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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对一个人尤其一个懂诗词的男人,那就是蜜汁迷恋。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我对他好感倍增之际,发现他竟然两三天没有给我的朋友圈点赞了,这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猜测了种种猜测之后,我的一颗心终于不淡定了。 在一天早上,我主动给他发了一个微信。 我:你还好吗?那条消息发出之后,我很紧张,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复,好在他回复的很及时,我不禁暗舒了一口气。 梦:何以这样问? 我:一个天天给我点赞评论的人突然消失了,我慰问一下。 梦:呵呵,谢谢,最近有点忙。 我:我以为给你造成家庭矛盾了呢? 梦:你怎么会想到家庭矛盾上? 我:以前有过啊。 梦:说来听听。 我将一段曾经有人天天给我点赞评论,后来让他媳妇知道了,追问我什么关系的事情大体讲给了他听。又讲了一个人看我朋友圈转发的一些资助贫困人的信息,然后什么都买来送我的事情。因为那个人水果、大米、小米还有母鸡的买了一大堆。当时我觉得水果倒是可以收一点,可是送我母鸡,我放哪?难道要让家里鸡飞狗跳吗? 梦听到我讲到母鸡的梗,发来好几个龇牙咧嘴笑的表情。而后又发了张喝茶的照片,我看到照片里有一对花瓶,一红一绿甚是好看,像是梅瓶,亭亭玉立,很是雅致。 我毫不客气地对他说:我很喜欢那对花瓶,哪买的?他说在花卉市场花了不到一百块钱淘来的。我想让他割爱,他不同意,说割了那里就空了,让我拿东西交换。我告诉他我也有一个花瓶,是手工陶的。那个花瓶是微信里存在了一个好久的客户送与我的,他在我微信里安安静静待了大半年,从来没有联系过,那天估计他大脑抽筋,不知道怎么想起我来,看我发的一个心里苦的朋友圈,竟大老远的给我送来了一箱水果,还顺带给了我一个花瓶。 梦说,无照片无真相。我说花瓶在家里,单位只有一只从灵山带回来的佛手,他又要求有图有真相,我心想这个奸商估计是被骗过,不信人言,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我拍了一张图片给他,他随即也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个小和尚茶宠。我看了看那个小和尚对梦说:“那个小和尚不好看”。 梦:为啥? 我:一脸的生无可恋。 梦:小和尚刚入空门,难免断不了红尘。 我:何为红尘,你倒讲讲我听听。 梦:吃喝拉撒,欲豁难填就是红尘。 我:第一次见如此通俗易懂的解释,看来你顿悟了。 梦:禅宗才讲“顿悟”。 我:你还研究佛学? 梦:我啥书都看。 我眼前瞬间漂浮着一摞一摞直通云霄的书籍,而他就像里那个烧锅炉的老爷爷一般,拥有好多的手臂,从天空中一本本的翻阅。那个画面让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又问他都有什么书籍,他又随手拍了一张照片给我,我从几本书中看到了一本。他告诉我,店里就这些,其他的都在家里。 两分钟后那本书就出现在了我的电子书中,我对国外文学有着极度狂热的喜爱,尤其那些描写人性思想的内容细致入微而又□□裸的血淋淋。 我暂停了与梦的对话,一头扎到的故事中去。吟叹着唐纳斯可怜又可悲的人生。 读书的光阴可以让你忘记尘世中一切的浮华,不去想现世中的苍茫生活,书中的世界会将你的灵魂漂洗的一尘不染,文字的魅力更会让人熠熠生辉。 晚上我的灵魂正透过手机的屏幕感受着唐纳斯恐怖的人生,梦发来信息,问我在干嘛?我回他,在看。他回了三个呲牙咧嘴的笑脸。我对他说,看到发来的图片里有那本书,忍不住就下载了。之后聊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因为聊天记录的丢失,我只能回忆至此。 第4章 第四章 2017年12月份的最后一天的前一天,也就是12月30日,刚巧是周末,我带着小情人泡在书店中。 如果哪天世界上没了网络,而你又不知道我将在何方的时候,到了周末,你只要到沂蒙路的新华书店五楼的琅琊书吧,我一定会在那里等着你。 我爱看书,更爱看书的环境,总是早早去占位置。今天我看到二楼空着,便和小情人决定待在二楼。软软的沙发要比五楼的硬板凳舒服许多。我找来上次没有读完的继续看了起来。 书中压抑的情节弥漫我的整个神经,而让我狂躁不安的是区来了一个细瘦穿着黄色运动上衣的高个男人,手里似乎拿着一个红色的手提袋,他来时整个区已经没了座位,就连楼梯处也坐满了人。他就站在楼梯口打电话。一直打电话,一直打电话......与一个人打了一个小时,又与另一个人打了一个小时...... 声音不大不小,不疾不徐,整个区只要耳朵不聋的都能听到。 不管加西亚.马尔克斯写的有多么的吸引人,我都无法看进去一个字了。那个人的声音就像是魔咒,无论你怎么屏蔽自己的耳朵,他都像风一样钻了进来。 我干脆放弃读书,听他讲些什么。这一听下来,我甚是怀疑他这样的人来书店干嘛?学习如何扭曲人性吗?还是学习让三观如何溃烂的更加彻底?虽然有很多著作描写了一些扭曲的人性,但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唤醒人类的良知。用爱去面对生活,而不是游戏人生。 听他的叙述好似是有人被□□,电话那头似乎就是被□□人的丈夫,对方想要报警,他不让报警,训斥对方要是报警,以后他的妻子要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周围人的闲言碎语?他一遍又一遍的训斥对方是个懦夫,要是他,就拿着刀去对方家中,先砍断他一条腿再说。不就是做几年牢吗?至少让他残废度过残生。可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有他这样的“血性”依然坚持报警。而他则痛骂对方不是男人,自己媳妇被欺负成这样,还是这么怂,说,如果你不敢去,我去。我去替你媳妇把这口气出了。听说那人已经跑了,我去找几个人先把他的腿打断,你只要说让我出这个头,我现在就找人去。我听到这的时候,对着这个只会卖嘴的男人很是嗤之以鼻,既然你那么想去替人家出头干嘛要在这里打了接近一个小时的电话。有本事现在就去,不就是坐几年牢吗?很显然他没有他口中的“血性”。 而我已经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又努力将心放在书中,可是他那不疾不徐的噪音依然贯穿我的耳膜,让我怎么也无法静心读书。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看书的人,显然都对他已经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