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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学理科倾向真的好就业,妈妈不骗你,多少女孩子文科好竞争大,你学金融以后绝对生活好。” 其实阮母一早就支持金融系,只有她还在摇摆不定。 又或者说,其实阮母从小都在着重培养她的理科,她素来不偏科,在哪一方面下功夫就是哪一门好。 唯独好像只有语文,是一次家教课都没上过,也依然可以很出色的。 阮母在她旁边说了几天:“你明明可以上a大最好的专业,你跑去上别的,不是把机会让给别人了吗?多不划算啊,你想想,你高考辛苦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做最好的吗?” 她斟酌了一会,也觉得有道理,后来便优先选了金融系。 那时候也是觉得要选一个最好的专业,可她没有想过,怎么样才是她最喜欢的。 那年的一本分数线就五百分,阮音书没有猜错,程迟四百八,是可以踩线进本省的某个一本的。 但他居然没有去。 他去了s大。 即使分数远远没有到s大的高门槛,但s大主攻物理,校方看重他的物理才能,竟然真的破格将他招入麾下。 她那时候的随口预言,竟然成了真。 s大和a大隔得近,坐车不过就十分钟车程,后来军训又是在一个场地,程迟在哪都是风云人物,一眼就能看到。 二人经常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但侧面拒绝他过后,阮音书也摸不准两个人到底是什么状态,觉得有点不好衡量相处的模式,又不打算给他无谓希望,便一直躲着他。 程迟当然也找她,但后来被邓昊控制住,邓昊说的头头是道:“这刚好是个机遇,你要先离开她一阵子,让她发现你不在的时候,她有多么想念你思念你,回忆你在身边的日子。这样,也许她就会认清自己喜欢你了。” 程迟觉得有道理。 邓昊又说:“但是,那万一你离开她了一阵子,她还是没有想念你思念你,回忆你在身边,怎么办呢?” 程迟抬眼:“不可能。” 两所大学一直关系好,后来还联合在一起办了一场晚会。 阮音书当时迷迷糊糊被室友拉去加了话剧社,话剧社在晚会里要出个节目,阮音书也有角色。 第一次排练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话剧是和s大话剧社一起练的。 结果第三次排练之前,临时被通知改剧本,阮音书打开剧本一看,别的没改,空降了一个吸血鬼人物来。 然后第二天,她在排练厅,就看到了空降吸血鬼的扮演者,传说中带资进组的牛掰人物—— 程迟。 …… 她在话剧里本来是有个原定的cp,两个人经历了磨难,但是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这个吸血鬼一空降,忽然就变成了她的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慕者,心甘情愿为她去死。 阮音书感觉有没有这个人物都一样啊,问编剧为什么要加,编剧支支吾吾了一会,才说:“为了升华主题,丰满故事内核啊!不要怀疑,这个人就是很重要,之前没写,是我的疏忽。” 说完,编剧还点了点头,感觉自己说的有道理。 虽然真的是她随口编的。 大家先提前录好了每一个人的台词,方便到时候直接播放,阮音书刚从录音厅里走出来,就和程迟迎面相遇。 邓昊也来了,站在一边,像个凑热闹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阮音书不知道说什么,拉了拉衣角,徒劳地张嘴:“……” 程迟却忽而问她:“有没有听到背景音在放什么?” 背景音是隔壁在练歌,调子很熟悉,但她一下想不起来了。 “啊?”怎么忽然问这个? 程迟看了一眼阮音书在话剧里的“丈夫”,面无表情地掀了掀唇瓣。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邓昊“噗”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讲得好,我就说哥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有点绿呢。” 程迟转头看他:“好笑吗?” “……” 邓昊敛了神色:“不好笑。” 后来排练,阮音书提前看了剧本,准备对戏。 演着演着,到了程迟要出现的那一场。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紧张,心也开始砰砰跳。 她无奈地后退,讲自己的台词:“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宿仇,你再跟着我,我可能会忍不住杀死你。” 灯光幽暗,他轻缓地俯身下来,手掌搭在她颈侧,手指似有若无地,摩挲她颊侧。 很快,声音落在她耳边,像呓语,又像压抑的引诱。 吸血鬼高雅地舔过自己唇角,迷蒙又妖冶。 “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舞台一角似乎是发生故障,扮演者全部聚到音响旁边查看状况,阮音书忘记自己还在搭戏,往前一倾身,鼻尖撞到他下巴。 程迟吃痛地“唔”了声,“你真跟我玩谋杀……” 话没说完,似乎是发现两个人靠得太近,而黑夜,又容易引诱人犯罪。 他偏了偏头,嘴唇似有若无地往下压。 她往后仰头,脚下却一下失去重心,往后栽倒。 程迟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腰,但已经来不及。 阮音书手上乱抓,似乎扯到了幕布,伴随着刺啦一声,两个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向下倒,幕布轻飘飘地盖了下来—— 第64章 拼命想x4 大家本来一窝蜂在音响旁边研究,猛然听到一阵乒铃乓啷,像是舞台一角垮了。 “怎么回事儿啊?!” 循声看去,一团红布遮罩下,似乎是两个摞叠的人影在下面拱了起来。 远远看去,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是什么状态。 阮音书揉了揉自己发痛的牙齿,撑着地板坐了起来。 程迟不知道怎么跑到了她身下,帮她分担了好些跌倒的疼痛,只是两个人在纠缠着倒下来的时候撞上了,她牙齿撞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她持续揉着自己的牙关:“你还好吗?” “没事啊。”程迟把红丝绒的幕布掀到一边,但还是下意识的,屈起手腕在下颌角处压了压。 大概她牙齿撞上的,是他的下颌骨吧。 想到那个场景,阮音书感觉有一股火顺着脑袋往上窜,在发顶蔓延开熊熊之势。 她抿了抿唇。 “都还好吧?没事吧?”排练的小姐姐过来查看情况,朝阮音书伸出一只手。 阮音书在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摇头:“没事没事。” “你说你们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得那么响,我以为是什么砸了。” “我是看你们都围过去,也想去看看,结果没站稳……” “哦,”小姐姐一拍脑袋,“音响插头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