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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人。 就算萧楚睿来问,准备好说辞了完全不慌,她有足够的理由,能让他在那天感受到惊喜! 然而萧楚睿忙到脚不沾地,回来东宫,就到她这边倒头就睡……她为了应对他准备的说辞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两日后,卫将军携诸军凯旋归京,京中百姓夹道相迎,好不热闹,将年前的喜庆氛围彻底炒热。 于是萧楚睿更忙了。 系统为了不叫她沉迷享乐,给她找了点事做。 江家获罪,年后审理,朝中地方里外清理官员,气氛紧绷,有人忧心青州雪灾,过不好年,有人则因为新禧临近,稍有松懈。 此时,官员中放了假,京中氛围已不如那时紧绷。 江良媛自江氏获罪,便闭门不出,纵使是任侍姬哭求,都见不得她一面。 任侍姬没什么心愿,就是想和江良媛待在一起,哪怕就是余生做个伴,也不想叫她孤零零待在那里。 容汐音心想,真是绝美的封建主义姐妹情,真的不能再真了。 这种小炮灰的剧情,在里连笔墨都不会让作者废,虽然她们现在也算不得是纸片人了……吧,但容汐音还是难以产生共情。 毕竟,是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人。 东宫并未因顺德侯府的事情牵连江良媛,但宫人待她却也不如以前,江家完了,她又没皇太子宠爱,没有怀有子嗣,活不成第二个容汐音。 江良媛轻妆乌发,面上噙着微微笑意,如三月江南烟雨,她生得柔和,纯清天真,极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本宫与你,算是同命相连。”容汐音轻轻凝着她,“但本宫与你,终究不同。” “你在东宫,东宫也不缺养你一个人。” 江良媛缓缓抬眸,她生的纤细,五个月多月的身孕,在纱衣底下,还不大看得出来。 “本宫来这儿,也不是与你叙旧。只是想告诉你,想待在这里,就要有一定付出。” 江良媛没什么波动,“娘娘,与以往不一样了。” 容汐音端茶,“还当本宫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掉眼泪吗。” 娇艳无双的美人,温软又无辜。 江良媛看得赏心悦目,道:“小东西,你变得更漂亮,更聪明,也更有趣,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话可谓是大不敬了,秀珠险些发作,容汐音看她一脸坦然,懒得和她扯皮,来这里又不是过来和她扯头花的。 “你这人倒也有趣。”她放下茶盏,慵懒抬眸瞧她一眼,“你的吃穿用度,本宫不会叫任何人苛待你,你用着不顺手的宫人,本宫做主给你换。你想过得舒心,自然可以,但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也没什么,你父亲贪污赈灾款,你应该做什么,还用本宫交代吗。”她矜贵又娇媚,说话轻缓温软,又带着丝漫不经心的调侃。 江良媛懂了,没有再问什么。 身处东宫,落魄了要用钱财打点宫人,让她们对自己好些,这样掉价的事,她不会干。她也不在乎,至少吃喝都有,她每日落得清闲,倒也比之前看得开。 她自觉的抱出一个小红木盒子,“这是妾的钱财,和一部分嫁妆、在外的庄子铺子地契也都在,既然娘娘说要保妾,这些留着打点宫人的物件,便也没了多大用处。” 容汐音伸手接过,打开查看,脑中响起系统清明的声音,“这些东西,以后就是宿主的了,宿主回去时,这些都会变成现金,打进你的银行账户。” 容汐音高兴了,心头狂喜,谁也不能阻止我敛财! 更何况,穿来这本垃圾这么久,这是狗系统头一次给她的福…利! 要来就是赚到,要不来也无所谓,反正不缺钱。 “你是个明白人。”她把小木箱子交给秀珠,徐徐站起。不紧不慢又说:“任侍姬想过来陪你,你同意的话,本宫就叫她过来。” 江良媛稍微缓了缓,说:“不必因为妾连累她。” “好,本宫就这样回复她。” 见她要走,江良媛又张口,带了丝明显的焦切,“娘娘,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容汐音扶着腰,微微侧首,“任侍姬可以。” 江良媛语气柔软三分,盯着她的背影,“娘娘,我名为江晚琳。” 容汐音黛眉微蹙,径直离开。 绕过屏风,秀珠手中箱子放进了储物空间,停止了一瞬的时间重新流转,秀珠扶着她出了殿,丝毫不记得殿里发生的事情,也没见过什么红木箱子。 乐容殿的宫人殷勤相送,望着太子妃倾国倾城的背影,再想想殿里面那位。 真真儿知道了什么叫,同人不同命。 “你们,往后侍候好了江良媛,不可怠慢。” 宫人垂首应下,恭送太子妃离殿。 皇太子妃啊,人长的好看,说话声音这样也好听。 人一旦失势,就什么都不是了。 之前成安侯府获罪流放,日子过的比江良媛还不如。 可再瞧瞧人家如今! 人各有命,容汐音钱到手了,也不会唏嘘谁人生不幸,这段也就一个小插曲,反正钱到手了。 就很美滋滋。 …… 东宫内院是萧楚睿地盘,江良媛住的地方,不在萧楚睿关注的范围内。 江良媛掀不起什么风浪,容汐音过去找她,说了什么,萧楚睿也不会派人监视,他是担忧她的安全,但没有监视她一举一动的兴趣。 晚上回去时,也只是交代了她,不要到处乱跑。 容汐音乖乖颔首,“殿下这几日辛苦了,臣妾服侍你歇下吧。” 萧楚睿在外自带温润假面,回来换了张脸,冷漠无情,这会子却也学会了在她面前尽量缓和眉眼,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阴冷。 妻子乌发如云,眼波盈盈,面颊透着浅浅霞色,如春盛满园,初桃轻绽,有着令一切都黯然失色的明艳娇柔,看得他不禁有些恍惚。 头顶数值突然就动了。 看得容汐音笑容一僵,又说:“臣妾这几日也没怎么睡好,刚才就犯困了,恐怕侍候不了殿下了,不如还是唐贯来罢。” 萧楚睿稍稍皱眉,“你若休息不好,可唤孙御医来诊脉。” “多谢殿下,那臣妾先去睡了。” 他颔首,容汐音洗的香喷喷,转身间浓而不艳的香味扑面而来,缠入鼻腔,悠远绵长,他心头稍动,定定看了眼容汐音,目光灼热而复杂。 萧楚睿径直一人去了温汤。 萧楚睿又忙了两日,终于到了约定出宫的那天。 容汐音在这期间,还向心烦意乱的皇后递了个消息,说自己不行了,请皇后在宫宴时候帮帮她。 皇后忙得焦头烂额,宫务和宫外李家的事情都叫她操心,突然容汐音递信,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