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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手,还是算了吧。” 贺溪挑眉道:“不是吧?玩这么大?他没被你整死吧?” 冬宁叹口气,“不至于,但我当时气昏了头,现在想来是有点过分。” “你不是容易生气的人,”贺溪捞起一块嫩牛肉放进冬宁盘子里,抬眼看她,“冬宁,你对他上心了。” “是啊……”冬宁点头承认,“我也是从那种状态里走出来的,现在看着他就像看当初的自己,我想救他,怎么可能不上心。” 贺溪意识到她俩说的不是一个“上心”,但也没戳破,答应了她的请求:“那我帮你查查看,估计能让你挖出不少东西。” “谢了,这几天总在麻烦你。” “咱俩谁跟谁?那都是小事,吃才是大事,快来来来!” 这顿是冬宁请的客。和贺溪分别之后,她又去商业中心负一楼打包了一份乌冬面。 回到诊所二楼时,宋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还没醒,她放下乌冬面,弯腰在他额上摸了一下。 没有发热。 冬宁又掖了掖被角,遮住他露出的肩膀,然后才离开回家。 10 听见门锁咔哒一声锁上,宋泱睁开眼。 其实冬宁的手一贴上他就醒了。但他怕冬宁还在生气,没敢睁眼,紧接着便感觉柔软的布料蹭过肌肤,捂住风口。 平添了几分暖意。 被子缓缓从身上滑落,堆在腰间,露出光洁的上身,他伸手打开床头的小灯,一眼看见冬宁放在上面的乌冬面。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拿,还是热的。 因为是外带的食物,碗是面汤分离的设计,所以面还没坨。他拆了一次性筷子,将面挑进汤水里拌匀,然后挑了一根咬一口,慢慢咀嚼起来。 很好吃。 味蕾得到满足,刺激了大脑的活动,他开始有了些想法。 比如,他想,冬宁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她会给他留足活动空间,会注意不让他受伤,会担心他饿着,还会给他盖被子。 和宋岫完全不一样。 他怔愣一瞬,停止咀嚼,眨了眨眼,低头看向冒着热气的面碗。 嗯,冬宁很好。 尽管冬宁总是生他的气,他还是觉得她很好。 比宋岫好。 第二天,冬宁依然给他带了早餐,但只是把东西递给他,拿起昨夜的乌冬面包装袋,转身出去了,一句话都没说。 宋泱眼中有些低落,心想她好像还没消气,都不愿意多留一会儿。 他在房间里一直等,等到中午,冬宁匆匆忙忙进来放下午饭,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于是他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哪里惹她生气了。 他觉得自己来这里以后一直很听话。冬宁不让他嗑药,他就没再想着药了;冬宁让他浣肠,他乖乖清理了三遍;冬宁要往他体内塞跳蛋,他也没反抗。 他真的不知道冬宁到底在生气什么。他想着,想着,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他愣了一下,飞快地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脸色有点难看。 他快要发作了。 办公室里,冬宁看着贺溪平铺在桌上的档案资料,一直没说话。 “除了基本资料,他档案整个都是假的!”贺溪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档案上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连社会关系网都是伪造的!要不是南如松看不下去帮了我一手,翻出这些东西来,我都不敢信现在还有阴阳档案这种操作!” 冬宁从桌上捡起两张看上去有些类似的文档,“阴阳档案具体是怎么个说法?一个人有两套档案?明面一套暗里一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查到的一般都是假档案,但真档案也确实存在,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贺溪抽过冬宁手中的一张文档,“但现在虽然找到了那份真档案,却由于信息加密无法读取,得花点时间解码。” 冬宁扫视着她手中的那份档案,“这么做难道还合规?” 贺溪无奈道:“不合规,但也没什么办法,宋杨程三家要是想插手做点什么,我们是真的没办法。” 少有的,冬宁喉中泛起恶心感,但体现在脸上仍只是微微皱眉。同时,她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档案纸,发出哗哗的声音。 半晌,她沉声道:“如果单纯只是为了瞒住宋泱的真实身份,没必要这么麻烦弄什么阴阳档案。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但现在信息太少,我暂时还想不到。” “南如松说他对阴阳档案有点兴趣,愿意帮忙,还在继续挖,你别着急。” “我没着急。”冬宁下意识反驳。 贺溪受不了她,闭眼敷衍道:“是是是,你没着急,你就是一天让我往你这诊所跑了三趟,还跟我讨论到现在。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冬宁一愣,赶忙摸出手机扫了一眼,瞬间慌了神。 四点二十二了。 这已经超过了宋泱的极限承受时间。 冬宁转头就往门外冲,把贺溪吓了一跳。 她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二楼,推开门,却没听见应有的嘶吼声。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注意到淅沥沥的水声,她转头便冲进洗手间,出现在眼前的画面让她瞳孔骤缩。 宋泱跪在淋浴喷头下,胸膛激烈起伏着。他嘴里塞着一团布,低着头任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双腕在头顶交叉,手镣上挂着锁链,密密麻麻缠在不锈钢管上。脚腕之间也被锁链连接着,与颈间垂落的那一条用另一条锁链的小锁扣死,这让他无法站起,只能这样跪在地上。 打开锁链时才需要钥匙,扣上却不需要。 是他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样子。 冬宁一下子红了眼,最后一米几乎是跪着滑过去的,手一触上他,精神力便瞬间喷薄而出。她紧紧抱着宋泱,同他一起淋着冰凉的水,却又被他骇人的体温烧得滚烫。 宋泱在她怀里抽搐,却因为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哼哼声。冬宁伸手扯出那团布扔在地上,又扣住他后脑,深深埋入他颈侧。 痛苦的嚎叫声很快被取代,厚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便毫无顾忌地从喉中溢出,让追着跑上来的贺溪愣住了。她在洗手间门口瞟了一眼,确认冬宁没出事,就立刻转身出去,在二楼走廊摸出手机打给南如松。 “忍不住了,妈的,想把你操哭。” 对面以为自己听错了,沉默了一瞬,隐约听见了那边的背景音,语气有些危险:“皮痒了?” 贺溪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改口道:“想被你操哭,现在就想。” 对面轻笑一声,“等晚上吧,我在局里值班。不过你要实在忍不住,现在过来也行。” 听见他说在局里,贺溪便萌生了退意,但身后情欲的声音实在太勾人,听得她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