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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的敲门声叫醒。 等他睡眼惺忪的看, 门外就站了胖瘦两人, 喊着让他给开宿舍大楼门。 齐成是看到了什么衣服就把这些往祁钟身上套去, 好好个大帅哥, 硬是被他套出了傻逼的风韵。 身上穿了好多层外套,脖子上在这大秋天的还被围上了齐成的条围巾,全身上下就露出了双眼睛,祁钟感觉眼皮子都在发烫,整个人烫得晕晕乎乎。 他头上贴了退烧贴, 也服了药,但现在药效还没发挥作用, 还是烫。 他们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校服被雨打湿还没看,不过齐成和祁钟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比起来,像是两个季节。 “他发烧了, ”齐成把温度计递给宿管,手里还拿着伞,语速有些快,“高烧, 现在就要送去医院。” 祁钟迷迷糊糊的,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个劲地往旁边挪,他挪走几步,齐成又把他拉回来, 可祁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步步坚持地挪走。 “别靠我太近,”他嗓子哑了,也透着股五脏六腑的热气,“传染。” 齐成怀疑他是不是烧傻了,“你是发烧,不是感冒。” 宿管知道学生发了高烧之后,连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撒着拖鞋穿着背心就跑出来给他们开门。 齐成以为他说完这句话对方就该消停了,把人把拉过来,但祁钟还是往外挪着步,完全没理解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齐成直接圈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怀里推着往外走。 秋雨天气,这会虽然不再打雷,但仍然有雨水磅礴。宿舍楼走到校门口要用十来分钟,宿管迎着外面的风,哆哆嗦嗦地问:“校医院这会没人,你怎么把他送医院去?” “已经叫车了,”齐成打开伞,连犹豫都没有,带着祁钟已经踏入了雨夜,“麻烦您明天给我们俩请个假,3班齐成,12班祁钟。” 这句话说完他们两人已经在黑暗看不到影子了,宿管连忙把门关上,开始忧心这两个人到底行不行。 * 深更半夜,齐成在楼上打车打了十分钟也没有个接单,他当机立断,直接打给了二舅江景,让他快点驾车到二校门口等着。 齐成放在祁钟腰间的手跟铁掌似的让他半点也动弹不得,祁钟想往旁边挪步都没法挪。他的呼吸都带着炙热的烫意,夜晚冷风吹,反而让他冷静了瞬。 “你别,靠我这么近,”口含片吃了之后嗓子还会疼,祁钟偏过脸,脑后勺对着齐成,生怕会传染给他,“我自己去,你快,回去睡觉。” 嗓子说个字都疼,这两句话说出来祁钟都感觉自己要成哑巴了。 “别说话,”齐成难道强硬,“闭嘴。” 伞是舍友朱凡的伞,因为整个宿舍就朱凡的伞最大,齐成圈紧祁钟,手稳稳的拿着伞,看着祁钟沉默不语,又道:“我没凶你,你现在再多说个字,后面两天的嗓子就会彻底废了。” 祁钟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默默转过头看他眼,又转了回去。 喷洒的鼻息即使经过凉薄的空气,也能让齐成感觉炙热,齐成加快脚步,揽着他的手也在用力,半抱半推的把祁钟带到了校门口。 让校门口的保安也打开校门之后,齐成就快步带祁钟出了学校。外面片黑暗,街道上不见个车子。 二舅江景还没到,齐成只能带他去对面的店面下避雨,他把伞收起来放到旁边,伸手去试祁钟头顶的温度。 祁钟反射弧变慢了不少,由着他动作,半晌,“齐成,你刚才真凶。” 嗓子沙沙哑哑的,听着还挺委屈。 齐成敷衍的嗯嗯几声,把他额前的湿发撩起,又掏出口袋里的温度计想给他试试温度。 祁钟,“衣服,太多了。” 他现在手脚无力,还穿着这么多衣服,想抬起手都费力。 齐成把他推到旁边的石阶上让他坐着,自己捏着温度计从他层层叠叠的领口钻了进去,顺着空隙往目的地去。 但他的手指长,还冰冷,尾指从胸膛扫过,祁钟嘶了声,下意识想躲,“冷。” “别说话,”齐成打断他还想说的话,把温度计放好之后也不把手拿出来,皱着眉贴在他心脏处,“感觉里面器官都在发热。” 他手覆了左边腔胸膛,祁钟的心脏在他手底下噗通噗通地跳着。 火气太大了,感觉五脏六腑比皮肤还热。 江家老宅离二远,但是二舅般工作日在市心就有房子,快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齐成给祁钟换衣服喂药的这些时间,他琢磨着就快来了。 “你手凉快,”过了会,祁钟又不满了,点也不听话地开口说道,“换只手。” 这只手被他胸口焐热了。 还好现在周围没人,否则齐成这世英名都毁在这儿了,大半夜的伸手从男生衣领摸进去,跟个变态样。 还好没过多久,辆轿车亮着灯飞速过来,精准无误地停在了齐成面前。 齐成带着祁钟上车,来不及多说,直接道:“二舅,市医院。” 江景来的匆忙,表情却镇定,他点点头,转道向市医院奔去。 祁钟的温度计还没到五分钟,这效率高得祁钟上了车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去看齐成。 齐成神情变得无奈,他是干不出来当着舅舅的面去伸到祁钟衣服里面给他降温的,只能拿着祁钟的手在手里,反复用手心手背给他消着温。 他本身温度就偏凉,特别是这样的雨夜和冬季,和小火炉样的祁钟完全是两个极端,双手的皮肤让祁钟舒服的不愿意他把手拿走。 等时间到,他就让祁钟把温度计拿了出来,看,之前吃的药贴的东西全都点用也没有,温度反倒升高到了39度6! “艹!”齐成没忍住爆了粗口,脸色难看。 “你先给他脱几件衣服,否则会下车会更冷,”江景还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齐成,他的余光从祁钟身上划过,也有点担忧,“车里有白酒和湿纸巾,你给他擦擦。” 祁钟自己听清了这句话,他开始扒自己的衣服,还忍着不舒服跟江景道了谢:“谢谢大哥。” 江景笑道:“你不能叫我大哥,跟着小成起叫我舅舅吧。” “哦,”祁钟傻愣愣的,“舅舅。” 江景长得年轻,这么年轻竟然是舅舅。 齐成把白酒倒在纸巾上给他擦着耳侧和颈后,祁钟的皮肤烫得他眉头紧皱,祁钟却眼皮逐渐耷拉着,快要闭了起来。 “不许睡,”齐成低声在他耳边道,“听到没祁钟?” 他这句的语气比之前那句不让他说话还凶,祁钟努力睁开眼,可能是生病影响了智商,他又感觉委屈了,尽量坚强道:“没睡。” 白酒的味道往他鼻子里钻去,祁钟又忽而提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