阵后,可有生机?” “有的,只是机会渺茫。”楚淮影道。 “可若是让师父在阵眼呆着.....”这棺中还有其他衣物,可以想见从前的阵眼是什么后果。 最后还是小雪貂主动拱拱时微澜身体,让楚淮影看到下面的尸骨和挪动时微澜的后果,楚淮影才一下把时微澜抱出来—— 随着冰棺一空,整座建筑地动山摇,像是不远处的另一栋血脉相连的建筑跟着消失一般。 “不见了。”沈卿酒看着身上星楼盏所做的吊坠和戒指,再看看楚淮影的,果然都消失了。 楚淮影却脸色一寒,拉过沈卿酒,带着她堪堪躲过掉下的琉璃顶,蹙眉道:“出去再说。” “嗯。”沈卿酒抱起小雪貂,随着他在幽幽长廊左拐右转。 两人走过层层幽深窄长的蜿蜒长廊,身后的建筑不断应声坍塌,所幸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窄门,两头各有一个火把照明,上头镂刻着许多西域风情的图腾,从外头栓着,门锁却没有落尘,显然时微澜提前清理过。 楚淮影熟练地开了门,地下闷潮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条蜿蜒的窄楼梯出现在眼前,楼梯两旁各有一火把,倒是不算昏暗。 楼梯转过四个弯,才开始向上,头顶上巨塔倒塌的声音可怖之极。 楚淮影带着时微澜冰冷的身体飞快地开道,把末端出口打开,看到外面鬼域外的夜风吹着黄沙在夜幕中扑面而来,才放了心,让抱着雪貂的沈卿酒先出去,才随之赶出来。 随着两人重见天日,才发现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深冬夜晚,天上散落着零丁数星,弯月如钩,浅淡的月色下,寒风自吹起黄沙曼舞,月牙泉和古老殿阁却已成了废墟一片。 “吱吱吱吱”雪貂激动地啄着沈卿酒的手,被楚淮影捏了一下,又去啄楚淮影的手。 沈卿酒却顺着雪貂看着的方向看去,火光把她眼睛都染得红了:“看那边。” 她话音刚落,也不知从哪先传来一声凄惨至极的嘶叫声,像是什么人被活活撕开时发出的声音一般,那声音不大,像是极远之处传来的。紧接着那声惨叫,是铺天盖地的惨叫哭喊,像是千百人同时在嚎吼哭叫,寒冽风中,只听得人毛骨悚然,背上直冒鸡皮疙瘩。 那是祭坛的方向。 果不其然,像是呼应沈卿酒的话一般,远远只见那头一条火龙凶猛地忽然窜起,似乎要直到那挂着寒星的夜空之中。 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直到漫天被点燃一般融汇成火海,远看像是一股妖气在盘旋,火红夹灰的带着一些狰狞,肆意妄为、张牙舞爪地扩/张飞舞,大漠干燥的空气和寒风成了最好的帮凶,狰狞邪恶的火光映得漫天通红,星也失了光亮,似乎天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