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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抄一份!”她抿嘴笑到。 “再抄一遍,简直是要我的命!”卢婉生无可恋。 此时,宋夫子翻阅完了卢婉抄的课文,脸色极为难看。她把卢婉的课文拿起来放到一旁,又拿起了婵衣的课文。 “嘤嘤,夫子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卢婉吓得发抖。 “可恶的丹凤,我恨死她了……” “好了好了,别气。”婵衣看了一眼前方的谢鸾歌,眼睛一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婵衣的也被翻完了。宋夫子生气的在案桌上一拍,说:“卢婉,你这是怎么回事?一篇课文抄出四五种笔迹来?说!怎么回事?” 卢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低着头小声道:“夫子我错了。” “我不该让人代笔,您原谅我吧……” 宋夫子一噎,她原本想训斥一番卢婉的。但见卢婉如此,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她冷哼了一声,说:“秦司业罚你抄课文,你就是这样糊弄的?回去给我重新抄十遍交上来!你仔细看孟婵衣的课文,抄的极为认真,字体秀丽婉约,纸张整齐洁净,你为何便不能学着点?” 婵衣被点到名,扭头对卢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极为无辜的模样。卢婉气鼓鼓的冲她瞪瞪眼睛,又连忙低下头。 “夫子,您是不是看错了?孟婵衣的课文,也让别人代笔了的!”谢鸾歌在一旁却是着了急,她这次的目的是给孟婵衣一个教训,而不是卢婉。平日里此刻她定然乐意笑话卢婉,但现在她还有正事呢! 婵衣看着谢鸾歌冷笑一声,说:“丹凤郡主,小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让人代笔了,您是从哪里知道的?” “您这样在夫子面前抹黑小女,小女是哪里得罪了您?您要如此冤枉小女?” 宋夫子也不赞同的看着谢鸾歌,说:“鸾歌,你是不是听错了,婵衣的课文是她自己抄的,笔迹和她平日里都对的上,十遍全是她自己的笔迹,没有旁人的。” 谢鸾歌眼睛一瞪,说:“我没有听错啊……” “好了!鸾歌,你坐下吧!”宋夫子皱眉到。 谢鸾歌神情不忿,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婵衣正对着她做着口型说:“笨、蛋。” “你!”她眼睛里几乎要喷火,气呼呼地看着婵衣。 “丹凤郡主,您想怎么样?”婵衣故作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说到,似乎是怕谢鸾歌报复她。 宋夫子不喜道:“鸾歌!”她的语气已经有些严厉了,甚至算得上生气。谢鸾歌一直颇得宋夫子喜爱,今日这般已经是很少见的了。 谢鸾歌终究再气恼,也不得不坐下。 宋夫子看了婵衣她们一眼,说:“好了,继续上课。” 婵衣一本端正的坐在那里,看模样极为认真。而谢鸾歌,却不甘地盯着婵衣,眼刀子一个一个的往过扔。 当宋夫子沉浸在讲课中,在屋子里开始转悠起来时,婵衣婵衣忽然放下课本,抬头冲谢鸾歌看了过去,正好与谢鸾歌不善的眼神撞在一起。 谢鸾歌下意识的瞪她,婵衣忽然咧嘴一笑,又做了口型到:“大、傻、子。” !!! 谢鸾歌双眼喷火,恨不得扑过去撕烂婵衣的嘴。可是理智拉住了她,让她没有干出在夫子讲课时,欺负同窗的举动来。 “鸾歌,你在做什么?”可是,她却被宋夫子发现了。 “我……”谢鸾歌下意识的看婵衣,却见她正低着头看着课本,但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到,她捏着课本的手在颤抖,似乎是因为害怕她的缘故。 “夫子,我没有……”她对上宋夫子的眼神,张了张嘴辩解到。 “我还没有问你,你不用辩解!好好听你的课,否则你也和卢婉一样,回去抄十遍课文!”宋夫子怒到。 “……是 ”谢鸾歌百口莫辩,只能憋屈的应下。 宋夫子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继续上课。这时候,婵衣又抬起了头,冲谢鸾歌展颜一笑。 谢鸾歌已经气的手指在发抖了,但是顾及到宋夫子,还是转过身去,没有理婵衣了。婵衣看着她的背影,耸耸肩说:“真是没意思,不禁逗。” 忽然,她嘴角一扬对卢婉小声说:“婉婉,想报仇吗?” 卢婉转过头来,听到她的话眼睛一亮,使劲儿的点点头说:“你有什么办法啊,婵衣。” “嘘” 婵衣手指放到嘴边,说:“一会儿下课你再看好戏。” 卢婉悄悄的看着谢鸾歌的背影,笑嘿嘿的点点头。 很快,下课的钟声响起,宋夫子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婵衣撞撞卢婉说:“把你的糕点拿来给我。” 卢婉紧紧抱着,警惕道:“不行,这是我今天一天的口粮。” 婵衣“哎”了一声,一把拽过来,从里面拿出一盒点心说:“你就等着我给你出气啊!乖乖的。”她捋捋卢婉头顶的毛,几步来到谢鸾歌身边。 “郡主,您这次倒是清楚。” “哼!” “小女实话告诉你吧!的确有人给小女代笔,而且还是你想不到的人。”婵衣蹲到谢鸾歌身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我没有冤枉你,果然……”谢鸾歌猛地扭头看她。 “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夫子没有发现?”婵衣笑眯眯地打断她,说到。 谢鸾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为什么?” “因为帮我抄的人,是陛下啊!陛下在我的课文里盖了自己的印章,夫子她哪敢罚我呀!陛下他对我,可真好。”婵衣得意洋洋地说着,神色间一片温柔。 “你以为我会信?”谢鸾歌冷笑。 陛下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帮她抄课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婵衣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说:“我是在宣政殿和陛下一起抄的,宣政殿里有一山松石屏风,上面绣的诗是:云海脚下流,苍松石上生。还有陛下的印章上刻的是……” “贱人!”谢鸾歌勃然大怒,挥手向婵衣挥了过去。她因为兄长的缘故,偶然进过一次宣政殿,自然知晓婵衣所言非假。 “郡主,您做什么?”婵立即惊呼一声。 随即,便见谢鸾歌挥手将婵衣手里的食盒挥开,“砰”地一声摔到地上,令婵衣撞到旁边的桌子上。 她死死地盯着婵衣,咬牙切齿。这贱人怎么敢,怎么敢让陛下为她抄课文?陛下万尊之躯,怎么她怎么敢? “谢鸾歌,你做什么?同窗之间应该互相友爱,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屡次挑衅于婵衣?”宋夫子还没有走,自然也见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在众人看来,今日是婵衣拿着糕点,欲要去讨好谢鸾歌。可谢鸾歌非但不领情,还将婵衣推倒,骂婵衣是贱人。 “你也回去抄十遍课文,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