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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 他没理我,垂头回邮件。 揽着我肩膀的手也抽了回去,双手并用打着字。 我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柔和的电影音乐催眠着我,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忽然,他深吸了口气,再次抱住我的时候,唇齿已经找到了我的唇,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动弹,我只能被他圈在臂膀里,任由他索取我唇舌间的温度与湿润。 他轻放开了我,低喃说:“我周二必须回去,你请两天假陪我。” 如此理直气壮不容置疑,令我气愤。 他再次吻住我。恍惚间我才想到,我就这样放松了牙关,由着他在我口中强取豪夺。 电影演的什么我们俩都不知道,整场中就在翻看手机他处理邮件我处理信息,偶尔接吻中渡过。 ☆、39.冲突挑衅 电影散场灯亮起来,他摸出一方手帕递给我,我有些疑惑,他已经径自帮我擦了嘴角。 嘴唇湿润滚烫,他望着我的双眸带着危险的占有欲和情.欲。 “要我请假是不可能的,我刚到公司没多久就请假会给人留下不好印象的。” “你不是跟领导混的不错吗?” 我刚要回答,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问他:“我跟领导混的如何你怎么知道?你又调查我?” 他倨傲着看我:“没有。我知道你会适应这个公司,猜的。而且如果混的不好,你大概已经有想要辞职的打算了。” 这倒是,本来工作性质就很闲,不是我喜欢的快节奏,如果连工作环境人际关系都不能如意,那真是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影院内只剩我和他,打扫卫生的阿姨举着扫帚不满的看着我们,我拉他起来:“先出去吧。” 出了影院,他去买饮品。我点开了公司经理的微信,说自己发高烧嗓子发炎发不出声正在医院打点滴,只能微信请假,周三去上班。 我说过我一向是个容易妥协的人,不过好像在他面前尤甚。 他将喝的递给我,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我问他:“你真的周二走吗?要订机票吧?” “订好了。” 果然,什么事都是先做完才通知我。 我们打了车到了酒店,庆武他们还没到。 我说:“吃过饭就回去吧,你有工作要处理吧?” “尔辛,我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他很严肃的看着我问:“你是否认识家父?” 我嘴角抽搐着,有一秒钟我的脸上闪过惊愕与惶恐,不过被我按捺下了。 我回道:“不认识。为何这么问?” 他仔细看了我片刻,才说:“没什么。” 是我在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有些紧张,正待局促不安之时,庆武来了。 庆文庆武阮青一道出席,我向他们身后看了看,陈贵晶没来。 “来的晚了些,你们点菜了吗?”阮青问我。 “没有。” 我们一同入席,庆武叫我点菜,我又推给了阮淳之。 不知道阮青知不知道今天是他弟弟的生日,他如此重视这个弟弟,会不知道吗? 可他的神色中看来好似是不知道的。 庆文腼腆的笑了笑:“尔辛阿姨选的几本书都很好看,我好喜欢。” 点着菜的阮淳之突然插了一句:“什么书?” 阮青他们都以为我去了云南,不知道我实际上去的是B市。我连忙道:“其实是我疏忽了,去云南旅游忘了礼物,只能回来补过,好在你们都还喜欢。庆文喜欢的书跟我上大学时喜欢的类型相同,那个时候读了好多名著书籍,所以选了几本较冷门却好看的名著给她。” “尔辛,你身体怎样了?一个人出门旅游还是挺危险的,以后尽量跟李老师一起吧。” “我很好,阮青,放心。” 阮淳之点完了菜,问了庆文的功课如何,他的眼神很温柔。 喜欢孩子的他,假若那时我没有流产,而是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了他,他会作何反应呢? 庆武怯懦的说:“尔辛……你不生气了吧?” 阮淳之对他给我的这个称呼感到惊讶,笑了起来。 我佯怒:“以后有秘密也不告诉你了,我叫李老师发朋友圈屏蔽你。” “别这样,我道歉还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吗?” “唔,那你说怎么才能不再生气?” “不如你先考个全班第一?” 他被我调侃的说不出话,阮青大笑:“行了别逗他了。” “如今你倒是和蔼可亲了啊,以前怎么不这样?” “哇,我劝个架都要被喷,好好好,我不说了,反正我们两个加一起都说不过你。” 阮淳之又笑了。这个人,今天真是难得的给面子。 菜上来了,我们一起吃饭。突然发现少了点什么。 嗯,没有生日蛋糕。 但他们都不正面提生日的事,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阮淳之自己并不是很想过生日。 他在年底最忙的时候飞过来找我,又正巧是他生日前一天,这不该只是个巧合。 酒过三巡,阮青有些微醺,对我说:“尔辛,你新工作如果做的不顺心,欢迎随时回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笑。 “你辞职了,我都找不到人说话了。” 他帅气的脸孔带着忧伤。 “别这样,都说了认识一场也算缘分了,虽然艺术家要带些忧郁气质,但企业家可不能总是悲天悯人的。” 可是他本来就不想做什么管理人。也是可怜。 阮淳之突然开口说:“你妻子不是回来了吗?你可以找她说。” 庆文脸色一阵尴尬,庆武看了看自己的姐姐,说道:“叔叔,你明知他们感情失调……” “那也是合法夫妻,总找尔辛做什么?上次已经连累过她,害她差点被打,还不放过她吗?” 阮青惊愕的抬起头。察觉气氛变了,我立刻劝解:“误会,不是都解开了吗?陈女士还特意登门道过歉呢。” 阮淳之却更愤怒:“这会儿你倒是挺善良的。” 他这是在阮青面前宣告自己的主权。 我轻咳一声:“庆武,我们吃好了,多谢你今天款待,先走了,你照顾好你爸爸,他酒喝得有些多。” 庆武点点头,我站起身,阮淳之冷冷看我:“我说过要走?” 我也有些生气:“那你自己在这坐着吧,我回去了。” 抬脚走了几步,他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我又犹豫的停住了。 我怎么敢真的走啊,我走了万一他跟阮青打起来,两个孩子怎么劝得住? 可他此刻阴郁低沉的似个要蜇人的蝎子,要咬人的毒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