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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内部有几道垂花门,石桥外栽着几排柳 树都别无二致。 总的来说,就是很有格调,很优雅。 于是身上灰都没拍干净的谢期看上去就十分的格格不入。 绕过前厅走过走廊,参谋总长的贴身士官走在前面,忽然一声轻响,回头一 看,谢期背包上的一个小挂件掉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士官看着那个画风抽象的挂件,提醒道:“这些东西总长先生不喜欢,下次 注意。” 谢期心想参谋总长不喜欢关她什么事,她喜欢就行了,何况这是被她伪装的 电击器,防身用的。 她拾起小饰品,随口问道:“那参谋总长喜欢什么?” 他们走到了会客厅门口,士官拉开走廊尽头的大门,会客厅的灯光倾泻出 来,照亮了略暗的走廊,谢期一眼看见坐在会客厅主位上的男人。 士官侧身贴着雕花刻叶的大门,看着眼前发愣的谢期,平静道: “先生喜爱月色与兰花。” —————————————————— 兰花这个意象一出来,小可爱们知道是谁了吧 啊副本终于打完了,作者又要变回咸鱼惹??? 慢慢更,莫强求 13.长寿的秘诀是保持呼吸,不要断气 谢期站在原地,想起一句话:这都是命。 虽然她没得剧本一路盲打,但是司命星君果然不是吃干饭的,该遇见至高神还是会遇见。 致力于斩获天庭奥斯卡的谢期眨眨眼,试图把自己的眼睛调整成扇形统计图,像里描写的那样流露出三分惊讶三分狂喜三分胆怯和一分若有若无的迷茫。 站在她旁边的士官见她一直眨眼,难得开口安慰道:“我知道你很悲伤,快进去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悲伤了!演技没得到肯定的谢期愤愤走进去。 但是主位上的男人已先一步站了起来,等到谢期走到他面前时,他苍白的唇角弯起,声音很柔和:“阿期。” 谢期低着头:“叔叔。” 谢风河伸出手,似乎想抚摸她的脸,顿了顿,还是摸摸谢期的头,轻轻地说:“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离开我的时候,个头还矮矮的。” 谢期这位身居参谋总长的远房亲戚,正是谢风河。 谢期的妈谢碧辉出生政治世家,对事业很有追求,她不期待婚姻但是渴望子女,于是生下了她和露水姻缘男友的孩子,就是谢期。 但是三战以后环境污染越发严重,新生儿的死亡率居高不下,出生不久的谢期更是遭到了核战争后引发的大范围核辐射。于是待在无菌病房嗑药嗑到了四岁,谢碧辉只能含着泪把她送到污染较轻适宜修养的南方。 谢期对谢碧辉最初的记忆 ,来自于分离时她落在自己脸上的泪水。 谢期去了南方后就被交给了谢风河。 谢风河和谢碧辉是远房到出了五服的亲戚,两家血缘不近但是关系很亲,因为利益相连,谢期就被拜托给当时刚进政坛的谢风河照顾。 谢期的病情恶化过好几次,来来回回去过很多地方养病,直到十岁后才稳定下来回到行政院。 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是隔了这么多年。 谢风河并无太大变化,也许是身居高位的缘故,他的气势会让人下意识忽略他的相貌。 用长相去评价谢风河是很肤浅的事情,诸夏的参谋总长也不需要停留在笔尖的浮夸赞美增加他的荣誉。 谢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这里的布置和旧中华区行政院会客厅别无二致,只除了一旁的几案上放着一盆清雅的兰花。 “阿期,我听张远说你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流浪,回来就先好好休息吧,还是住在以前的房间,过庭那边我会安排好。” 谢期回过神,连忙道:“谢谢叔叔,但是我已经不习惯住在行政院了,叔叔随便帮我在中心城安排一个住处吧。”住的太近迟早会被发现自己的偷渡者身份,何况他们已经在盘古大陆待的太久,她还得偷偷摸摸再回一趟旧中华区。 谢风河沉默下来看着她,良久,他才慢慢道:“阿期,我是你叔叔。你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谢期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叔叔,你知道二炮,不是,过庭的妹妹向晚怎么样了吗?” “她现在是一名画家,前几天她和其他画家受邀去古兰举办画展。” 看来过得很好,谢期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谢风河继续说:“那是古兰皇室赞助的私人画展,只有拿着请柬的人才能参加。你若是想去,叔叔可以帮你要请柬。” “那就拜托叔叔了。”二炮家庭情况复杂,他爹妈老死不相往来,两个孩子一个跟爹姓一个跟妈姓,兄妹俩多年不见面,谢期也不敢贸贸然冲到向晚面前,只能迂回地查探一下。 这么一想感觉事好多哦,谢期头大,谢风河看出了她的忧虑,温声道:“向晚温和安静,为人宽和,你不用太担心。” “嗯。”谢期说,然后她想起什么一样主动道:“那我之前犯的那些事……?”周嘉川可是心心念念要让自己牢底坐穿呢。 谢风河笑了起来,他语气轻松:“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不过必要的社区服务还是要参加的。” 不用蹲号子就没问题了! “好的。”谢期立刻点头。 叙完旧再吃过饭已经很晚了,谢风河让她在行政院住下,安排给谢期的房间居然和她以前在行政院住的一模一样。 行政院很大,占地千亩,起居的地方在后面,谢期自己住的地方就是个二层小别墅,庭院的椅子用的都是黄花梨。 谢期动手能力很强,看见什么高大上的机械制造就喜欢摸摸,摸完还拆拆,拆完还不会复原,因此房间的地上总是放着一堆机械残骸,扫地机器人都扫不干净。 她盯着房间外面那只复古的实木坐钟,觉得自己的拆卸天赋又被唤醒了。 没等她对这只造价不菲的座钟伸出罪恶的双手,一位女士官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束玫瑰,递到了谢期面前。 “给我的?”谢期一愣。 女士官点头:“是的,这是从古兰大使馆寄出的花,刚刚送到了行政院。” 谢期接过,低头看着这束鲜红热烈的玫瑰,取下夹在玫瑰花束上的卡片。 【如果我能够从头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