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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蓝玉瞬间瞪大双眼,身体也如被抽干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地,这是一张张纸,上面写满了俊秀的字,这字虽然不是磅礴大气,却瘦劲有力字字严谨,不说婉若游龙翩若惊鸿,却也气概凛然大气脱俗,满满的一踏纸写满了两个字,全都是——付君,而这分明就是她付君的笔迹,可是她何时写过这等东西。 付君拿着一张写满“付君”的纸放在蓝玉眼前,“我何时写的?”声音冷得让蓝玉不自主的打颤。 “妻...妻主大人我...”蓝玉的脸早已刷白。 “玉儿写的?”蓝玉一颤,付君接着道:“玉儿在模仿我的笔迹?”。 “妻妻....主我玉儿只是瞻仰妻主大人的书法...想想.......” 付君没有理会蓝玉颤抖的身体,从张静手里接过一块印章:“玉儿的房里为何会有我的印章?”这话状似温柔实则充满不可抗拒的威严,更是透着寒气。 蓝玉终于惨白着脸跌倒在地不再辩解,他知道他完了,再怎么辩解也是无济于事,只是微微颤抖着身体,私用妻主的印章,他活不成了,只是......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付君一双眼死死的盯住蓝玉,蓝玉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张口道“是...唔哇”话未说完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张静急忙过来伸手查看:“剧毒,小姐”。 “小姐!”阿墨惊呼,她严格按照付君的吩咐在一旁仔细看着,从他们的言语间也猜测到了大概,只是这蓝玉也未免过于胆大包天了。 “蓝玉!”付君愤怒的摇晃,可惜已经晚了,蓝玉艰难的张口欲说些什么,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两眼因为痛苦或是不敢置信而瞪得极大,终究头一歪倒了下去,竟是死不瞑目。 付君深吸一口气道:“找个地方埋了吧”闭了闭眼道:“阿墨你去办”。 “是,小姐!”阿墨应声而去,付君转身对张静道:“阿静,你去准备几辆马车,今晚我们就离开丞相府”,说完深吸一口气,转眼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竟是百感交集。 “是,小姐”。 丞相府另一处,付灵急得走来走去:“爹,蓝玉被张静抓去了就在刚刚”。 柳月儿喝茶的手一顿,随即气定神闲道:“不要慌,说过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你才能思考”。 “爹,若是让她知道是我让蓝玉偷了大姐的印章还模仿大姐的字迹签名,我们一切努力白费了不说,我就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娘的脾气。”付灵不但不冷静反而更慌乱了。 “你放心,他没那个机会开口”柳月儿突然那道。 “爹爹的意思是?”付灵眼睛一亮。 “哼”柳月儿冷冷一笑并未说话,但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付灵一下子放下心来,就在这时,只听门口传来小侍通报:“主君大人,大小姐来了”。柳月儿与付灵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疑惑。 “逆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君儿!”柳月儿声泪俱下一声声的控诉着,付灵满脸阴沉的跪在地上,事实上,她是真的郁闷,她是真不明白为什么她爹到现在还在装,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人前她是宝我是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付君才是亲生的呢。 付君踏进里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心里冷笑着柳月儿是不是这些年演戏演惯了,但也不戳穿,他想演那就陪他演下去,这时候撕破脸皮对自己反而没什么好处。 “爹爹,女儿来向您拜别了”付君悲痛的作势就要跪下去,柳月儿早从椅子上扑了过来哪舍得让她跪,“我的君儿啊”柳月儿抱着她大哭,付君任由他抱着也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付灵,付灵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借机起身将柳月儿拉开:“爹爹,别哭了,大姐是来辞行的您可别耽误了大姐的行程”。 柳月儿听罢这才放开付君,却见付君盯着付灵道:“唉,二妹,大姐怕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唉,也怪我管教不严疏忽了”付君突然摇头惋惜道。 什么意思?付灵和柳月儿都是心里一惊。 “二妹还记得你送我的蓝玉么?”。 话音刚落,付灵一惊,眼神不自然的瞟了柳月儿一眼,柳月儿也是有些不确定,只听付君接着道:“就在刚才,去了”。付君面上很难过,要知道蓝玉一直是付君的宠侍这是丞相府公认的,死了怎么可能不伤心难过。 “嗯?”付灵眼底的喜悦一闪而逝,急忙道:“怎么回事?”。 付君冷笑:“哼,小小一个侍人,竟敢偷我印章模仿我的笔迹!真是胆大包天,二妹,你说他这是想干嘛?”付君紧紧的盯着付灵道。 皇帝有玉玺为证,诸侯有玺印为证,为官者有官印为证,而一般人也有自己的私印为凭证,这是一个人最为重要的凭证,更何况还模仿了她的笔迹,任谁都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付灵听罢心里一慌,那贱人肯定是把自己说出来了,心里又怒又慌,更是被付君的咄咄逼人弄得乱了方寸,有些不知所措。 “贱人真该死!”柳月儿大怒,这一吼恰好稳住方寸大乱的付灵,付君心里惋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只听柳月儿继续道:“灵儿真是糊涂,怎么把这种胆大妄为没规没矩的贱人送给你大姐!君儿,这种贱人死了也就死了”。 “就是啊大姐,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我以后送你更好的”付灵急忙补充道,虽然不知道付君知道了多少,但死了就是死无对证。 只听付君接着道:“也是,从此我再也不是什么丞相嫡长女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了,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他背叛我也是应该的”付君怅然若失的道。 忍住心中的喜悦,付灵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柳月儿,柳月儿急忙上前安慰:“我的君儿啊,你娘她只是在气头上,等她消了气就会让你回来的,你现在外面呆几天啊,千万别难过,至于那个什么蓝玉,只是个趋炎附势的下贱侍人,死了就死了,君儿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为个贱人伤心”。 “嗯,爹爹说得对”付君恭顺的点头称是,随即对柳月儿道:“爹爹,娘这次是铁了心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了,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爹爹,在离开之前,我想和爹爹说些体己话可以吗?”。 “灵儿你先出去”,待付灵出去只剩两人时,柳月儿这才道:“君儿说吧”。 付君看了看柳月儿,突然不再伪装反而露出一个极为陌生的笑容,接着只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