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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兴头上,所以不能冲动,别人或许会为根黄瓜搭上一桩婚姻,但我不会,即使阿原撩的我欲罢不能,我也要时刻保持警惕。 淡定,我一定要像我认为的这般牛逼! “珊珊,.....”阿原见我没说话,坐在我身后,轻轻拥着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差不多吧。” 我觉得很扫兴,但依然故作轻松耸耸肩。我想跟他说分手,这种人我拓麻真的惹不起啊。 “珊珊,对不起。”阿原开始道歉,“如果没结婚,就这样做,我...过不了我心里这一关。” 他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脑子里正盘算着怎么开口说分手,同时还在盘算我和阿原的“一星期恋爱”现在过了多久了? “珊珊,真的.... ....对不起,”阿原温柔的把我圈在怀里,跟我不停道歉,“我不是有意的,....要不,你就考虑一下,....我觉得我们......挺适合婚姻,你看,我们都和谐地相处了这么久......” 他在说,我在思索,我发现我和他的恋爱关系按照说好的原则,也不过就是过了一天过一点而已。这尼玛太漫长了,关键是我又想起来当初貌似还做了其他约定:双方谁也不能提前说分手。 满满都是套路呀!因为这已经不是一个礼拜或者两个礼拜的问题,这是原野先生的套路。 他正在用他无比智障的套路套路着看起来精明其实也无比智障的我。 我欲哭无泪。 “珊珊.....”阿原在我一脸懵逼的情况下,从容不迫地重新整理好他的衣服,人模狗样地坐在我对面,拉住我的双手等待我的回应,“你不要生气.....,....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这个是盗圣老白的名言,2333。 全体么么哒。 ☆、第四十五章(捉) 阿原希望我不要生他的气。我是不高兴,但他其实没有说对不起的必要。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才是关键,要是一方不乐意,根本犯不着给另一方道歉,如果我今天真的有能耐把阿原给办了,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我强/奸。 呃,我的意思是,我不该为睡不到阿原生气,而阿原也没必要给我赔不是。 我们的恋爱关系不尴不尬地继续着,从那晚开始,我收敛了许多,因为我但凡对他有点念头,他的那种“睡觉=结婚”的理论就会及时地从我脑子里蹦出来,绕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这场恋爱谈的我有些崩溃。分手吧,时间没到,原大主任忙的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我心里明白,人家这是找各种合理的方式拉长我们恋爱的战线。我呢,就是老样子,在家里搞搞卫生,做做饭,看看,健身运动,每天早上外出上我的美术辅导课,你别说,我现在完全能画一幅像样的水墨山水画了。 除此之外,我偶尔还会串串门,给山水园才开始做家装的业主提供一些室内设计方面的建议,免费的那种。 我可以自在,但不敢闲着,因为蛋会疼。 这天如常,阿原吃过午饭去上班,说晚上回来晚,要和朋友聚一聚。这件事他老早就跟我提过,还问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当他再次问我的时候,我依然回答说,我另有安排,你们玩吧。 我没骗他。我现在确实另有安排,因为在这之前,我在云城桃花镇遇到的前男友阿郑给我打了电话。 “苏工,是我。”阿郑说。 “你好,找我什么事儿?” 我和阿郑重逢以后的所有联络都限于业务和工作,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当年的几个老同学想见你,让我搭个线,我拍了胸脯保证,算是咱们同学聚会吧,敬请苏工请尊驾光临。” “见我?....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宿舍阿周吗?他来同城了。”阿郑跟我说。 阿周是谁?我显然不记得。所以我哈哈笑了两声,遮掩过去。 不过阿郑也没在意,他不绕弯子,给我的解释直奔主题。“他现在是西城设计院五所的所长。年后咱们母校要建新校区。阿周说这两年高校新校区规划最出彩的是广城大学,我记得项目当时在夏总手底下运作,你是总设计吧?” 阿郑问我,我想了想,那大概是前年的事情了,“没错,是我。” “这就对了,咱可不能让母校被比下去,......周所的意思是这回母校的设计方案想真诚邀请你加入。” 原来如此。 不过我拒绝了他,“阿郑你应该知道,现在除了夏总,谁的活我都不接,给多少钱我也不干。” 其实除了阿郑,最近已经有好几家以前合作过的企业或者单位通过电话或者其他方式联络我。只不过我自在惯了,又不用挣钱养家,所以一概婉拒。 这就是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优势,多好。 郑工没辙,跟我讨价还价,“我料到你会这么说,我厚着脸皮跟夏总沟通过,想让她请你出山,夏总说您老人家要出远门,连她都没空搭理。苏工,这么的,看在老同学的面上,不参与,好歹出来见见,大家合计合计,众人拾柴火焰高嘛。再说了,咱们这一届来了好几个呢,一起坐坐,叫俺们大伙儿听听苏工的高见呗。唉,说起来,你也是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看在这份情怀上,憋跟老同学摆谱了!” “哈哈哈哈,郑工抬举我了。”我给他最后那句话给逗乐了。 阿郑很幽默,打的是怀旧牌,他在职场上混久了,舌灿莲花。我不是油盐不进的人,不过一顿饭的事情,关键还牵扯到我的母校,所以这顿丰盛晚餐,怎么都得去吃了。 于是我说:“好啊,地址给我发过来。” 阿郑那头很高兴,说,“苏工给力!晚上见。” “晚上见。” 我下午去游泳馆游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又躺在摇椅上看了会儿,之后换了身休闲点的衣服,按照阿郑发过来的地址去了同城一家高端饭馆。 我进了包间,里面已经坐了七个男人,赵钱孙李周吴郑,看到我全部站起来了。他们都是我的老同学,有我们班的,也有别的班的,岁月无情催人老,乡音已改发线退,我原本就不记得这帮人,这下更加认不出来了。 阿郑一个一个给我介绍,说,“咱们这里,只有苏工没变,上帝不公平啊。给了她才华,给了她美貌,还给了她长生不老。” 大家一片唏嘘,各种表白说当年都暗恋过我,结果我眼高于顶云云。还有个直接问我说当年给我的那些情书不知道有没有保存什么的。 咳,情书什么鬼?我留那玩意儿能吃还是能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