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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胆的对其发难么… “曲公,咱们怎么办?看来三殿下是想行动,拿回澧城的封地权利了。” 被曲公招募的幕僚忧心上前,询问主子意图。 其实这两年他们不是不想除掉殷禹,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明里殷禹不是躲在府邸不露面,就是去酒楼饮酒不亲近任何人;暗里对方又从王城带了暗卫兵力保护,他们完全找不到借口动手。 即便前些日子有曲二公子之死,但也是二公子鲁莽闯府,他们没有借口直接做什么,就算已上奏告状王城,此事也不是两天就能有结果。 曲公浑浊双眼迸发怨毒, “他无论如何都是王室血脉,背后还有母族撑着,明里动不得手。不过山高帝王远,老夫倒要看看他那些暗卫兵力能保护他多久!” 幕僚会意,但仍旧担心,“虽这般说,可主公,殷禹能活着回国必定不是简单角色,小人怕夜长梦多。” “机会不是来了么?差人将魏秉郡给老夫叫到府上来……殷禹没表面上那般冷情,他能为了他母妃自毁前程报仇,熟知他日不会为了美人再做出什么出人意料之事。” 曲公脸上皱褶夹起冷笑。 幕僚面露思索,想起曲二公子之死缘由,又想起刚才被带走的少年姿容,恍悟。 ******** 唐钰直接被带走,衙门内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丁昌几人,发愁的就是魏秉郡和江汉奕了,拍卖会结束,魏秉郡就忍不住怒气,将丁昌叫道了面前来。 “丁昌,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敌意唐钰,还是不将本官放在眼里?” 魏秉郡几乎快气晕了头。 今日丁昌所为着实不能用‘过分’二字来形容了,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明面上是针对唐钰,可实质上却是没将他这个县守放在心上,所做所为根本没有顾过他半分脸面。 衙门幕僚之间的争斗他并不阻止,但前提是在他允许范围内。 “唐钰是本官亲自招募的幕僚,众目睽睽,他成了亵玩之徒,你觉得本官很有脸面?!” “虽丢了暂时的面子,但于长久而言对大人却是有利的。” 丁昌今天敢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依仗思考的。唐钰被他坑了,他自己也会付出相应的损失,日后在士子中他的名声必定败坏。 但若是能够拉下唐钰,却也是划算的。 这段时间唐钰的表现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原本以为只是个靠运气走进衙门的少年,却没成想能力出乎想象,因着何主薄的关系他们跟对方是不可能交好的,为免以后遭殃,必须得先下手为强。 “魏大人,丁某自知今天鲁莽,可大人您想,唐钰年轻气盛、能力出色,他岂会心甘情愿为大人您卖命?心中必定是想的踩着大人您上位,此子绝不可留!” “如今他被澧王带走,若是能够活着回来,但成为了亵玩之物,他日后除了为大人效忠再也不能投靠谁,否则他自个儿得掂量下自己那张脸的吸引力……若是死了,也只能怪他自己倒霉,自己撞到了澧王手上。” 丁昌阴狠嗤笑。 他今天是坑了唐钰没错,但也是真怪唐钰自己倒霉,若不是多管闲事在曲公跟澧王过招之时凑上去,并不喜美色的澧王怎么可能注意到他。 魏秉郡听完气笑,“就算如此那也是本官的事儿,要你来做主!” “不敢替大人做主,大人如何惩罚丁昌愿意承受,可还请大人看在丁昌真心效力,以及……丁某姐姐的份儿上,此事多多思量。” 丁昌眼观鼻鼻观心,倒是镇定得很。 不过他确实也有几分镇定的资格,自从进了衙门后,他与其他幕僚不同,而是另走歧道,靠着衙门办差的机会结实权贵,将家中姿色艳丽的姐姐送出去,搏得一缕裙带关系做免死金牌。 魏秉郡怒目,“你莫不是真当本官不敢动你?” “事已至此,大人即便斩杀丁某也无济于事,怪只怪唐钰他不懂树大招风之理,为人太过狂妄。丁某也只是为大人您着想,不想您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丁昌咬牙豁出去,总之唐钰不能留,否则于他后患无穷。 魏秉郡盯着他,紧握拳头,“你如此不惜自损八百的动唐钰,当真只是为了本官,没有别的?” 丁昌眼珠转动未答,“……” 忽然,外头小厮进来传话, “大人,曲公差人传话,有请大人过府……” 曲公忽然请他去做什么? 魏秉郡眉头一皱,但却不得违抗,冷冷看了自以为有依仗的丁昌,然后摞下话, “丁昌,你最好期待你姐姐给夏大人生的是个儿子,否则此事,本官绝不与你罢休。” 说完,魏秉郡拂袖而去。 丁昌望着背影,脸色阴沉,若不是唐家……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 魏秉郡拂袖离开,坐着马车赶往曲府,心中阵阵发愁。 他隐约能够猜到点曲公找他是什么事情,不出意外应该事关唐钰,但他却并不想唐钰如此快就卷入澧城的风浪之中。 唐钰是很聪明没错,但到底年纪太小,历练不够。他在澧城中周旋了十几年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这波涛中全身而退,唐钰又有多少机会活下来? 魏秉郡出身寒门,为人虽算不上刚正不阿,可却也有为人底限。 他为曲公办事也不过是顺应澧城的权势风向,但若要算忠心,却是说不上的。曲家行事狠毒,远比暴虐的澧王更加多了几分阴险,所谓的心腹,在曲家人眼中也不过是走狗的存在。 沉默中到达曲府。 不出所料,曲公目地果然是唐钰。 “把关于唐钰所有的消息仔仔细细说与本公知晓,若有半分隐瞒,你应当知道下场……” 曲公撇了眼面前下跪之人,对这个最初赏识、但一直不怎么堪大用的人态度般般。 魏秉郡是很识相,却也识相过了头,以至于这些年一直被他放在县守的位置上没有提拔上去重用。 对曲公的态度,魏秉郡显然心头明白,身份地位所限,不敢隐瞒,恭敬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怎么认识的唐钰,怎么招募对方进衙门,唐钰在衙门期间又做过什么,一一上报。 他已猜测曲公多半要让唐钰去顶替今天那几个美人要做的事情,倘若他将唐钰的信息有所隐瞒,并不是帮唐钰,反倒是害对方。 “……主公,下官所知已全数告知,我明白曲公用意,只是唐钰年轻气盛,又并未受过专门的训练,让他做事,唯恐会在澧王面前露出马脚,反倒坏了主公大业。” 魏秉郡最后还是希望能够帮唐钰挽回一二,去澧王面前和去摸老虎的屁股有什么区别。 “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