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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众人笑着附和过去,揭过这页不谈,却有没眼色的在后面轻声道:“武夫出身的,就算是当了公主,也洗不掉那身泥土味。” 钰荫笑容一紧,加重声音道:“公主快随我前面去瞧瞧吧。” 洪菱舟勾了勾嘴角:“我觉得这儿的花开得就很好,可以折一枝吗?” 钰荫一愣:“公主若是喜欢,折多少枝都可以。” “多谢。”她快步走到守院的家丁身边,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唰”地抽出他腰间的长刀。她一个旋身,大袖襦裙被风鼓起,刀光一闪,一枝春梅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枝尖锋锐,枝尾三五朵红粉灼灼。 贵女们齐齐惊呆。钰荫倒抽一口冷气:“公主……” 洪菱舟唇角上翘,手里的春梅枝如飞镖一般掷了出去:“这枝甚好,赠与那位小姐。鲜花美人,很是相配。” 那个没眼色的眼睁睁地看着春梅冲自己飞来,一声尖叫,头皮一紧,那花枝便直直插在了自己的发髻里。她脸色惨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洪菱舟将长刀扔回给家丁,对那小姐道:“春梅虽艳,却也是从土里长出来的,希望你这身熏过香的衣服没有因此糟蹋。” 那小姐顶着个春梅枝,提裙想要跪下:“公主恕罪……” 洪菱舟对钰荫嫣然一笑:“今日已经晚了,就不再叨扰郡主了,诸位姐妹也莫要因我伤了兴致,还请继续赏花吧。” 钰荫尴尬道:“公主可是嫌我照顾不周?” “并无此意,郡主不要多心。只是府上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我也比较忙。”她抱了抱拳,“告辞。” 钰荫懵懵地看着她的动作,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要抱拳回去还是屈膝回礼,手忙脚乱道:“那,那我送送公主。” “不必了,花还是尽快看比较好,太容易谢了。”她笑了笑,快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个不会写宫斗的人,女主也是个不会宫斗的人,所以下章男主上线 ☆、忽梦少年事三 回去的路上菀姑姑责备她:“就算是心里不快,暗中敲打敲打就好,何必当众顶回去呢。” 洪菱舟托着下巴道:“菀姑,她们背地如何我管不着,嘲笑我没文化也无所谓,只是拿这般轻薄的语气来讽刺所有从军之人,我打心眼里恼火。要不是还顾及双方面子,我就要直接撸袖子打人了,哪还会这么温柔。” 菀姑姑无言以对,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 “我既然是公主了,那就该拿出点公主的架势来,也好叫她们知道,不是所有公主都喜欢和她们一样腻在脂粉堆里的。” “可这般高调,万一惹怒了陛下……” 洪菱舟垂了眼道:“菀姑莫急。” 消息传入皇宫,皇帝不由失笑:“这孩子,脾气够硬,却也有些小心思。她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呢,人小鬼大的。”对身边的总管太监道,“我先前拟的余下赏赐,这几日也送去靖仁公主府吧。” “是。” 皇帝叹了一声:“这孩子若是好好栽培,日后必能成器。” 她初回京城,脚跟还未站稳就做出这事,虽然莽撞了些,但也没什么可说的。一是那小姐出言不逊,确实该罚;二是她年轻气盛,不必在意;三是她身上流着英烈的血,那些武将们敬爱洪誉和宋祎,自然也就偏爱于她,区区小事,不能寒了将士的心。 皇帝想得很明白,护着靖仁公主,便是护着他的名声,护着武将们的忠心。 淑妃在灯下一边绣花一边给儿子讲春梅宴的事,讲着讲着笑起来:“我虽然料到烈武侯和英帼夫人的女儿绝不会是泛泛之辈,却也没想到她这般有趣,当是贵女中的翘楚。你又可曾想过,她不过才十二岁,身上功夫已这般好了。” 谢钦瑜坐在案前,听母亲娓娓而叙,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她,不由摇头笑了笑。他其实对她印象很深刻,母亲早早告诉过他,靖仁公主父母皆为大将,在边关待了五年,但见到她时却不是想象中皮肤粗糙,豪气干云的模样,她长得很漂亮,眉宇间却有着京城贵女们没有的英挺之气。 他翻开案上书卷,目光扫过一行字:丁香结子芙蓉绦,不系明珠系宝刀。 * 洪菱舟再次进宫,一是为了对皇帝的赏赐表达谢意,二是来看看淑妃。皇帝在忙不便见人,她就径直去了淑妃的宫殿。 宫女道:“虽然公主和娘娘约了时间,但是娘娘临时被皇后叫了去,可能晚些才会回来,奴婢先带着公主在院子里转转可好?” “好。” 走了几步,宫女忽然道:“啊呀,起风了,公主穿得薄了些,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拿个披风来。” 洪菱舟摆手:“不必。” “那可不行,公主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宫女道,“奴婢这就去给公主取,公主耐心等等。” 她看着那宫女匆匆走远,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一个人分花拂柳而行,一处小池塘现于眼前,池塘边搭了个亭子,亭中一个人坐在那里,自己跟自己下棋。她想了想,走过去:“二殿下。” 谢钦瑜抬头看了她一眼,食指与中指间的黑子“嗒”的一声落在棋盘上:“靖仁公主,你来找母妃?” 洪菱舟点点头:“不巧娘娘不在,宫女让我等一会儿,自己却跑走给我拿什么披风,我说我不要,她也不听。” 谢钦瑜露出一丝笑意,拈起一枚白子:“若是你着凉,受罪的是她们。坐吧。” 洪菱舟在他对面坐下,撑着下巴看他下棋:“没人陪你下棋么?” “他们水平不行,我不要。”说着把白子落下。 洪菱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谢钦瑜瞥了她一眼:“公主要不要来和我下一局?” “我么?”她弯起眼睛,“我不会下棋,我只会玩棋。” 谢钦瑜被勾起好奇心,看着她问:“怎么个玩法?” “打水漂。” “……” 谢钦瑜推了一把棋盘:“打吧。” “嗯?”洪菱舟愣住,“你真让我打水漂玩啊。” “是啊。” “这也太浪费了点,我知道你们做皇子的用的都是些好东西。”她摇头,“你要是让我扔石子儿就算了,扔你的棋子,我可干不出来。” “这副不是什么贵重的棋子,玉做的那副在我房里收着呢,你若是想打水漂玩,就拿去打。” “我和你开玩笑的,不打。”她目光移到桌边的书上,“你在看诗集?” “嗯,看累了就下会儿棋。”他回答着,合上那印着“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书页。 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她却假装没看见,眨了眨眼:“你们文人真是高雅得很,若换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