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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和他说的话回道:“怎么这么自恋啊?” 还真是,自恋的把他的想法摸的透透的了。 * 邬元处理完事情就赶回了学校,他担心这个时候包子铺已经关门。 但还没走进,就看到了包子铺的灯光撒在校门前的大路上。 邬元也不急了,脚步变慢,掏出根烟抽着放松心情,等到了锅贴门口,才慢悠悠道:“老板。” 老板从屋内应了声,“谁啊?” 只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人,说这句话的老板声音格外年轻,还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 邬元顿了下,继续道:“来个大份锅贴。” “要关门了,”这个奇怪的声音继续道,“不能做了。” 邬元把根烟抽完按灭,随即大跨步走上台阶进入店内,“齐成,好玩吗。” 他走到齐成边上,压着眉盯着齐成,半晌之后,哼了声,“耍我?” 不能揍,索性直接伸出手圈住齐成的脖子,手臂往上,压着他的喉结。 祁钟在旁边没忍住站了起来,又忍着不上前,看不过去了才说了句,“你能不能慢点。” 齐成哈哈大笑,把邬元的手臂扯了下来。邬元余光瞥过祁钟,眼睛微微眯起,但什么都没说,坐在了他们桌上。 过了会,老板才从后厨出来,“呦,又多了个人啊。” “你买了吗?”邬元问。 “没有,”齐成笑笑,“我等着蹭饭呢。” “这桌我请了,”邬元点了下桌子,看向老板,“来三大份。” 祁钟过了会,说道:“我也变成蹭饭的了?” “没让你蹭,”邬元毫不留情,“去外面,旁边有超市,买三瓶水过来。” 这语气就是在命令小弟,祁钟的心情反而变好了,他勾着唇,从齐成身后走出来,“喝什么。” “都可以。”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邬元问齐成,“他以前不是想堵你?” 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声音平静。 “你以前也准备堵我,”齐成,“还让我等着你。” 邬元沉默了会,又转过头和老板淡淡说,“老板,锅贴少放些油。” 齐成乐了,“你这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啊。” * 他们锅贴还没吃完,老板就准备关了门。 索性将剩下的直接打了包,带着往学校走去。 三人没选择从前门进去,走的是后门。 前门现在还围聚着郎柏的粉丝,堆得层层叠叠,齐成和祁钟出来时,后门还有人守着。但是现在回来,后门已经被锁上,也没人在这守着了。 邬元退后几步,熟练的踩着墙面的凸起翻过了墙。 齐成吃着锅贴,没法拍掌,单手朝铁门里面的他比了个赞,“是帅的。” 祁钟拎着另份锅贴站在旁边,“这墙有三米吗?” “没到。”邬元站直。 他们俩上次的交锋,是在安远高。 邬元以为祁钟是要堵齐成,祁钟就更简单了,莫名看他不爽。 现在在齐成面前,倒是谁也不提那事了。 齐成三两口吃了半的锅贴,把东西从铁门缝隙递给邬元,“我试试。” 他退后几步,祁钟把空间给他让开,看他能不能踩着墙翻过去。 这面墙间有个踩脚,但只凸出来几厘米的长度,很难借力,想要翻上墙,腿部力量和手臂力量定要强。 齐成的弹跳力很好,他连外套都没脱,微微转了转脖子,往墙边冲刺。 踩着凸出来的砖头块,双手用力,整个人轻松跃到了墙头。 祁钟吹了声口哨,“帅!” 齐成的爆发力很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他笑了声,又跳了下来,也是轻轻巧巧落地。 邬元把锅贴递给他,又从口袋里拿出烟盒,递给他根烟,“校庆怎么样。” 齐成叹了口气,“吵。” 外面的祁钟也翻了过来,往他们这边走来。 邬元看了他眼,也递给了祁钟根。 剩下的整合成两份的锅贴,就齐成个人在吃,他吃的无比坦然,祁钟看着看着,突然凑近,“你喂我个。” 旁边的树被风吹着,树影婆娑,晃晃荡荡地奏着歌。 邬元,“你手里拎的是什么。” 祁钟跟没听到这句话样,他盯着齐成,叫着他的名字,“齐成。” 齐成笑眯眯地看他眼,把最后个锅贴送到了自己嘴里。 祁钟叹了口气,把自己手里那份也给了他。 齐成的胃口是真的大,等他吃完之后,把包装袋扔垃圾桶里,祁钟问他,“渴吗?” “还行,”齐成,“刚才的水在店里没拿。” 超市就在后门这块,祁钟,“我去给你买瓶。” 他说完就跑,齐成连喊他都来不及。 他眼睁睁地看着祁钟的背影消失在树木之后。 邬元把火机扔给他,喷出口烟雾,“他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齐成轻声回答,低头点着了烟,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变了很多。” 邬元靠在墙上,嗯了声。 两个人随意聊着,几句话没说完,祁钟已经拎着水走来,这处已经满是烟味,还有白色烟气袅袅盘绕。 祁钟把水递给他们,站在旁撑着,但没过几秒,就被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齐成立刻把烟掐了,拉着祁钟走出这片区域,好笑,“你不会抽烟?” 祁钟还在闷声咳嗽,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面,转过头等被呛的这口气过了之后,才插着裤兜逞能道:“不是不会,是暂时还没开始尝试。” 邬元还在抽着烟,从烟气看着他们。 “挺好的,”齐成,“不用尝试。” 他把还剩半截的烟扔到了垃圾桶里,邬元狠抽口烟,也走了过来,按灭烟,也扔到了垃圾桶里。 三个人回了宿舍楼,路上遇见的人总算多了起来,各个都在兴奋的谈论刚刚的校庆,在他们嘴里出现最多的个人名,除了郎柏就是郎柏。 似乎在他们走了之后,郎柏又唱了首歌作为谢幕,唱的还是广为流唱的情歌,字字扣着心弦。 男生天生对这种浪漫缺少根弦,他们连好奇心都没升起来,相比于郎柏,宿舍里的床都比他来得吸引力更强。 * 校庆之后再上半天课,就是周末下午休息的半天小假期。 晚上连同周五上午,让大家亢奋的还是这次举办的校庆。 二这次出了大钱,相声团也是专门请的名家,其他的表演更不用说,全部都是高水平以上,到了郎柏的时候,别管会不会被收走手机了,台下的闪光灯成了片银白色的灯海。 有不少女生哭着在表白墙上感谢学校,圆了成年前的个梦。 这种激荡的气氛直持续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