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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最后落在小肉棒上,单手握住撸动。 “嗯…哈…啊啊…”沈芝华身体弓得更厉害了,连呻吟也颤抖着,颤颤悠悠,软绵无力,听得人抓心挠肝。 “宝贝,你叫得大鸡巴更硬了。”顾垂庭道:“快点用小骚洞安慰一下它。” 沈芝华放松括约肌正往下坐,听了顾垂庭的花差点腿根一软全部坐下去,羞赧的骂人,“你…你…别说话了…” 顾垂庭瘪瘪嘴,“好吧。”然后张嘴又含住了面前的小奶头。 “啊啊…唔…”沈芝华万万没想到,不让他说话的代价是吸奶头,小乳珠被他猛的一吸,恨不得连同周围的乳肉也被他一同吸进嘴里,牙齿在奶头上不轻不重的啃咬,一股热流就从奶头下的乳腺里奔涌出来,连接着下身的两个水穴,每每一吸,就涌出来好多黏水。 顾垂庭似乎觉得有意思极了,含着乳粒变着花样的蹂躏,手还放在小鸡巴上揉搓个不停,三管齐下,沈芝华差点当场缴械。 “快点动,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又不管你夫君了。”顾垂庭咬着奶头含糊不清的说。 沈芝华魂魄早就升天了一般,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他的动作停下来,就不满的哼起来,“啊…呜…继…继续…还要…” 顾垂庭耐心诱惑,“宝贝,坐下去整根吃完,我就继续好不好?” 欲望炙烤着他的神经,没有得到满足的体内欲火燃烧得十分疯狂,沈芝华于是听话的松开肌肉,一屁股坐下去,将大鸡巴整根都纳进甬道里,被噎得哭哼不已。 “宝贝,真棒。现在,摇一摇好不好?”顾垂庭奖励的在奶孔上舔了一口,大手将小肉棒圈住从根部捋到顶端,撸得玉茎笔直,可爱得很。 沈芝华脑子里乱七八糟,根本无法思考,耳边听着什么就跟着做什么,大手在小肉棒上画圈,他也跟着摇动酸软的腰肢坐在鸡巴上画圈,臀肉被吞到根部的鸡巴阴毛扎得通红。 “嗯…啊…好涨…好大…啊…”又粗又长的鸡巴埋在肉穴里左摇右晃的击打敏感的肠道,凸起的青筋恰好贴在前列腺的软肉上,被这样一番磨蹭,不轻不重的捱在那小块肉上,强烈的快感冲上小肉棒,令小鸡巴更加肿胀。 “啊…啊…不…不…别…那里…啊…”沈芝华完全腿软了,不能支起身体来,只能不停的扭动,企图将那根硬筋对着的位置换开,可是他越扭,经络就更重的往上碾,一下重过一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张着嘴不停浪呼。 “呼…”顾垂庭整根鸡巴都被绵绵的穴肉吸簇着,蠕动的穴肉将大鸡巴挤压,磨蹭,淫水涂满狰狞的柱身,顾垂庭也爽得要命,长长的吁了口气,声音低了好几个度,“宝贝怎么这么会吸。” “啊…”沈芝华耳朵像被烫了似的,耳膜都滚烫起来,呻吟夹杂着哭腔,“你…啊…别说了…” 顾垂庭感受到穴里突然的紧致,鸡巴猛的一抖,更是精神了,“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做。” 说着再也不等沈芝华慢吞吞的扭动了,直接往上一抬腰,最后的一点点肉根也钻进菊穴里,根部非常粗,穴口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连同会阴都被拉扯得变形看不见了,菊穴像是直接连着花穴似的,花穴里的淫水流过平滑的穴口,又流到顾垂庭的小腹上,打湿了黑黝黝的耻毛,交合处泥泞不堪。 他一手双手都扶上沈芝华的腰,提着他往上,菊穴吐出来些许肉棒,随即又一放手,重力伴随着自重,沈芝华重重的坐在鸡巴上,大龟头更是操得又深又猛。 “啊嗯嗯…啊啊…不…”他肌肉紧绷,受不了的大喊起来。 顾垂庭却不管不顾的再次将他抬起来,故技重施,沈芝华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脸上身下都一片濡湿。 “宝贝,舒服吗?”顾垂庭含住那已经凸起的奶头,斜挑着眉看沈芝华,模样邪佞张狂。 沈芝华爽得脊背颤抖,还要被吸奶头,上下两股快感体内冲撞,交织,令他几欲昏厥,失声尖叫,“啊啊啊…” 顾垂庭一刻不停,咬住奶头把这里当做个支点似的,手臂发力将沈芝华抬起放下,就是不松口,沈芝华进退两难,身体往上时,奶头被拉扯得长长的,痛得他眼泪汪汪,身体往下坠,又要被大鸡巴操得深深的,他快要被逼疯了,只有那绵延不绝的快感和汹涌不断的欲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神智。 他在顾垂庭的怀里,如同一叶扁舟,被海浪击打得飘摇颠簸,最终灭顶的快感湮灭了欲望,这艘小舟翻在了顾垂庭的怀里,几个口都不停的往外渗水。 顾垂庭还没满足,将沈芝华压在沙发上又用花穴做了一回,最后被沈芝华勒令不准射进子宫里,他明天第一次表演新戏,若是小肚子鼓起来,穿旗袍不好看。 折腾完一次,顾垂庭终于意犹未尽的抱着人去洗澡,要不是顾忌沈芝华明天要登台,他还可以再做十次。 被沈芝华掐着脸骂他是发情的野狗。 第二天沈芝华的新戏博得了满堂彩,取得了巨大成功,新颖的剧情,别出心裁的打斗动作,还有与时俱进的服装为新年代京剧行当的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表演了好几天,慕名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包银和打赏也越来越多,沈芝华再一次名声大噪。 这天他表演结束后,从梨园出来,没看到顾垂庭,倒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小胡子男人截住了他,“沈先生,我们将军看了您的戏,十分喜爱,想请您过府一叙。” 接着他身后的两个穿着军装的军官走上来一左一右站在沈芝华两边。 “你们干什么?”周围好些都是慕名而来看沈芝华的票友,开始吼道,“光天化日的还想抢人不成。” “就是,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多久了,怎么你们来就要沈先生去哪就去哪。” 大家都开始抱怨。 只见其中一个军官拔出腰间的枪往天上放了一枪,语气古怪的喝道,“谁再吵,不要命了。” 周围安静一瞬,随即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更是乱成一锅粥,军官举着枪瞄准其中一个人。 沈芝华心下一惊,忙道:“别开枪,我去就是了。” 小胡子笑眯眯的,“还是沈先生明事理。” 沈芝华跟着他们上了车,往人群之中看了一眼,还是没看到顾垂庭。 沈芝华被带一处大院子里,进院能听到“笃——笃——”的声音,院子里有一个小池塘,中央的石头上置着一个水醒,往前是一幢镂空架高的木质屋群。 小胡子将他带进一个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里,这里是个待客厅的样子,矮桌地垫,墙上挂着一面白底红圆心的国旗,方才他听那军官的口音就大致猜测出来了,梨园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