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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安冬最后狠狠吸了一口,那火星垂死挣扎般燃了燃,被他捏灭在指间。他笑着回头看,眼里却分明有晃动的水光:“纳兰,你知道最幸运的一件事是什么吗?”他说着凑近,像是抑制不住想亲吻他的冲动,却又不敢,最后低垂眼睫,掩饰住悄然坠落的一滴眼泪,“乔珍是个性冷淡。” 说完笑得乐不可支,不知道是嘲笑乔珍还是嘲笑自己。 “刚结婚的时候,她还很爱在外面鬼混的,反正你知道,她情人很多,我不从她也无所谓。突然有一天,她从国外度假回来,性情就大变了,变成了一个性冷淡,不仅不出去疯了,每天字里话间还特别鄙视*,男男男女都鄙视,活像个被洗脑的宗教徒。我想她是受什么刺激了,但也懒得问。与我何干呢?那以后我就再没有困扰了,演艺事业飞黄腾达,算起来还是赚了。” 他越笑,心越酸。 “性冷淡。”气窗外,风潇念叨了一句。 “殿下不用拿辞海了,我来解释,‘性冷淡’就是指——”王建刚。 风潇抬一抬手,一脸凝重:“我知道。可是,巫罗一族都是性冷淡吗?血脉相承的吗?” “额……应、应该不是吧?要不怎么能有子孙后代……” …… 怎么会这样呢。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呢。 明明跟记忆里的情节差不了多少,但整个听下来根本完全不同。怎么会这样。 纳兰德性突然觉得讽刺。一向以为自己是被辜负的一方,一向以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姿态面对安冬,可是,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会不会有难处。 “纳兰,”安冬带着期待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让人心里不忍,“回到我身边。”末了小心翼翼加了一句,“好吗?” 纳兰德性无话可说,半天叹一口气:“人鬼情未了吗?” 安冬“噗嗤”笑了:“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 无语白他。静静对视一阵,安冬渐渐严肃下来,一点一点凑近纳兰德性的嘴唇。 还没吻上,被风潇一巴掌推开。 “大人,来客人了。” “谁?” “别管谁,接客要紧。” “……” 接客是比较要紧,万一是单大生意呢? 出门走了两步,踉跄一下险些摔倒。运动能力虽说恢复了,但不知怎么,总感觉肢体还不灵活,神经时常错乱。简单说,笨手笨脚。 被风潇一把捞住胳膊,他力气忒大,捏得人生疼。今天怎么半上午了还没开门做生意? 纳兰德性正打算问一句“客人呢”,却被风潇提着胳膊进了由衣帽间改成的三号展厅。 展厅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老式摄像机,小比例复原的摄影棚里还做了个导演的蜡像人,有模有样坐在软椅里指手画脚。这间屋子是落地窗,外面参观者已经排起了长龙,等着开门。 风潇一进门就把百叶窗拉上,然后将纳兰德性甩在墙上。 “真是高估你了,三言两语就被感动了吗?” ☆、第44章 妒火中烧 (四十四) “作孽啊作孽……”王建刚一边摇头叹气一边端了新泡的铁观音走进会客厅,朝等候多时的秦烬说,“大导演,劳您再稍等一下啊,我们纳兰老板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怎么这么久?” “没办法我们风管家持久力超强。” “什么?” “啊没什么……” 想起刚才殿下爬在气窗外黑着脸的样子,王建刚就觉得幼稚。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师弟啊,活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嫉妒都嫉妒得没头没脑。 不孕不育的诅咒真是害死人,把整个浮冰一族灵人的爱情敏感力都磨成了负值。你说说你说说,殿下平常多聪明的一个人……哎,别说殿下了,想起当初自己初来乍到,还不是一样的迟钝。 ****** “真是高估你了,三言两语就被感动了吗?”风潇一手撑着墙壁,近近逼视纳兰德性的眼睛。突然邪邪一笑,学着安冬的语气扭扭怩怩说,“纳兰啊纳兰,我也爱你啊,我为了保护你不惜耗损自己的灵力,哦你还不知道吧精契这东西很伤身体的,我每干你一次就要损失好多的灵力,我为你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事情啊……跟我在一起吧?” “风骚你他妈有病啊?到底有客没客?” “有客怎么了?让他等着。”伸手拉回欲走的纳兰德性,狠狠扳回他的脸,风潇眼中莫名多出好些暴厉。二话不说歪头就去吻他,被一巴掌推开。嘿风潇这暴脾气,立马使出更大的力气,把他两只手都按下去,“咔啦”一声,手骨都碎了。看到他手臂脖颈都没有出现烧伤痕迹,不由得庆幸自己出现得及时。 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刚一梗脖子就整个人被顶在墙上,杀千刀的风潇嫌他个子矮,一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逼他仰头迎合自己野蛮粗暴的吻,假牙都快撞掉了。 “唔……” “我有没有告诉大人,精契是需要天天巩固的。” “给老子滚!唔——” “你是不是饥渴得厉害?别人一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把你骗上床?” “我靠不是你让我跟老情人聊聊的?” “饥渴找我啊,让你聊上床了吗?” “你哪只眼看见我俩上床了?储物间有床吗?” “办公桌也不能上。” 外面有心急的观光客趴在落地窗上往里张望,纳兰德性生怕他从百叶窗缝隙里看到这边的搞基大戏,气急,抬起膝盖就往风潇关键部位猛磕,被对方伸手接住。“大人想害我断子绝孙?” “你他妈本来就断子绝孙!滚!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老子不是你想上,想上就能上——” 忍痛舍掉一把秀发,纳兰德性一缩脖子竟然从风潇胳膊底下钻了出来。正要开门出去,被风潇一把抓住裤子。并且非常巧妙地连同内裤一起抓住。于是一迈脚,屁股就露了出来。同时被自己的裤子绊倒在地。 风潇放开手,一脚踩住他裤裆,居高临下审视这猎物精致小巧的美臀。看他半天没动静,才猛然觉得不对,俯身拎起他的头发,才发现血泊静静蔓延,他额头撞上了老放映机展柜的一角,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啧,凡人怎么这么不耐啊。屈膝将人抱起,大手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风潇冷静地掏出手机,打电话叫龙追过来。 龙追敲门的时候还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