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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自己。 她连忙低下头,慌忙着,拿着手里的针就扎了下去。 “嗯。”萧泽闷哼了一声。 “公子,抱……抱歉……”婵衣有些手足无措,她刚才慌忙间,竟然将银针扎错了地方。 “拔.出来。”萧泽声音一冷,婵衣吓得手一抖,险些又将手里的银针送进去几分。 婵衣深吸一口气,将银针拔下来,这次聚精会神的下针。当集中了精神,她的手上动作便变的飞快,犹如绣娘穿针引线,她针灸的时候动作也领人赏心悦目。 当在背部施针完后,婵衣低着头说:“公子,接下来小女要在您胸膛施针,请恕小女冒犯。” 萧泽低头看着她头顶的发髻,乌黑柔顺的发丝中,传来淡淡的花香,并不呛人。他很快收回目光,看着窗外道:“施针吧!” 婵衣点点头,连忙去找穴位。 忽然,她的手一顿。 萧泽察觉到这细微的不同,便淡淡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这一眼,便让他狠狠的蹙了眉:“呆子,看什么!” 少见的,他有些羞恼。 婵衣连忙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 可是萧泽却知道,她在看什么。女童红唇微张,看着他身上的朱红,一脸的怔怔之色,绕是少年淡定如斯,也受不了此等冲击。 “再看,便挖了眼睛!”萧泽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冷哼一声,闭上眼睛。 年纪小小,便学会做好色之徒了! 婵衣埋着脑袋,闷不做声,只做没有听见他的话,飞快地给他施针完。便从软垫上爬了起来,低着头呐呐道:“今日已经施针完,小女先告辞了。” “等等。” 婵衣身子一僵,实在不敢回头,自己刚才竟然如此龌龊,现在她实在是无颜面对这少年了。 “回去抄十份清心咒,交于我过目。”萧泽已经平复下来,耳根后的暗红也已经消退。 婵衣理亏,此刻脑袋跟个浆糊一样,呆呆的点点头:“是!” “出去吧!” “是。”婵衣应下,准备转身就走。 “把银针放下!”萧泽瞥了她一眼,淡淡到。 “……”婵衣这才低下头,看到自己慌忙之下,竟然手里拿着银针就要离开。还好少年提醒,否则若是不注意,铁定要将自己扎到。 婵衣:QAQ 感觉今日出门,忘记带脑子。 “还有,若不信我,便不要托我办事。”萧泽抿抿唇,又说到。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说,自己今日去孟府的事情? 婵衣张张嘴,想要问他,却见他已经起身往内室走去了,同时有几个脚步轻盈没有声音的仆人,抬了桶黑色汤浴进来。 药味有些冲鼻,她揉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回想着萧泽的话,一面往外走去。 很快,抬完浴桶的仆人追上来,“孟小娘子,公子让奴才提醒您,不要忘了拿十遍清心咒。三日后,再次为公子针灸,请将它一并带来。” “……”清心咒! 婵衣回神,站在庭院里,使劲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呆子。”萧泽站在窗前,看着那抹淡绿色的身影,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萧泽:小色狼 →_→ ☆、008 008 晚上回去,婵衣本在忧心孟朗的事情。 也不知道舞阳郡主,有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息事宁人。 婵衣就是一个纸老虎,除了上门说一番威胁的话,还真不能将舞阳郡主,和怀王府如何。除非……真的去告御状。 睡觉前,她想着这些事情,本以为会睡不着。哪知道很快她便熟睡,甚至还梦到了少年。 梦里,少年衣服松松垮垮挂着,躺在软榻上,眼眸柔情似水,似是在勾引她上前。 婵衣下意识抿了抿唇,痴痴的走上去,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 “呵。”他的笑声令人脸红,婵衣呆呆的看着他,便见她他的俊脸越放越大…… 忽然,她头一低,看到他胸前挂了两颗红艳艳的大樱桃!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他竟然还温柔的问她吃不吃! 咚!婵衣从床上滚下来,摔的她闷哼一声。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 那样羞耻,令人不敢回想的梦? 婵衣穿着白色中衣,白嫩嫩的脸蛋皱成一团,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天还没有亮,她准备上床再睡一会儿。 忽然,她动作一僵,感觉腿间有些湿润。 不是吧……她,她竟然做春梦,然后可耻的有了反应?婵衣的手不停的颤抖,显然有些难以接受。 怀着这样的忐忑罪恶,婵衣爬起来去了净房,准备换一套贴身小衣。当亵裤褪下来的那一刻,婵衣忽然看到了一抹红,瞬间松了一口气。 她也快十三岁了,却个是个小矮子,脸又生的嫩,跟个小孩子一样。本以为如此月事来的也迟,谁知道年初月事便来了。 不过,既然来了月事,那个子和身形也会很快张开的。她前世便是如此,等来了月事大半年就疯长起来,显露出少女身形来。 也幸好是来了月事,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否则她便真的无言再见那少年了。 发现事情真相的婵衣,很快便平复下来,端着烛台回到内室,找出月事带回到净房绑上换了衣服,然后回屋继续躺下。 因为做梦梦到少年,她脑海又想起了白日他说的那句话。 既然不信我,便不要托我做事! 听这语气,他似乎对大兄之事胸有成竹,并不似自己担心的那样,碍于怀王权势而不敢帮她。 婵衣忽然就又有了希望,少年绝不可能是随意说这句话的,既然他说了,便说明他不惧怀王府! 怀着对少年给予的希望,她静静入眠,心里有了片刻的轻松。 然而,第二日却又再次心中抑郁起来,这次是更加的愤怒与无奈。 清早起来,国子监来了人,说是让婵衣去将孟朗的东西收拾带走。 “大人,小女大兄一案还未定下,可否等案情水落石出后,再说此事也不急?”婵衣明白,国子监的人,心里怕是笃定孟朗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不等京兆尹定罪,他们就先急不可耐要开除孟朗。 “孟朗杀人一案,国子监上下无人不知,孟朗如今还是学舍的一员已经引起其余学子的不满,故而祭酒下令,将孟朗逐出国子监。今日你若不去取回他的东西,学舍便会自行处置。”来人一脸鄙夷,看着婵衣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脏污之物。 杀人凶手的妹妹,能是什么好东西? 婵衣拳头紧握,试图再与他商量:“可否宽限两日,我会尽快证明我大兄的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