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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小道士闻言眼睛一亮,“真的!艾玛,妖儿你对我太好了,我们……” 他话还未说完,眼睁睁地看着乌鸦胳膊挣了挣那捆仙绳变松松垮垮的自己掉了下来。 “我,我,我,你,你,你……” “再来一遍吗?”乌鸦捡起绳子递到小道士手中,“你手法不错。” 小道士跟他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语言。 “为什么捆仙绳捆不住你!” 乌鸦奇怪地看着他:“捆仙绳怎么可能捆得住我?” “对对,你是妖。”小道士咬牙从包袱里掏出另一根绳子,“呔,不许动!” 乌鸦再度被捆住。 “嗯,有进步。” 然后绳子再次落地。 “……” 小道士崩溃地抓脸,“为什么捆妖绳也捆不住你!” 乌鸦瞧他这副模样才恍然,原来小道士不是在练习是真的想把他收住。这可麻烦了,乌鸦千年道行一般法具根本收不住他,更何况是道观里批量生产的法具。 乌鸦犹豫片刻不知如何开口告诉小道士,所谓的捆妖绳不过是骗骗初级弟子给他们增加信心的,其实连一般小妖都收不住,实在不忍心打击他,乌鸦最后选择了沉默。 小道士在这番沉默里嚼出了一点屈辱的滋味,他内心仅剩的一点道士的尊严被激发了出来,对着乌鸦用了他所有的法具使完了所有会背的符咒。 乌鸦看着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倒腾个没完的小道士,忽的捂住胸口倒地:“啊,我被你的法术伤到了。” 小道士面上无喜无悲,盯着横摊在地上的乌鸦片刻,转身扑到床上咬被角。 完了,这妖他收不住。 可是身为茅山第九九八十一代传人,他怎可处于下风输给一只妖怪……他,他不想菊花开满山啊! 想想师兄收不住妖三天不能下床的惨淡下场,小道士从未这般恨过自己学艺不精,只觉前途暗淡几天都提不起劲来。 乌鸦闻言细语安慰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奇效,叹口气决定先去觅只小妖来,到时候让小妖先给道士收一收哄他开心,再带回瑶山也不碍事。 只是找个能被小道士的法力镇住的妖怪谈何容易,连喜鹊都比他的修为高上几分。 乌鸦头疼不已,多方打听,甚至显出原形飞到鸡窝狗洞里去瞧瞧有没有刚刚开化的妖。乌鸦在人间可比山上讨喜,被视为不吉之兆,他飞到哪都会有顽童向他投石头有妇人挥着扫帚追赶他。等趁着黑夜遮掩偷偷飞回客栈,乌鸦一双黑亮的翅膀已是灰尘扑扑隐隐透出些血迹。 小道士看到乌鸦这般狼狈顾不上自我唾弃,赶忙翻出从观里带来的外伤药一股脑全都撒了上去。 乌鸦化回人形半倚在床头,脸色苍白地笑笑:“皮肉伤不碍事的。” “哪里不碍事了,不仅碍事还碍眼!这么漂亮的皮肤……” 小道士气鼓鼓地抬起头正对上乌鸦尚未收起的虚弱笑容,柔柔软软一如他的性子,于是所有鼓胀的怒气都被戳爆了。手下是柔滑细腻的肌肤,鼻息间是淡淡的药香味,小道士心头狂跳,“妖儿,我……” “嗯?”乌鸦微微侧头。 小道士清楚地看到那清澈的黑眸里映着一个面色通红的人。 “你发烧了?”乌鸦抬手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 额上一片冰凉,小道士打了个激灵,握住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 “妖儿,我收了你好不好,我们一起回山上去。” 乌鸦回握住他,在小道士欣喜的目光下说:“你收不住我。” 小道士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低头在乌鸦的胸口上一撞,用力地“哼”了一声。 乌鸦安抚性的拍拍他的头,决定明天再多找几个时辰早点找个妖让小道士高兴。 同时,小道士也下了个决心,收不住妖有什么要紧,他勾引住总不成问题,想他当年可是翻遍了师父压箱底的春宫图。 华灯初上,夜色始临。 红烛暖帐,暗香浮动。小道士衣衫半褪,眼睫低垂,面颊绯红。 “妖儿,该就寝了。”他特意压低三分嗓音,拉长七分调子,听起来旖旎非常,遐想无数。 然而所谓的旖旎和遐想到了乌鸦那只得到一句诧异的回复:“这么早?” 小道士咬牙不让自己破功,“不早了,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不是说就寝吗?”乌鸦奇怪道。 小道士眼睛转了转,“就寝也有很多就寝法,今天我来教教你。” 乌鸦闻言当真宽衣上床,他想小道士恐怕发个烧脑子更加不好了,心里暗暗担忧,预备看看现下他到底痴傻到了何种地步是否有救。 小道士闻着乌鸦身上清冽的香气竟比他点的合欢香还要撩人,说是勾引乌鸦自己差点先把持不住了。 一条腿勾住乌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划圈圈,小道士眸光含情眉间染春。“今晚,我们先来学学这龙阳十八……” “式”字还没说完,乌鸦忽的抬手把他压在了身下。 对上乌鸦的脸色,小道士所有的昏话都咽回了喉咙里……妖儿生气了? 乌鸦面沉如水,心中钝痛——小道士原来病入膏肓,连身体都控制不住了。 “劫色。”乌鸦沉声道。 小道士愣了愣,继而羞赧,“劫什么色,都给你。” 他滚了滚,见乌鸦毫无反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他是在叫自己到名字——桀瑟。 “劫色。”乌鸦坚定地说,“不要怕。” “我,我不怕啊。”小道士抖抖嘴唇。 “我会治好你的。”乌鸦的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我,我没病啊。”小道士开始发蒙。 乌鸦一把抱住他,“是,你没病。” 小道士晕乎乎地窝在乌鸦怀里,两手两腿立刻缠上他的腰死死抱住,管他有病没病吃了豆腐再说。 乌鸦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挂件,怎么甩都甩不掉。 小道士看着他被扯乱的衣襟露出半边精致地锁骨和小块白皙的胸膛,只觉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将香肠嘴印了上去。 “……” “……” 小道士:口感不是一般的好。 乌鸦:又抽了? 他推推小道士的头,没推开,再推推,依旧没推开。小道士突然变得力大无穷起来,嘴跟吸盘似的,不仅扒不下来还有左右移动之势。 乌鸦无奈显出原形,小道士没了依靠顺着惯性往前一栽头撞到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还滚了两圈。 乌鸦吓坏了,连忙变回人形把小道士捞起来。只见小道士头顶大包气若游丝,虚弱地抬起手按在乌鸦敞开的胸膛上,摸了摸,然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