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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起来,那姓魏的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虐待他们温家的祖宗,温家上下哪个不是把叶沉捧在手心里的? “别管他了,那几个小子收拾完了。今天发布会很成功,明天你的名字就会传遍帝都各个大大小小的圈子。我跟你讲啊,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全是小鲜肉,那什么老腊肉不值一提。” 温玉卿搂住叶沉的肩膀,这是个纯友谊的拥抱,叶沉就没躲开,脸上虽然挤出了些笑,心里却还空落落的。 他不能这样,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但到处都是想跟他攀谈,或者想借他跟穆、温、魏攀上关系的人。叶沉想到的只是赚钱,他好不容易摆脱出来,自己先上了车,然后给王意境打电话,叫他找到叶昭叶才带过来。 等待的时间,叶沉看到前面停放着一台台豪车,不由想到魏康庭是不是已经走了。 想他干什么,叶沉烦透了自己这样优柔寡断,他想在心里下个决断,却竟然想到,如果他现在折返回来,那他就原谅他,接受他,哪怕他占着男主的坑位。 就这样,打个堵。 他绝不可能回来。 叶沉知道他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决然的借口。 他默默坐在车里,直到王意境送两个孩子过来,孩子们系上安全带,王意境和他说了几句,后退挥手,车子顺滑地前行。 没有人,他不会出现了。 或许以后他会出现,但他已经做了决定。 “粑粑,你看见魏叔叔了吗?”叶才忽然出声询问。 “你问他干嘛?你想让他当你爸啊!”叶沉还没说话,叶昭就打断了叶才。 “不是……魏叔叔给了我这个。” 叶才手里有个圆形的东西,叶沉借着后视镜辨了半天,认出那是一个复杂的孔明锁。他不知道叶才什么时候想要这个,肯定是他没注意的时候,魏康庭和叶才玩到一起了。 “祁礼不是我爸爸。” 叶昭的话像是个引子,把叶才的话引出来了。 鉴定结果出来后,叶才就对叶沉说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人都在接受这个结果。叶沉虽然没说过,叶才却怕他也那么认为,一直憋在心里,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奇怪的是,他这么说完,刚才还对他充满嘲讽的叶昭竟然没有反驳,好像认同他这个结果。 “我知道。” 叶沉道,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最近,你们都要小心。” 车子到了公园入口,保安看见是叶沉就放行了。 到了门口,叶昭叶才先进去了,路上,叶沉感觉车身后面有点不稳,他绕到后面查看,才站到后备箱那里,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熟悉的气味冲入鼻息,叶沉才没一个过肩摔。这个拥抱又急又紧,一下把他脑子冲得很乱。他回来了,做什么?继续侮辱他吗? “你想干什么?” 虽然不舍这个拥抱,叶沉还是从中脱离。 “死也要死的明白,凭什么冷落我?就凭我对你好?” 魏康庭手上还有烟,他从会场离开就开车到了这儿,完全不受控制。等到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来了,来了就来了。 冷落他? 叶沉用力想了想,是了,两次冷战,所以他的脸皮真厚啊! 大约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魏康庭有些气急败坏。 “你就那么忍不住吗?和一个傻子!” 叶沉脸倏地白了,他说的是祁礼,那天早上他看见了。 “所以你那么贱……的吗?” 叶沉不想,但他好像突然分裂出一个极恶劣的,他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他的眼里果然充满了怒火,红色的,生吞活剥那种。“他”飘在空中想“走吧走吧”,看着他后退心却凉了。就在这一瞬,他下巴骤然剧痛,整个人都被拉回了躯体。 “那个傻子到底哪点比我好?比我好看比我有能力,还是比我更能让你爽!说,到底谁让你更爽?” 叶沉魂被抽了出去,那双灼烫的眼就那么盯着他,里面有火焰有怒气剩下的却全是心伤缱绻。 “你!” 太过震动,他不知怎么的就开了口。 那双眸子霎时变了颜色,天旋地转,叶沉还没来得及看清,嘴就被含住了。 这回滚烫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唇、舌、整张脸以及脑子。 后备箱发出“咚”的一声,叶沉这才反应过来是后备箱忘记关了,仪表盘上竟然没有显示,车子该去送修了。 “专注一点。” 舌上骤然一痛,是他表示不满。 他缓了口气,主动的迎合他。他倒像是受不了似的,微微远离他,但很快重新攻了过来。 黑暗中轻微吮咋的声音不绝于耳,偶尔夹杂喟叹。 “爸爸——” 叶昭声音从二楼传了过来。 叶沉连忙推开魏康庭。 “你先上去。” “你先在楼下等着。” 两人竟不约而同说出同样的话。 叶沉不觉发怔,魏康庭忽地一笑,在他唇角上吻了吻,并不曾远离,贴着他面颊道:“去吧,我等你。” 声音莫名地温柔,仿佛诱哄。 叶沉脸更烫了,趁着漆黑快步走上台阶,拉开门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魏康庭斜靠在车头前,分明看不清脸,却总觉得他是在笑。 叶沉赶紧进去了,到了二楼发现只是叶昭找不到他的袜子了,祁礼也在,结果弄的更乱。 叶沉帮他找了出来,叶才在浴室里洗澡。叶沉想了想,在旁边坐下,催促叶昭、祁礼都去洗澡,同时也让自己冷静冷静。 一切忙完,叶沉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魏康庭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叶沉赶紧下楼,走到外面,发现魏康庭不在了。 又变了? 叶沉感觉到自己嘴里一股酒气,都是魏康庭度给他的,他今天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刚才在楼上他就使劲憋着省得被孩子们闻到,叶沉决定不管他了,先回房洗洗去。 门才开了一道缝,就被突然拉开,被拉进去的还有叶沉。 他整个人被推在墙上,心里对这种突袭深恶痛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颤,又担心惊扰到孩子们,不免挣扎的没那么激烈。 头顶的人好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恶意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布了结界,天塌了都影响不到我们。” 只是一个“我们”,叶沉的脚不争气地软了。 所有声音都在这房内,震动也传不出去,或许暗示着可以为所欲为。 实际上对于某人而言就是为所欲为,以前他还拘着点,现在被骂了,好像不折腾够,就不够本。 花样还多。 如果叶沉没记错,在颐和山庄魏康庭还是第一次,他太低估他的好奇心和创造力了。 什么时候停下的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