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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风驰电掣,最后只试探地问道:“想当治疗?”蓝河微妙地感到小秘密被发现了,心想你要嘲笑就笑吧哼。结果大神笑是笑了,却很开心,头顶上一闪,又出现了一个持续buff,小绿字几十几十跳着回血。 以前吃小点心也会这样,可这回没吃啊。 两人都抬头盯着那个小buff,蓝河有点开窍了,吃点心的时候开心,让他们都误以为是点心在加HPMP,结果原来是开心就能恢复?他眼珠子转了转。 “等一下我们去采点蔓越莓制酱吧?” 大神头上冒了个问号。 “我听说那个酱涂在烤鸭上味道特别好。”蓝河说,“酱好了我们就烤鸭吃。” 叮。小buff的消失倒计时重置了。 哎?真有用!蓝河一乐,自己头上也叮地挂了一个,图标还不一样。两个带加号的小绿字一前一后往外冒。之前怎么就无知无觉呢? 游戏要弄清楚怎么玩,才好玩。遇到叶修以后蓝河发现,二十来年满以为自己满级了,其实顶多刚学了皮毛踏出新手村。村外的世界乍一看也没有多不一样,如果没有遇到他,自己可能平平稳稳,碰到不会打的BOSS不会走的迷宫峡谷,翻翻前辈血与泪的攻略,说不定按部就班,懵懵懂懂地也就过了。 可是多可惜啊。因为山高就不去翻,错过山顶如镜的天池;因为路险就不去走,看不到尽头的桃花源。人生的地图原来这么大,光顾着任务升级等死有什么意思。 没遇到你的话,多可惜。 先前急躁的碰撞弄得两边都有些唇齿发麻,蓝河没理会,对面越是一动不动乖乖的,他越想把他亲到动为止。 我还能做什么?要是能让你开心点,我就去做。管他的。 并没有深入,只是莽撞又粗糙地磕在一起,唇角被湿滑地嘬了一大口就分开了,仅此叶修的心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了许多。之前阳光照在眼睑上,现在重新睁开,看什么都是蓝蓝的冷色调。蓝河特别喜欢叶修眼睛闭上再睁开的时候一副光好亮的样子,像睡眼惺忪,毛茸茸的很有意思。 难怪叶修看他的时候他会觉得身边的吵杂喧嚣都不见了,绒毛降噪十分科学。 另一只手也捧到叶修下巴上来。这回不重,嘴角的湿痕像指向标,舌尖撬开牙关,然后够不到似的,手臂去托对方后颈把人揽得更近。 叶修头发没干透,手指□□去潮潮的。耳朵很软,蓝河不禁思维发散,明明耳根这么软,游戏里让别捣乱的时候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沿着颌骨摸过来摸到几点扎手的胡茬,蓝河无意识地来回拨弄了几下,终于听到叶修哼笑两声。细心打理过的指尖也来碰蓝河刚刚摸索的地方。 “漏网之鱼。该换刀片了。” 午休时光特有的宁静里低沉的嗓音特别蛊惑。蓝河去捉还挠在胡茬上的那只手,随即轻柔地滑到手腕上。果然没坚持几秒叶修就退散了。“是该换了。我回去给你寄点。”两人又笑成了一团。退散的那只手绕到蓝河裤腰上一拽。 关系亲密的人凑对咬耳朵的时候难免会说些俏皮话,叶修就说过蓝河的身体很称手。哪有用称手形容身材的。 但事实就是很称手,生理弯曲什么的都像豪华尊享私人订制,能满满实实抱在怀里,温暖坚韧,用力些也不怕折断,包容,支撑。 得有多感谢?这样合适的人茫茫宇宙里竟然遇见了。像终点也像□□。 我们一起吧? 我们一起吧。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有问题我们慢慢解决。一定能处理好的。 窗帘只拉了一半根本没人理。室外日头正好飞鸟无迹。礼拜一这个点,谁看,爱看看去吧。 蓝河被挤到背靠窗台,腰以下一截□□的皮肤贴在木制包边上,凉得没那么刺激。皮肤上浅浅地浮了层细密的汗珠。他们挨得极近,久久的磨蹭是甜蜜的折磨,两人呼吸深重。蓝河牙根痒,衔住近在嘴边的脸颊轻轻噬咬磨牙。叶修颇有些满意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蓝河拍在他背后的手只一瞬就收紧了手指。紧紧挤在一起的地方因为蓝河下意识的振颤闪躲热度飞升。 随着一声彷如抽噎,蓝河汗涔涔的额头挤进叶修颈窝。 这澡白洗了。 ☆、71 (七十一) 没太缓过劲的蓝河懒散地靠在原地,看叶修进进出出收拾掉可疑的小纸团,拉开半边通往内阳台的玻璃门,又过来把背后的窗户推出一条缝,空气对流起来,屋里温度登时哗哗往下掉。蓝河目光疑惑,叶修窗台咚语气各种你懂的:“散个味儿。” “……” 哪种人最好玩?完事儿才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最好玩。 蓝河内心一会儿嘤一会儿嗷,面上不屑一顾的姿态却还得摆足,手快往叶修腰眼一掐,说着我也要午睡,大步流星往门那边走。 “就你那床……”话说一半两人笑喷。的确,那床,极品。叶修想想书房里那张自己就坐了两屁股的行军床,结实倒是够,不过太窄,谁躺上去另一个都只能干瞪眼。 “大阳台那边倒是有个长沙发,就可能没屋子里暖和。”说着已经领蓝河穿道过门往阳台去。大阳台在客厅对面差不多正跟琴房对称的位置。中途要穿过个储物间,老爷子的起居室就在储物间隔壁,闭着门,蓝河心特别虚,储物间这小段走的又快又轻,就差憋气了。 大阳台,得比琴房的一半还大,光线充足得要命,各种盆栽,旧旧的人字梯不知被谁改造成微型空中花园立在墙角,常绿小植物一盆盆颇有生气。窗户下的墙根有个不小的垫,垫上一小块毛巾被很是平整地摊开,蓝河挣扎了好一会,决定相信小点同志会铺床这种成精的事实。 靠里边墙果然有排沙发,古早的组合式,变个朝向能围成圈那种,现在全靠墙摆成直线,叶修的个子约摸能摆上去一个半。铺着好几层布料,旧床单旧被套旧毛毯都有,矮踏踏软绵绵的,加上阳光普照,暖洋洋沙滩椅似的,蓝河陷进去当即舒服得不想挪窝了。 拍了几次蓝河都拒绝动,叶修干脆抓了靠垫当枕头,特顺理成章地躺到蓝河腿上。蓝河一开始没觉着哪里不对,以为人闹着玩,结果看叶修压根不像还会起身的样子,他顿时不好了。 “喂,你这样我怎么睡?”蓝河面无表情地向下瞥了眼某人后脑勺,有个转,头发才干不久正蓬松得魔性,他没忍住伸了根指头过去顺着方向绕。 叶修依旧背着身,“万事开头难,不试试怎么知道。” 卧槽。蓝河被堵得翻了个白眼,报复性地把腿上的脑袋揉成了鸡窝。 消停了,又真是睡不着,蓝河到处打量,看到个盆里一挫挫郁郁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