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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看重身外之物的人,孩儿觉得呢,赏燕窝粥是一种比较有人情味的赏,但是又有些寒酸,所以孩儿亲自去赏,就可以……” “又在诡辩!”景王拍桌,“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洪菱舟一愣:“我在想什么?” “那个暗卫好像长得还挺不错的是吧,你这个年纪,唉呀!就知道看脸,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景王纠着眉头又是重重一拍桌。 洪菱舟“啊”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无奈地笑:“父王,您想太多了。” “多想点总不是坏事,你爹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现在就去把那个暗卫撤了。” “别呀父王!” “你看你,这么急着扑上来,还说我没想多!”景王气呼呼地背过身去。 洪菱舟绕着手指转着眼珠道:“您这不是过河拆桥么,人家刚救完我救把他开除了,多不好。何况少了一个暗卫对我来说也不太安全吧。” “总会有人补上来的!” 洪菱舟只好妥协:“不让他当暗卫也可以。” “这就对了。来人——” “那得让他做我的明卫。” “你——” 一番唇枪舌剑据理力争之后,两人各退一步达成共识:谢钦瑜仍旧做洪菱舟的暗卫,但是洪菱舟要定亲。 景王的想法是:洪菱舟野得久了,得找个强势点的夫婿让她收收心,倘若那夫婿胸怀宽广不介意谢钦瑜的存在,那洪菱舟把他收二房也就勉强同意了。 洪菱舟的想法是:她一定要保证谢钦瑜在她身边,至于定亲么,若是他反对,那就随便打听一下定亲对象家庭的喜恶,怎么让人反感怎么做。然后就拖拖拖,一直拖到填平谢钦瑜的这个脑洞。 回到自己房间内,白玉刚给她温好茶,一边递过来一边问道:“世子,你的表情好奇怪啊。” “有吗?”洪菱舟喝了一口茶,大咧咧地趴到了美人榻上,“白玉,给我捏一捏肩膀,还有,你刚才没讲完的,接着讲。” “好嘞。”白玉一边给她捏肩膀一边说道,“最近京城里都被他搞得人心惶惶,那些歌舞坊生意也冷清了许多,毕竟谁也不敢冒险,对吧?哦奴婢还听说,官府悬赏一千两黄金要抓住这个人呢。” “唔。” 白玉歪着头瞅了瞅她:“世子您是不是累了不想听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最近这个人动作这么频繁,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唱歌是个什么结果,却还要这么做,是不是想搞大事情?” 白玉若有所思地点头:“那真是太可怕了,他杀伤力太强了,当时附近的好些老弱病残都没受住,听说这两天棺材铺和医药铺都忙死了。” 洪菱舟慢悠悠吐出一口浊气:“京城这些日子大概会清静不少,毕竟大家对噪音现在充满了恐惧,这就意味着,我可以多睡会了。” 白玉:“……” * 洪菱舟没有想到,景王办事效率如此之高,没过几天就告知她:“我给你选了个夫婿。” 她一口糕点卡在喉咙里,咽了半天才咽下去:“不是吧父王,你怎么这么急啊。” “没什么急的,算算你的年龄,也该娶个丈夫了。”景王说,“老国公的长孙长得一表人才,谈吐风雅,是个上等人选。” 洪菱舟说:“我俩又不认识,突然定亲,多尴尬啊。” “有什么好尴尬的,我娶你娘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娘长什么样子,只听过别人夸她漂亮。”景王摆摆手,“我试探过国公府了,他们也有这个意思,再好不过的了。” 洪菱舟略一思索,便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道:“父王,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颜控,就算别人再怎么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信的,除非我自己看见。” “荒唐!”景王这次不拍桌子改拍镇纸了,结果刚拿起来一点又放下,估计是嫌重怕砸到手,“那么多人成亲前都没见过面,就你事多?” “父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还有很多人成亲前见过面的嘛,再说那个长孙难道有见不得我的毛病,能和别人交往还不能和我见面啦?”洪菱舟笑道,“我又没说不和他定亲,如果他真和你说得一样好,那你怕什么?” “你真是……出去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洪菱舟吐了吐舌头,飞快地溜出去了。 她一个人晃悠到花园里,左看右看,见四下无人便道:“谢钦瑜?你在不?” 谢钦瑜立刻出现在她面前:“世子。” 她向他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靠近些:“我现在不好再出府,你能不能帮我打探一下,老国公府的长孙,是怎样一个人?” 谢钦瑜躬身抱拳:“是。” 洪菱舟伸出手慢条斯理地帮他理了理衣襟:“长得不如你好看的话,我是不要的。” 谢钦瑜:“……”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就算比你好看的话,我也不要。” 谢钦瑜鬼使神差地问道:“世子为何不肯定亲?”话一出口他就暗自心惊,只因自己竟然过问了主子的想法,这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洪菱舟还没说话,他就赶紧跪下:“是属下多嘴了,请世子责罚。” 洪菱舟把他拉起来,低声问道:“那你想不想我定亲呢?”她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属下无权干预世子的决定。” 洪菱舟扶着他的肩膀,贴近了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人盯着,其他的被人听去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但是我接下来说的话太重要了,我只能悄悄告诉你。”她舔了舔嘴唇,用手遮住口型,“谢钦瑜你记住,有什么想法你一定要直说,你想让我娶,我就娶,你不想让我娶,我即便去出家,也绝对不娶。” 谢钦瑜愕然。 洪菱舟已然轻轻把他推开:“快去吧。” 谢钦瑜抿了抿唇,耳根微红:“是。” 洪菱舟回到房间,闲着没事干,就问婢女要了把剪刀,自己站在窗口有一搭没一搭地修剪盆栽。 白玉路过,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世子,您在干什么?” “嗯?修盆栽啊。”洪菱舟突然回神,看清盆栽模样的一刻吓得丢掉了剪刀,“这啥???” 好好一盆原本被修剪圆润的“O”型绿植,在她的辣手下,变成了一个“Σ”型。 白玉无语地说:“世子的眼光果然与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同。” 洪菱舟咳了一声:“呃,那个,方才走神了。你把这盆栽搬外面去吧,外面阳光足。” 白玉端着盆栽刚要跨出门,就被洪菱舟叫住:“诶,你知道老国公府家的长孙么?” “没见过。但是奴婢在聚会奉茶时听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