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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陈嘉扬让着她年纪小,停下动作让她喘口气。盛实安带着哭腔喘,恨不能背过气去,他看一眼桌边烟头,烟头边是两三只烟盒,里头都是半空的。 他心里慢慢沉了一下,觉得脑子猛然有点木,这才发现有哪里不对,“盛实安,你抽烟?” 盛实安食髓知味,在情热中煎着,没听懂,“嗯?” 陈嘉扬又问一遍。盛实安恍惚地与他对视,好死不死,正是爱欲满身的时候,脸色潮红地伸手覆在自己胸口,五点殷红纤指包裹揉捏雪白软肉,让那一点肉粒愈发红肿,只顾着抬腰迎合,“……嗯,你快点……” 紧箍一阵紧似一阵,陈嘉扬觉得自己血管要炸,但是顾不得,蓦地伸手压住她主动迎过来的腰。盛实安被弄得一抖,讶然睁开眼,看见陈嘉扬凶得非同寻常,拧眉厉声问她:“盛实安!金之瑜教你什么了?” 陈嘉扬从来不操心盛实安,一个小丫头窝在家里,能学什么坏?他久不留心,现在猛然察觉身边多了一杆大烟枪,再想起金之瑜那个狗东西,如同脊髓里陡然被灌了一盆冰水,寒意窜了一身。 身下的盛实安还没反应过来,他恨得掐住她的脸颊肉,嗓子要着火,“说话!他教你什么了?” ———— 搓手,进度到这里了,明天开始那个那个,付费观看。 感谢大家支持正版,感谢评论和珍珠给我的动力和热情,感谢,感谢,感谢。 27兔果子[H]【800评论加更】 后面还有两更 ———— 盛实安还没反应过来,陈嘉扬恨得掐住她的脸颊肉,嗓子要着火,“说话!他教你什么了?” 下手真狠,盛实安清醒过来,喘息着发愣,“金之瑜?他不敢的呀。我跟谢太太学的。” 这是实话,荔山公馆比旧式王府还要煊赫,盛实安和外面的红香绿玉毕竟不同。打狗也要看主人,金之瑜再垂涎,也至今不敢摸盛实安一下,更遑论教她吸鸦片。盛实安是在牌桌上被金之瑜这种人盯得心烦,随口问谢太太:“你那个好抽吗?” 谢太太教得尽心尽力,恨不得把雪茄也弄一箱来进贡。盛实安从夏天开始抽烟,烟瘾也不大,有一搭没一搭,最近格外无聊,又正巧找到了薄荷味的女烟,正在稀罕,于是抽得稍微一多,终于被陈嘉扬撞上了。 陈嘉扬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没好气地放开她。盛实安知道他要骂,先下手为强,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咄咄逼人,“你说我抽大烟也就算了,说我跟金之瑜玩,这不是在骂我吗?你不要动,先跟我道歉。” 陈嘉扬更有理,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我被你烫了还跟你道歉?你怎么不让我给你磕头?” 盛实安这才知道自己把他烫着了,爬起来一看,他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又心安理得靠回去,“我使劲打你都没感觉,烫一下怎么了?” 陈嘉扬确实没被烫着,不过被她惹得想揍人,掰开她的两腿,湿淋淋地重新插进去捣弄抽插,挺动腰身把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盛实安挂在他肩膀上,风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停停停,慢点慢点,对不起,我不敢了……” 陈嘉扬虎着脸骂:“跟她学个屁,脑子有毛病?姓谢的没好人,不准抽她的烟!” 肌肤相亲的暖意熏得人像酩酊大醉,盛实安昏头昏脑,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小脸粉扑扑,“那你让我替你跟坏人玩,你是什么好人呀?” 眼底水光潋滟,嗓音千娇百媚,奈何陈嘉扬铁面无私,全不吃她这套,“赚钱的不是你?” 盛实安出门或在家都从陈嘉扬口袋里掏钱,更是从来不上交赌资,全换成金条存进银行,俨然是个天生铁公鸡,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眯眯地点头,“是我呀,我攒钱买新房子住,怎么了?” 年纪不大,志向倒不小,陈嘉扬伸手握住她两只小膝盖,带着玲珑的人“啪”地撞到自己身上,“大小姐想买就买呗,搬家记得给我发个请柬,我带人去给你砸了。” 盛实安猝不及防低叫出声,埋头看身下交合处,被撑得又酸又痛,气得要死,只恨自己不是健美冠军不能把他打一顿,小声说:“我才不告诉你在哪呢。” 陈嘉扬忍不住弹她一个爆栗,他饿了半个月,没空跟她聊天,把盛实安向后一推又拽下来,这两下动得深极了,盛实安粉红的身体正敏感软弱,没等他全进去,已经抻直脖子叫出了声。 叫得泫然欲泣,叫得百转千回,叫得西施貂蝉潘金莲倘若在世都要同时羞惭汗颜。陈嘉扬听得通身通电似的麻,奖赏似的把她扑倒,挺腰深入,盛实安两条细细白白的小腿被他压在胸口,来来回回拍击得臀肉发粉,像日本人做的兔果子,屁股里面揉了樱花酱,屁股外面撒了糯米粉。 ———— 小盛:你不理财,财不理你 28这——么大[H] 前面还有一更后面还有一更 ———— 盛实安两条细细白白的小腿被他压在胸口,来来回回拍击得臀肉发粉,像日本人做的兔果子,屁股里面揉了樱花酱,屁股外面撒了糯米粉,他明明知道手感如何,又觉得自己忘了那块肉有多软弹,中邪似的,也不管眼下姿势紧张,忍不住伸手抽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亮,修长有力的五指合上去一捏,带动里面一紧,盛实安嗓子一酥,声音被咽下肚,腿心里头突如其来一阵搅动,如有几千张小嘴,发疯似的缠着侵入的巨大吮吸。陈嘉扬被箍得腰眼一酸,连忙抽身,但盛实安抱着他的脖子不放,他来不及撇开,已经射在了里面,一时脸色一黑。 陈嘉扬一向精力旺盛,一晚上能把她弄得小死过去好几回,今天可以说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盛实安抓住被子裹住头,然后裹住身体,缩进去,藏严实了,才开始笑,笑得打滚。 陈嘉扬恼羞成怒,对着那个粽子拳打脚踢,一脚踹过去,被子松了,盛实安要滚下床,手忙脚乱地抓床沿,没等摔下去,被他拎着脚腕拖回床上,手起掌落,在那瓣惹祸的屁股上打了十几下。盛实安捂着屁股大喊:“都快四十分钟了!谢太太说她养的小白脸厉害,也不过就是半个钟头!” 还不如不说,没得比了吗?陈嘉扬干脆把她扯过来压着揍,看样子恨不得把她吃了,“谁问你了?” 盛实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越抹越黑,连忙岔开,“王小姐送了这么大的一笼螃蟹来,你吃不吃?” 盛实安最会卖乖,挨着揍也不躲,只跪在他身下一本正经地眨眼睛,伸出两只小手比划,“每个都有这——么大。” 陈嘉扬抄起靠枕往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