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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应谨言直接开了一间套房。 日式套房素雅之至,房内的茶道跟花道用品也齐全,独立的小型温泉微微冒着热气,水光涟漪。 服务生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把被褥铺的挨在一起。 “应小姐大手笔啊。”刚刚服务生尽责的带两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介绍各个房间内置,还贴心的使用英语,萧默看的叹为观止,夸奖道。 应谨言已经抱着电脑盘腿席地而坐,旁边放着一沓数学书跟演算纸。 她仰望萧默来了一句,“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把萧团团赔给我抵房费吧。”“啧,你知道吗?我回家的时候萧团团特别委屈,一直绕着我脚边打转。我抱着它,问它是不是妈妈不它了,她疯狂喵喵喵表示对你遗弃它的唾弃。”萧默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 应谨言抽了一张算废的演算纸举给萧默,“你废话这么多,不如来帮我算数学题。” …… 萧默选择不打扰应谨言小朋友学习数学了。 主要是,他看完题,发现自己不会。 萧默在隔壁屋跟董乾坤交流了一下工作事宜,又开了个视频会议,将近三个小时过去了。再回到应谨言的屋子,发现她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俯身趴着写一会儿敲一会儿电脑。 萧默点了餐,趁她算题抱走了她的笔记本,强行威胁着应谨言吃了几口饭,又泡了个温泉。 应谨言终于完成了数学学习,趴在床褥上,无规律的蹬着小腿玩手机。 “干嘛呢?”萧默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应谨言。 应谨言没抬头,回了萧默一句,“骂人呢。” “哈?”萧默盘腿坐在应谨言身边,把毛巾披在肩膀上,问,“骂谁呢?” 应谨言爬起来,把萧默的毛巾扯掉,大力的在他头上揉搓,“骂你呢,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国内我被抱出水性杨花、脚踩两只船的故事?” …… 这话萧默接不了。 应谨言手肘环住萧默的脖子,略微用力,在他耳边说,“我手机停机不是偶然吧?你跟我哥哥合伙算计呢?” “你还是掐死我吧,这我不能说。”萧默闭上眼,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应谨言放开萧默,用了手指抵住喉咙,萧默立马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然后萧默,坚持不懈,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给应谨言听,“教练,我需要,人工,呼吸……” 应谨言服输了,她放了手,回到原位,抱膝坐在萧默对面,跟他对峙,“我那天说清楚了,我跟你没什关系,充其量是约个炮。” 萧默深呼吸了几下,到呼吸彻底顺畅。 他挑眉,薄唇开合。 应谨言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聋了。 萧默又重复了一次。 这次应谨言好像听清了。 萧默说的是,“我原来是叫萧默的,因为我父亲姓萧。可我记得我跟你讲过,我父亲在我年少时期车祸了,所以后来我是随母姓的。我母亲姓于,我的另一个名字叫于然黙。” 第58章 重庆九宫格锅。 “对不起, 我中文水平可能有点问题, 麻烦你在给我重复一次,你刚刚说什么玩意?”应谨言一脸迷茫追问萧默。 萧默口里重复了一次刚刚的话,又从旁拿了一张空白的A4纸,把这句话写下来, 举到应谨言面前。 …… “萧总,哦不, 于总, 我们以前见过吗?”应谨言难以置信的问。 萧默把纸从应谨言眼前移开, 换了自己的脸在她视野之内。 极为很郑重的说,“还是见过的,订婚现场,你带着白色口罩,嗯……鱼尾裙摆长婚纱?然后甩了我一掌。” ***应谨言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年订婚现场的状况。 四年前, 正在放暑假的应谨言被楼下的争吵声吵醒, 循着声音摸下楼, 看见了正在吵架的爷爷跟哥哥。 应慎行竭力拒绝联姻的事情,被应爷爷举着拐杖殴打。 她亲眼目睹了应慎行被打的扑倒在地上, 然后又一次挺直腰板,言辞切切的为自己争取, 想要阻止联姻发生。 那时候的应谨言已经一个人在国外独居了几年, 磨平了不少棱角,对世事也看的淡然。她不想再让哥哥自己为难, 于是走下楼,平静的答应了爷爷说的事情。 应爷爷毫无铺垫,直接通知了她将要跟于家继承人于然黙订婚,到了二十岁可领证的岁数直接领证的息。 应谨言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同意。 应谨言只是没办法反驳爷爷说的那句,“做人就是要屈从现实,现实就是答案。” 她跟于然黙在订婚仪式开始以前都没有见过,于然黙似乎也并不想订婚,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 甚至就连订婚仪式之中她都带着面纱,算是最后的倔强,也一直在发呆,完全没有仔细打量过于然黙脸。 结果订婚典礼宣誓的步骤上,于然黙直接语出惊人说了,“XXX,我爱你。” 全场倒吸了一口冷气,等待司仪的圆场。 “不好意思,刚刚的话筒出了一点儿问题,音效停一下,现在有请新郎于然黙于先生重新宣誓。”司仪力给于然黙打眼色。 可应谨言没有再给自己退路,也没给于然黙重来的机会。 她直接扬手冲于然黙打了一巴掌,转身扭头就走。 全场哗然一片。 这两个人,不走心到连订婚现场都不仔细看对面站的人什么模样。 说出来鬼都不相信,可偏偏是事实。 因为订婚闹得不愉快,于家跟应家的合作中断,两家极不愉快。 同年应慎行拉了一笔巨额融资,成功在应氏上位,也同意顾辞离婚的要求,放弃女儿顾温抚养权。 ***“我艹,你特么的是神经病吗?”应谨言直接爆了句粗口。 萧默点了点头,“这事的确是我傻逼了,我要是知道后来喜欢的还是你,当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闹出这么一波闹剧。” “我当年是被我妈骗回来订婚的,换了西装被推到台上,看到你的时候,我才知道是订婚。我妈跟我说是个商业剪彩仪式,我也确实是懵逼了。 出于下策,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快速终止闹剧的办法,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让你没面子,我非常歉。”萧默解释道当年的荒唐事。 “后来我直接跟家里闹翻了,就重新叫回了父姓。”萧默双手一摊。 听完以后。 应谨言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把萧默的被褥都卷成一团,塞给他,指着隔壁屋子,“我想静静,别让我看你,快点滚。” 任谁都接受不了这个神转折。 萧默刚知道辞甜饼不是顾辞而是应谨言的时候也寻思了一晚上。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