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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菖蒲的香气在月下织成流动的网,笼罩住河滩上的生灵。遠方和近处交叠响起汩汩水声,她失神地叫出来,柔脆的嗓音随着他汹涌的冲撞飘到月亮上。 孟峄舔去她颈上的汗,指尖描摹着她绯红滴水的眼角,让她叫得更响,更纵情。腰胯一刻不停地挺动,次次顶进花房最深处,他按住她凹陷的腰窝,久久灌满细长狭窄的甬道,揉动圆润的臀瓣,让她战栗着吞咽吃饱,一滴也不漏出来。 风停了,橘子花静悄悄地落在她发间。席桐倦怠地趴在他肩上,浅浅地咬了他一口。 孟峄嗅着花香,仍留在她身体里不舍得撤出,听见她喃喃抱怨着什么:“……会看见的。” 他坏心地顶了她一下:“没人。” “你别……嗯……萤火虫看见了……别弄了……我不行了……” “月亮好看吗?” “……孟峄,你别顶了……别顶了……啊……好看,好看行了吧……你都没看……” 孟峄看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终于良心发现退出来,给她擦干净,收拾东西踩灭火星,抱着她回车上。 “我一直在看。” 她就是他的月亮。 孟峄为了减少颠簸开得很慢,她在后座还是不舒服,娇气地哼哼,坏脾气完全显出来了,他一边哄她一边开窗,让清爽的气流涌进来。 十分钟的路开了一刻钟,夜深人静,学校里的灯已经灭了,看门的黑狗汪汪叫起来。 席桐下了地,膝盖软软的,撑不住腿,他锁了车门过来扶,正要碰到她的胳膊,黑暗里突然传来极轻微的咔哒一声,随即呯地一响,什么东西呼啸着飞了过来。 下一瞬,她被孟峄推到了地上。 ————————— 描写有点多,但这种车不写环境不好看~烧菖蒲是为了驱蚊,给我孟总床品点赞(686708035167080368) 转正倒计时:5(736374)13 开门红 “嚓!” 席桐倒地的同时,玻璃发出碎裂音。 紧接着又是呯的一声,这次离她很近。 院子里的狗狂吠起来,树丛窸窣攒动,有人跑了。 席桐撑起身,手臂被石子划破,隐隐作痛。她一摸,满手温热滑腻,正疑惑自己怎么出了这么多血,旁边传来低低的闷哼。 她彻底清醒了,连滚带爬站起来找他:“孟峄!你受伤了?” 校舍里的人被惊动,窗户依次亮起灯,一人打着电筒跑出来,惊慌大叫:“怎么回事?有贼?” 强烈的光束射过来,席桐下意识偏过头,余光扫到身后倚着车前盖的人,心一凉,扑上去 :“伤到哪里了?说话呀!” 孟峄脸色苍白,弯了下嘴角:“不碍事,擦伤。” 他左手扯开衣服,压住伤口上方,轻轻皱了下眉,这个动作把席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看到鲜血呼呼往外冒,朝后面颤声喊:“快去拿医药箱!” 车子的左后视镜被子弹击碎,她刚才正站在镜子前,要不是孟峄把她推开,她现在就完了。 那志愿者听到她喊,先奔过来看情况,席桐目光忽一凛,飞快地握住孟峄身后露出的半截黑色枪柄,藏在裙摆下,装作腿受伤,弯腰隔着裙子捂住。 这东西可不能给别人看见,难解释。 手电筒照得太快,孟峄只来得及把枪夹在身子和车盖之间。刚才那人朝席桐开枪后,他立马回了一枪,让对方知道他手里有武器。果不其然,那人是来恐吓他的,见他有枪,就第一时间逃了。 男志愿者到了近前,匆匆拉开席桐,扶住, 孟峄:“孟先生,怎么搞的?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车里有止血药。刚才有个带枪的小偷,想偷车里的东西,他应该盯了我一阵,知道我没带保镖。”他语气缓和。 志愿者“哎哟”一声:“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治安差,前几年还发生过枪击案,孟先生,肯定是你这辆奔驰太显眼了!要报警吗?” 孟峄摇头:“算了,不方便传出去。” 志愿者想想也是,他这个身份,遭到枪击就要上热搜了,到时候媒体说他死了的都有,不利于集团经营。不过他也真是心大,不带保镖就敢出门。 孟峄被搀进宿舍,席桐打来水给他清洗。说是擦伤实在太轻,他右肩被子弹削掉一小块肉,所幸伤口不深,就是出血很多,伤到了动脉。 他自己熟练地包扎完,校长不放心,让人去请村医,村医是个老头儿,骑着三轮过来都凌晨两点了,看眼整齐的纱布,打了个哈欠,拍拍孟峄的背:“小伙子当兵的吧,你这背上咋这么多疤?” 席桐急了:“你别拍他!他出了好多血!” 村医瞟她:“没事儿,瞧他这身子骨,养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女朋友吧,记得给他吃点好的补补,部队里伙食哪有家里好。” 席桐正急着,没争辩女朋友不女朋友:“他有什么东西不能吃啊?爷爷你写张忌口的条子给我。” 村医懒得写字,口头报了一串发物,席桐拿手机记下来,他又道:“我再跟你说几个滋补的方子,你去镇上抓药。” 席桐记完,他指点:“这个是补肝的,这个是补肺的,这个是补肾的。” 席桐:“……” 庸医,肯定在药店拿回扣。 孟峄需要补肾吗? 需要吗?? 他只需要补补脑子。 送走村医,她呼出一口气,心落进肚子里。转头看孟峄,他已经靠在枕头上睡着了,嘴唇干燥发白,眉梢带着疲惫。 床铺太小,九十乘一米九的规格,他几乎占满了。她拿了他车钥匙,懒得从后备箱搬折叠床,抱了床毯子打地铺,一沾枕头就沉入梦乡。 * 孟峄醒来的时候,席桐不在。 伤口敷了药,一阵阵钝痛,中午的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屋里很快变得炎热。 床头放着温水和消炎药片,地上有一堆蚊子的尸体,被电蚊拍烤焦了,没来得及扫。他去厕所,洗漱用的水也给他打好了,满满一桶。 他给陈瑜打电话,吩咐了几件事,又叫保镖留在镇上,不要打草惊蛇。正说着,席桐端着午饭进来了,马尾辫有点乱,额前的发汗湿成一缕缕,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干了许多活。 “你吃完就回酒店,伤口发炎就不好了,得有空调。” 孟峄倦怠地躺回床上,垂眸看着自己的右肩,抬抬手,“嘶”地吸了口凉气。 “你别动啊!”席桐一看他这不老实的样子,赶紧把他按住,舀了一勺红枣桂圆八宝粥,吹了吹,送到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