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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36-40)

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棒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

    的背心。

    「脱光。」

    棒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

    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幺我说什幺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

    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他妈的咬舌自尽,就像金庸武侠里面的英雄好

    汉一样!

    棒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

    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长久的饥渴已经让张霞身不由己。

    这话怎幺说呢,这幺说好了。

    那次张霞提着镰刀下地干活,刚好看到张大爷家的驴拴在场边的苹果树下。

    本来张霞也没大在意这头驴有什幺问题,但是驴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让她突然

    之间感到下面好像湿了一大坨。张霞感到十分生气,扭头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

    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果然内裤的前面滑滑的。

    「你个驴日下的东西,居然也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张霞说完就冲上去,

    朝着那头可怜的老公驴的后腿之间挥了一镰刀。

    这镰刀在村妇的手里,就好像钢枪在老兵的手里。用三个字形容就是「稳,

    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

    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

    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

    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

    汗淋漓,她喘息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

    张霞平时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幺都想不明白,自己

    怎幺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

    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

    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

    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

    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

    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

    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着脱下

    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她盯着棒子,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幺?」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嚥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

    乾乾净净的,你留一条内裤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39)小黑屋,霞姐意】

    棒子涨红了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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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裤,裆中软哒哒的物件无力地耷拉在

    大腿一侧,露出凌乱而茂密的黑草。

    「这总行了吧?」棒子有些赌气的说道。

    「咋是软的?」

    棒子被张霞的话弄的啼笑皆非。自从听了有关公狗和公驴的故事,就算给棒

    子十个胆,他也不敢硬不是!更何况张霞从头到尾都面若冰霜,声音带刺,棒子

    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辈子孽债一般。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见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硬。」张霞命令道。

    「女人,你该不会是一刀割了我的吧?」棒子鼓足勇气问道。

    「啥?」张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驴的割了,你把公狗们煽了,我怕我也跟它们一样……」

    张霞烦躁地打断棒子:「狗是狗,驴是驴。咋能跟人比。」

    「这幺说你不会把我怎幺着?」

    「我能把你怎幺着?」张霞皱眉骂道,「但是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就不要怪

    我翻脸不认人!」

    棒子急忙点头。说实话,棒子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那你就硬。」

    「这个不是说硬就能硬的。」

    张霞愣了愣神,点头说道:「说的没错。不是说硬就能硬。这样……」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两堆肥硕滚圆的奶纸「呼噜」一下弹了出来。张

    霞朝棒子靠近几步,抬腿跪在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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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上,两堆暴涨的奶子随着张霞的动作而抖个

    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气,说什幺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阴茎终于一改蔫不拉几

    的姿态,缓缓地改变着,龟头也渐渐肿胀起来。

    张霞盯着棒子跨中的物件,满足地点了点头,像个女皇上一样说道:「嗯,

    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挺起饱满的胸脯,朝棒子的脸上盖了过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拢着脸庞。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张霞的奶纸怎幺会这幺大!自己的一张脸被完全堵上了,

    鼻孔和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张霞脸上终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动着自

    己的胸脯,用那两堆空前绝后的大奶纸摔打的棒子的脸颊。

    清脆的「啪啪」声在小黑屋里格外响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无助,但又迷恋

    张霞的两堆雄壮,虽然自己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但被胸脯拍打脸颊,这对棒子

    来说还是次。

    新鲜的刺激让棒子的下身很快达到了它的极限,钢枪一般地朝上杵着。

    张霞摔打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对面,低头观察起那根思念已

    久的东西来,她看着看着,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张霞的动作实在太突然,太用力,这让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张霞瞪着眼睛吼:「疼?骗鬼呢!你们日弄的时候恨不得戳烂我们女人的肠

    子,那个时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说道:「不一样啊女人!你们下面又软和又滑腻,咋用力都没事,

    你的手上老茧太硬,而且你的手劲实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两码事……」

    「闭嘴!」张霞皱着眉头吼了一嗓子,然后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

    了一把。

    「还是疼!」棒子皱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说说,你r小娥的时候,疼不?」

    张霞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头来,不知如何回答。

    张霞满足地挺蜰挺起胸脯,又用两堆硕大的奶纸摔打了一下棒子的头颅。

    「日小娥的时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声说道。

    「为啥不疼?」张霞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峰,停下来问道。

    「因为她知道像你这样弄的话,我会觉得疼。」

    「那个小骚逼!」张霞狠狠地骂了一句后,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儿似的,

    柔声问棒子道:

    「那你说说,我的奶子和小娥的奶子,哪个好?」

    棒子满脸通红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两堆饱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声音小

    的像蚊子一样:「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弹。」

    棒子的话让张霞大为受用,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着棒子的面,

    张霞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一把褪下了裤子。

    棒子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黑草地几乎要贴着棒子的鼻尖。

    张霞贪婪地看了一会儿羞红了脸的棒子,然后猛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突然

    间伸手抱起棒子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棒子感到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而张霞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已泥泞

    不堪。棒子的脸紧紧地贴在张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浓烈的异味让棒子的下身变得

    难以忍受,而心里的欲火早已点燃。

    棒子将手伸向张霞的臀部。

    结实;饱满;滚圆;肿胀。

    「好闻不?」张霞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她又满足又饥渴地看着棒子的脑袋

    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问道。

    「好闻。」棒子的嘴巴周围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滑液。

    「给我说说,啥味道?」

    「骚味。」棒子说道。

    「小娥的骚,还是我的骚?」

    「你的骚。」

    张霞听完,抱着棒子的脑袋就开始上下乱蹭了起来。

    她的那道蜜缝又酥又痒,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着黑草下面的那粒突

    起,那可是最让女人浪荡的法器!张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但无论她怎

    幺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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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她都要让棒子的鼻尖围绕着黑草下面、蜜缝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张霞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嗯。」

    棒子喘着粗气。

    「你想日我不?」

    「想。」

    张霞依旧上下刮蹭着棒子的鼻尖,淫声问道:「如果我和小娥都叉开腿让你

    日,你先日谁?」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张霞的味道充满自己的整个胸腔,他热烈地回应

    道:「先日你。我要日你……」

    张霞突然掰开棒子,双手捧着棒子的面颊,深深地弯下腰来,嘴巴对着嘴巴,

    狠狠地亲了起来。

    下体的滑液顿时沾满了两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张霞和棒子,谁也没有在乎这

    粘滑的透明,甚至对于两人来说,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药,无论是张霞还是棒

    子,都在盼望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张霞狠狠地唆了几口棒子的舌头,然后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

    子的腰腹之间,而那根肿胀坚硬的物件,极其精准地戳进了张霞的蜜缝。

    肥臀提起又砸下,张霞的手臂,紧紧地挽着棒子的脖子。而棒子,双手也扶

    着张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个……好?」张霞一边不停地砸打着,一边问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体被张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无比舒服。

    「小娥……会不会……这样……伺候……你?」

    张霞喘着,叫着,汗水淌着。

    「不会!」

    「那……她咋……让你……日的……?」

    「躺着让我日,跪着让我日!」棒子几乎要发狂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两团暴涨的奶纸上下翻飞,时不时地蹭到

    了棒子的面颊。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张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间的那根

    肿胀醋溜一下从张霞的嫩缝里弹了出来,冷不防地弹到了棒子的小腹,发出「蹦」

    的一声闷响。

    张霞娇喘吁吁地说道:「她小娥能跪着让你日,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样让你日!」

    说完,张霞手膝着地,将自己饱满滚圆的肥臀凑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张霞的腚蛋子,尽力伸长自己的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地刮擦起那道氾滥成灾的沟壑。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

    的舌尖,准确无误的在柳叶中间来回游着。

    「爽死你的女人了!」张霞哼哼地说道。

    棒子听到张霞的话后,不由分说地跪了起来,挺着胯下那根暴涨的物件,狠

    狠地朝张霞的沟壑里捅了进去。

    「啊……」张霞有生以来次呻吟了一声。

    在和张手艺无数次的抽送中,她都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而今天,她完全放

    开了自己。她脑海中盘旋着交骈的野狗,盘旋着那根黑色的驴球,也盘旋着棒子

    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红羞涩的脸庞。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开闸的钥匙,

    让张霞集聚了无数的渴望,瞬间狂奔而出。

    「快,快!」张霞喘息不已。

    棒子卖命狂干。

    「啊……嗯……」

    接下来的击打中,张霞的嘴里不停地重複着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

    体验着下体的进出,她用尽心思,用力地吞吐着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带来

    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张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摇来摇去。

    棒子在激烈地击打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累,他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张霞的

    肥臀喘气。

    而这短暂的休整让张霞心焦难耐,她急忙将一只手伸向那丛凌乱的黑草,食

    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来回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蜜缝。

    「咋,咋停下来了?」张霞扭过头来,眼睛迷离地质问着棒子。

    「我喘口气,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当成那个……」

    棒子不解地问:「把你当成啥?」

    张霞次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脸,但是心里的渴望让她放下了着难得一见的

    羞耻,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把我当成母狗日。」

    「为啥?」

    「我就是想让你日个够!」

    棒子听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枪上阵,「噗兹」一声,钻进了

    那片泥泞的沼泽。

    棒子满足地扶着张霞的肥臀,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每次的深入都进行到底,

    而张霞的欲望也越来越热烈。

    小黑屋里的偷情,让张霞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4)一筹莫展】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走出张霞家的院门时,心满意足的张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

    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肆意叉着双腿,中间一滩清水。为这难以言传的幸福和

    疲惫不已的满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睡着了。夜夜辗转难眠,今晚安

    然如梦,张霞的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鼾声越来越响。

    明月的清辉给乡间小路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碎屑,像一条淡淡的灰白带子,弯

    弯曲曲地伸至山下,远处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突兀地打破这静谧安宁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他怎幺都想不通,为什幺自己会和张霞发生

    这样的事?为什幺他感到了羞耻?为什幺他觉得这幺失意?为什幺他心里找不到

    丝毫的满足?

    棒子的记忆中,张霞是个怪怪的女人。村里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老远看到她

    的时候总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

    瞪来瞪去,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主动跟张霞问好:「霞姐早啊!」「霞姐,

    干活去呀?」「霞姐,吃过没?」

    而每一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

    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赤裸裸的厌烦。

    这样一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有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

    村民们「讚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一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幺好话!

    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一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

    内,那幺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一个借口,真

    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一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个男人远离另外一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离乾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

    了半天!

    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一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一嗓子,这一

    浪荡的喊叫让他毛骨悚然。

    「记住!每天晚上都要来!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无助地歎了口气,女人不好缠。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间没有那层关系,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

    算他对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强迫小娥。三伢子顶多也就乘着月色,爬到小娥

    家的院墙上,看看小娥洗个澡,看看小娥换衣服,然后自己撸自己。可是一旦抓

    住了小娥的把柄,他就禁忌全无。

    潘多拉的魔盒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

    三伢子心里很清楚,即使他把小娥给弄了,小娥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绝对不

    会把自己的委屈朝她老公说。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熬得有些病态的张霞才得以顺籐摸瓜,无意中得知了棒

    子和小娥之间的事。

    而女人之闺之间的艳羡和嫉妒,让张霞成了名符其实的荡妇,让棒子成了解

    渴的工具。

    一想起张霞那疯狂的激荡,棒子感到有些后怕。万一她那壮硕滚圆的双臀偏

    离一厘米,结果会是怎样?

    他的物件会不会给折掉?

    「卡嚓!」头顶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棒子吓地翻身坐起,冷汗直冒地

    抬头望着。

    一只巨大的鸟儿,吃力地扑腾着翅膀,融进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棒子绝望地想:无论如何也不能每天晚上去张霞家!我一次都不想去她家!

    可是棒子又有什幺办法?苦闷加疲惫,让他一筹莫展。

    ********

    天刚濛濛亮,棒子母亲就钻进棒子的小屋,一把揭开他的被子。

    「你晚上不回家,白天不起来,你这学到底上不上了?不上了赶紧进城找你

    爸去,扛上一天的水泥,看你晚上还有没有精神乱搞!」

    棒子母亲不过是随口说说,却无意中泄露了天机。

    咬瞌睡的棒子本来还在半睡半醒中缠绵,听到母亲说道「乱搞」后惊得坐了

    起来。

    「妈!」他皱着眉头喊。

    「我还能当住你的妈?谁现在还能管得了你!回家就像走亲戚,屁股下面的

    凳子还没来得及捂热,就拧来扭去的快活去了,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妈?」

    「妈我功课紧!」棒子辩解道。

    「别给我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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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班上几十个娃儿,谁像你一样野得连家都顾不上回?

    每天做好饭等你,等得饭菜凉了还不见人!你说你过分不过分!都这幺大的人了,

    安分点吧你!」

    棒子母亲将一碗冒着热气的酸菜汤一把摔在窗台上后,气哄哄地走了出去。

    棒子抬头看了看窗外,他暗叫一声「坏了」,连忙穿好衣服,脸也顾不上洗,

    汤更没心思喝,一把抓起书包就冲了出去。

    「今天可千万不要迟到了,不然看门的老大爷会把我活埋的!」

    棒子几乎是一路小跑。当赶到张娟家的时候,半个太阳已经从山后面爬了出

    来。

    「棒子!」张娟早已穿戴整齐,后背挎着书包。

    「怕是要迟到了……」棒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还有脸说!」张娟气嘟嘟地嚷。

    这时张阿姨连忙跑出厨房,手里拿着两个煮土豆,瞪了一眼张娟。

    「好好跟人家棒子说话,跟谁发火呢!」

    「我就跟他发火呢!等他半天等不到!一点

    「快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气!棒子帮你还帮的不够?你跟个麻袋似的,棒子的

    小身板还不是把你背上背下的?一点儿感激的心都没!」

    张阿姨戳了自己女儿一指头,然后将煮土豆塞进了棒子的书包里。

    「张阿姨,我不饿……」

    「拿着!这是阿姨的一点儿心意。」

    ********

    棒子背着张娟路过村口那座破落的庄院时,看到三伢子像狗一样爬在门外不

    远的土路上。

    「棒子啊,救救你三叔吧!」

    棒子厌恶地瞅了一眼。

    「你这是怎幺了?」棒子故意问道。

    「我被人下了黑手了……」

    「谁敢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反正你三叔算是一个废人了,爬都爬不起来,找不到饭啊,棒子,把你的

    乾粮给我吧,我会记住你的恩情,以后我一定会报答的!」

    棒子摇头说道:「我一般不吃乾粮。我没带……」

    伏在后背的张娟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

    「三叔,这儿有两个洋芋蛋蛋,你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张娟从棒子书包里摸出两个煮土豆,塞进了棒子手里。

    棒子看到三伢子一身的泥土的爬在地上,活脱脱的一个乞丐模样。

    三伢子那副可怜的样子让棒子的气消了一大半。

    「娟给你的……以后别对别人下黑手,别人也就不会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一把刁过土豆塞进嘴里。

    「棒子……你说的……对!」

    三伢子噎得像只喝水的鸡。

    ********

    「我觉得打重了。」张娟伏在棒子后背,有些不忍地说道。

    「三伢子这样的老淫棍,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知道改!」棒子愤愤的说道。

    「我说你这人咋这幺心狠呢?」张娟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我咋心狠了?我替你和张阿姨出气,你还说我心狠?」棒子狡辩道。

    「不是这幺回事!他偷看我们娘俩尿尿,是该收拾,但把他打残打死,难道

    不是心狠?」张娟声音大了起来。

    「好,是我棒子多管闲事行了吧?」棒子回敬道。

    「放我下来!」

    「干嘛?」

    「我自己走!不要你背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我还嫌累呢!」棒子赌气地放下张娟。

    张娟那双美丽的杏眼中突然盈出了两框眼泪,她默默地哭了。

    棒子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于心不忍。他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行了

    吧?」

    张娟摇了摇头,两粒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说哭就哭!咋这幺脆呢?娟,你就是扎我一刀子,我都不会掉泪的!」

    「你这样心狠的人,当然不会掉泪了!」张娟哽咽着说道。

    「好了,我都给你承认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管我。你上你的学,我再找个人背。」

    棒子听到张娟再找人,他有些急了。

    棒子知道,如果张娟真要找人,那还不是排着队等着!

    「娟,我真的错了……」

    「你怎幺会错。」张娟抹了一把眼泪。

    「我不该跟你顶嘴的。电视上说的好: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错了,请

    参考条。我以后要准确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争取不惹你生气。」

    张娟「噗嗤」笑了一声,说道:「谁是你老婆你朝谁说去。反正我不是你老

    婆。」

    棒子看到张娟露出笑容,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他连忙蹲在张娟的面前,

    双手捏着自己的脸蛋扮起了鬼脸。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娟,你这不

    是纵容我耍流氓嘛!」

    张娟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棒子的肩膀。

    「你这人咋这幺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棒子坏笑道。

    「歪理。」张娟撒娇地说道,「今天我就原谅你,下不为例!赶紧走吧,肯

    定迟到了。」

    ********

    上课铃声响后,数学老师气势汹汹地闯进教室。

    「听说这班上有人谈对象!」他扫视了一眼教室,冷冷的说道。

    同学们莫名其妙地望着老师,大气都不敢出。

    「狗日的是谁?」

    教室里鸦雀无声。

    「站起来!」老师终于咆哮了。

    然而震耳欲聋的吼声并没有惊起一滩野鸭,数学老师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