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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席桐清清嗓子,立马进入职业状态,带着牛杏杏从容大方地来到大G前,还没开口,车门就开了,走下一个带墨镜的男人。 明朗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漫天的沙尘好像在这一刻消失了。 他摘下墨镜,脱了西装挽在手中,一双眼犹如泉水中浸泡过的月亮,清冷生辉。 席桐刹那间失去了声音。 “孟叔叔!”牛杏杏高兴地叫道。 孟峄走上前,风吹起席桐凌乱的头发和裙子,她微微张嘴,可还未说出半个字,泪水就从眼眶里滑落,沾湿了脸庞。 “怎么了?”他问。 她看上去委屈得要死,真的要死了,哪还有刚才拦车的一丝英勇无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半晌才抽抽噎噎地说: “孟峄,有人追我,他们好凶,我好怕……” 孟峄的心给她哭得一揪,顾不上那股难以描述的气味,伸手去拉她,她却猛地往后一退,“不要碰我……” 他一怔,脸色沉下来:“他们把你怎么了?” 席桐哭得更凶了,拼命摇头,“你不要碰我,我好脏……” 孟峄脑中一炸,全身的血都冷了。 ————————————— 你们可以用珍珠蹭蹭锦鲤桐,虽然她今天身上不怎么干净(736374)13 我脏了 来到苍水镇的三个小时内,孟峄做完了五件事:迫使那群追兵垂头丧气打道回府;让司机把席桐和牛杏杏带回酒店安顿;叫后者上网把志愿填了;给基金会名下各学校发现金;并询问牛杏杏当年那届学生现在的状况,该补偿就补偿。 谎报年龄损害了公平,那届孩子现在都外出务工,不知去向。孟峄对牛杏杏没有苛责,如果想上学需要说谎才能达到 目的,那一定不是学生的问题。 孟峄来瓶县是为了调查情况,ME即将整顿这个搁置已久的基金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重拾,是项浩大工程,做起来不简单。 正因人多事杂,孟鼎和靳荣才不想自己管,每年把钱打到中国账户就满足了心愿,他们并不在乎机构负责人是否中饱私囊。 这辆车是在孟峄飞到省会后临时买的,越野车还是大G性能好,在山区跑得快,他想快点赶到村里见她,没想到快得出乎意料,她把自己送到车前,差点被轮胎压扁。 她有时候做事不过脑子,挺气人,今天要是换了辆车,不一定能救她们。孟峄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走进酒店电梯。 小镇就这一家条件过得去的宾馆,顶层房间还算干净。孟峄刷了房卡,屋里没开灯,浴室传来水声。 他脱了外套,解下领带,耳中传来一线微弱的哭泣。浴室的门虚掩着,他走进去,一股沐浴液和消毒水混杂的诡异气味扑面而来,浴缸正在放水,一个小影子抱膝缩在淋浴下,眼圈红肿,活像只兔子。 “怎么还在哭?”孟峄蹲下身,西裤被水打湿,低声问:“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她躲开他的手,动作幅度太大,后脑勺撞到瓷砖,疼得耳膜嗡嗡,即使是这样,仍然不让他碰,一边哭一边往后挪: “……我不干净,你别碰我……” 孟峄的心顿时沉到谷底。 那些人发誓没碰过她,难道有所隐瞒?可他们都跪下求饶了,不像说假话。 席桐还在抽泣:“我好脏……怎么洗不干净呢……好脏啊……” 孟峄死死抑制住杀人的冲动,柔声道:“桐桐,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她摇头,布满泪痕的小脸埋在膝盖间,肩膀瑟瑟抖动。 孟峄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喉咙发紧,声线也在颤:“桐桐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怎么会脏呢,让我抱抱,好不好?” 她揩了把鼻涕,莲蓬头里洒出的水把皮肤冲得苍白,印着几道刺目的划痕,孟峄心都碎了,执着而诚恳地望着她的眼睛。 良久,席桐爆发出嚎啕大哭:“孟峄,我掉粪坑里去了!” 孟峄:“……” 她哭着张开手:“你抱抱我,我好难受。” 孟峄:“……” 这女朋友不能要了。 “你抱抱我啊,你是不是嫌我脏?”她见他不动,抽噎着。 孟峄叹了口气。 而后把衬衫裤子脱了,垫在地上坐着,抱住光溜溜的小兔子。 往死里搓了三个小时,黑兔子也给漂白了,她身上只有沐浴液的淡淡香气。孟峄摸着她凸出的锁骨,瘦了不少,想来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 席桐趴在他肩上,眼泪哗啦啦的,娇气得不行,孟峄心软得跟棉花似的,轻声道:“不脏,洗干净了,冲太久会头晕,去睡觉吧。” 她一闭眼就是犹如地狱的化粪池,指尖还残留着扎进去的触感,紧紧攥住他的手不放。孟峄很干净,她抓着他,就觉得自己也干净。 孟峄握住她的脚,十个趾头都泡皱了,再这样下去不行。他站起身,她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扒着他,孟峄搂住她的背,“出去吧,我给你抹润肤露。” 席桐嗯了一声,终于想起来问:“你怎么来这儿了呀?” “工作,基金会的事。” 孟峄用浴巾给她擦干,把她抱上床,从行李箱翻出保湿霜,单膝跪下,从脚心开始抹,抹了一半记起她洗了太久需要喝水,把保温杯送到她嘴边。 席桐不客气地往胃里吨吨吨灌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仰面躺倒,脚踏在他肩上:“往左边一点,那边没抹到……嗯,就是那。抹多一点嘛,好少……哎,太多了太多了。” 孟峄手一停。 “别停呀。”席桐轻蹬他一下,见他仍旧没动作,两手撑起身子,却立刻后悔了。 她不应该得寸进尺、得尺进丈的。 两人都没穿衣服,就在她上半身抬起时,他的坚硬已经抵了上来,在腿间光明正大地磨动。 “孟……” 孟峄倾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就长了张扫兴的嘴呢? 他吮着她的唇,把多日以来的想念和渴望用舌尖渡给她,分身一下一下顶着花园,要破门而入,他实在想得厉害,忍不住了。 不知为何她这次很乖,鼻子发出轻哼,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在唇间呢喃:“你轻点。” 孟峄抵在温软处,那里渐渐渗出滑腻的液体,滋润着他的分身,他知道她的身体也想他了,在渴望他的进入。他试着埋入一寸,内壁紧紧地收缩,退出时穴口发出细微的啵地一声,流出温热的花液。 他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