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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再欺负我家媳妇儿,保证疼她爱她保护她。” “好呀,那你现在就去写!”官心柔乐了,这个老男人居然要给她写保证书?简直百年难得一遇,她一定要好好刁难一下他,“不得少于一千字,不然重写。” 楚关雄趁机亲一下她,眉眼间带着一点谄媚,“没问题,媳妇儿怎么说我就怎么写。” 官心柔心情大好,也不计较被揩油,兴致勃勃跟着他,俨然一副要参观他写作过程的样子。楚关雄叹息,轻拍她的背,“你先去休息好不,叔叔一时半会也写不出来,写完第一时间拿给你过目。” 官心柔认为他是不好意思便没有多加为难,哼哼唧唧走开了。她就大发慈悲,给他一点时间和空间。 楚关雄在外间书写,官心柔在卧室里独自闹腾,打开音响拿出麦克风,旋即扯开嗓门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五音不全的歌声传到外间,楚关雄愣了下,一边无奈的摇头一边写保证书。 其实官心柔唱歌并不难听,不过故意影响他罢了,打定注意要他不安生,让他明白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可以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宝贝儿,保证书写好了,请过目吧。”楚关雄关掉震耳欲聋的音响,在女孩的怒视中,把纸张递给她。 官心柔冷哼了一声,随手扔掉手里的麦克风,接过所谓的保证书,迫不及待的浏览。第一感觉是他写的字很漂亮很养眼,光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致我亲爱的的媳妇: 本人楚关雄于日前铸下大错,对误会和打骂老婆一事深表愧疚自责,期望官心柔同志完毕以后可以原谅我,我将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好好的呵护她爱护她…… 楚关雄故意夸大其词,把自己写的天理不容,又极其详细写出他当时的心理,滔天怒气之下是怎样沉重的心情,但句里句外皆无责怪她的意思,这便是楚关雄的高明之处。官心柔看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把保证书塞回他手里,闷闷不乐爬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脑袋。 楚关雄随之上了床,故作不解的问道:“宝贝儿,怎么了?” “我那时候太生气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都瞒着我,我一怒之下才跑去纹身的,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纹,就想气气你而已。”官心柔闷着被子里,含糊不清埋怨道,“谁叫你那么护着李晋,我当然吃醋了。” 即使官心柔说的含糊,楚关雄仍是一字不落的听进耳里,心想早知写个保证书悔过书就能拿下这磨人的小丫头,让他一天写一篇,不带重复的都没问题,哪还用的着当那么多天的和尚,眼睁睁瞅着近在咫尺的美味却不能吃下肚,根本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楚关雄一把扯开官心柔头上的被子,猛地把她搂进怀里,哑声说道:“怪我,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的情绪,又错怪了你,你生气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气归气,但别轻易说离婚好不好,叔叔爱你,舍不得离开你。” 老男人的柔情攻势顿时将官心柔击的溃不成军,吵闹以来第一次主动拥抱他,并且乖巧的说了一声好。 楚关雄抬起官心柔的下巴,凝望着水汪汪的眸子,慢慢覆上念想已久的红唇,倾尽温柔的吻着。于是这一晚,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终于把道行浅薄的小狐狸拆吃入腹。 * 两人和好没多久,李晋带着孩子再次找上门,不知实情的楚母自然的笑脸相迎,拉着他们娘俩一口一个好母亲好孩子叫得可亲切。这个点楚父和楚关雄皆不在家,楚父找故友去钓鱼,而楚关雄则去了公司,楚家里就剩下楚母和官心柔,看来李晋把楚家的情形摸得很清楚。 对李晋,官心柔绝对没有好脸色,之前认为她是来抢自己的男人,因此讨厌她;而后知道事实的真相,又更加厌恶鄙视。而李晋被官心柔揍进医院以后,不禁对这小自己十几岁的小丫头有些胆怯,连带笑容也变得勉强。 楚母看在眼里,以为李晋是担心影响到官心柔,遂出声道:“李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你身为楚家长媳,不但没有热情款待,反而摆出一张臭脸给人家看?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礼貌?” 官心柔冷笑一声,“我没轰她出去已经够礼貌了。”暗忖楚母恐怕是认定那小畜生是楚关雄的孩子,所以才这般喜爱李晋吧?要是让她知道李晋的儿子其实是她丈夫的种?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拉着小三的手,一口一句夸赞。 官心柔有些不明白,李晋这般肆无忌惮,是不是吃定楚家父子顾忌着楚家的名声不敢把事情说出来?难道她觉得闹一闹就能让儿子认祖归宗?就算认祖归宗了,那谁又会是那小畜生名义上的父亲?楚关雄吗? 临近中午,在楚母眼中堪称贤惠的李晋便主动揽了厨师的活,楚母见官心柔冷眼旁观的模样就来气,遂命令道:“你带彭昱四处逛一逛,熟悉一下楚家。” 官心柔扯扯嘴角,正要拒绝,李晋抢先道:“不用了,小昱这孩子调皮,我怕到时会惹官小姐生气。”神色里显然夹杂着一抹害怕,也对,李晋被官心柔揍过,会担心官心柔对她儿子不利也在情理之中。 官心柔本无意答应,而李晋的反对却让她生起几分恶劣的念头,“好的,没问题,我这就带他四处逛逛去。”说罢,官心柔牵起男孩的手,对他笑道:“乖呀,跟姐姐走,带你去玩。” 男孩的脸上浮现不安,瞅着自个妈妈,无声的询问她。李晋拉着儿子不松手,犹豫片刻说道:“官小姐,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孩子是无辜的,你若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彭昱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饶是楚母不知二人之间发生过何事,仍然可以听出李晋忌讳害怕官心柔,顿时对官心柔的不喜欢又增加几许,沉着脸孔说道:“今个我就把话讲白了,彭昱是谁的孩子,我们心里都有数,楚家的骨血一定不能流落在外。官心柔,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太公平,但进了楚家的门就该把楚家放在第一位,你年轻还轻,机会多的是,如果无法接受这孩子,楚家也不拦着你。”话讲到这份上已经很明白很清楚,不管官心柔愿不愿意,楚母铁了心要让孩子回到楚家,甚至希望楚关雄和李晋好,虽然没这样清楚的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不是吗。 官心柔一直知道楚母不喜欢她,就像她不喜欢楚家的所有一样,因此平时她们都在相互容忍。如今楚母居然当着李晋的面说这些,对她而言简直是莫大的侮辱。究竟是不把李晋当成外人,亦或是把她当成外人? “谁稀罕!谁稀罕进你们楚家的门啊!” 官心柔气急败坏的捶打着老男人,明媚的眸里充满熊熊怒火,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楚关雄抱着女孩又亲又啃,“我稀罕,当然是我稀罕了,我家媳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