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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没见杨家敢大胆对梁家出手。 不管怎样,在东岳内部,杜辉顺理成章地被踢出了董事会,董事们给这个正在学习强硬手段、却没学好的杜董上了一课,什么叫墙倒众人推,罪名莫须有。 杜辉浑浑噩噩出了会议室,发现办公室里的东西都被打包成三个袋子,被司机拎上车。 到了梁家名下一栋低调的公寓楼,司机不肯下车,让他自己把包扛下去,看着他臃肿蹒跚的背影,啐了一口。 昨天带儿子去医院检查,发烧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假疫苗的后遗症。 去死吧。 保镖没来,杜辉一个人拖着袋子走进大门,进了电梯,给薛岭打电话,手有些抖。 “薛教授,我,我被赶出东岳了。我没法再替你做事了。” 那边薛岭并不意外:“郝洞明死了,梁家又倒了,你能在东岳待到现在,是运气好。你不用再管了,就当我没找过你吧。” 饶是杜辉脾气软,也不甘心了:“我都是按照你的指令对投资项目发表意见的,上次有个项目对你的银湖地产很有帮助……” “我不是没和别人说你殺过人吗?你现在更不用害怕梁玥因为你前妻来找你麻烦,她自身难保。我这个号码今天作废,你以后不要再打来,我上个月给了你前妻两万块钱,对你仁至义尽了。” “薛教授,你……” 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挂音。 杜辉茫然地站了一会儿,发觉已经到楼层了,他一走出去,看到大门,吓得“啊呀”一声坐倒在地。 公寓的门上被人泼了猪血,腥气弥漫,一个用油漆画的鲜红的骷髅头正对着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 * 席桐午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看热搜。 原野制药出事了,首页都在骂,郝洞明死亡的新闻热度没有前两天高,但网上关于ME的小道消息、阴谋论仍然层出不穷。 正刷着,p来了消息,几个链接外加一连串的感叹号“!!!!!”。 席桐心情有点烦躁,不太想看,拨了号码过去:“莉莉,你今天没课啊?” “姐,今天周六好不好!你看没看Twitter上的新闻?” 她揉揉太阳穴,整天闷办公室里不出去,时间就和水流一样,一周竟然又过了。 “还没,怎么了?” “受害人的女儿Miss. Wen两个小时前出面作证,我哥马上就能回公司正常工作了。顺便,我看了眼ME的股票,大概是触底反弹吧……哎,我家教进来检查我作业了,先不跟你说了哈。” 席桐精神一振,嫌手机字小,打开孟峄的电脑,登了账号看新闻。 今天上午,终于冷静下来的闻澄向警方递交了8月2日凌晨她和孟峄签署的初步合同,关于小型化妆品公司注资的。除了这个,还有更有力的证据——当晚公寓里的录像。 她在自己的社交媒体平台上公开了这段十五分钟的录像,之所以有摄像头,是因为公寓里养了猫,她朋友出差时会监控。闻澄靠墙坐在孟峄对面,抱着一只体型很大的长毛猫,镜头里还有三只,上蹿下跳很引人注目,孟峄穿着风衣和牛仔裤,脸部能看出是他,桌上放着一个电脑包,就是去酒吧时拎的那个,他看合同的时候最小的白猫就在他肩头趴着。 警方去猫窝看了录像,孟峄的枪手嫌疑洗脱了。 然而闻澄这么一弄,直接让评论区炸锅了,悬疑片变成了三流文艺片。 大家都没有见过凌晨三点孤男寡女签合同的骚操作,许多人说她不要脸,脚踩两只船,又有一帮人呼吁理性看待,人家死了爸很可怜,不要吃人血馒头。两波人开始撕逼大战,又牵引出脑洞大开的新一轮话题,现在的热搜第三是“签合同和做头发哪个更可信”。 闻澄几小时后不得不发表声明,说她当时急着把合同扫描给国内的员工,让他们安心,没有考虑周到,也为给警方带来不便致以歉意。她还表示她和孟峄只是普通朋友,白天就给他发了信息,晚上因为倒时差还没睡,看到孟峄在酒吧发了INS照片,就打电话给他,他答应过来一趟,但是要尽快回酒店。要不是周边治安差,她就自己去酒吧找他了。 席桐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她越描越黑,现在闻澄的人设已经不能看了,就是娇生惯养没脑子的小公主,连带孟峄一块儿遭殃,很多人可怜起薛岭和孟峄的未婚妻,觉得他们一个找了绿茶一个找了渣男。 窗外,一辆黑车开进了地下车库,记者们被阻拦在栏杆外。 过了两分钟,客厅的私人电梯叮一响,席桐从卧室跑出来,电梯门一开,她就扑上去抱住那个人影:“你回来啦!” ———————————— 第二个瓜。 天天都想剧透,快来按住我……我就剧透一下下:全文只有桐桐傻,孟狗才不傻。 明天也有~ 受害者 “咳咳……席小姐!”秦立被她一个熊抱,差点仰倒,手上的文件掉了一地,他身后孟峄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不好意思啊,秦董。”席桐尴尬地吐吐舌头,撒开手,把文件捡起来,“是要放到桌上吧。” “对,谢谢你。孟总,没事的话我下去了。” 秦立走后,她瞄了眼孟峄,佯装无事,放好那摞文件就去茶水间,孟峄挡住她的路。 “嗯?”她用鼻子问。 孟峄张开双臂,看着她。 “说谎的人我不抱。”她一弯腰,从他咯吱窝下面钻过去了。 席桐拉开冰箱,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她拖着个大沙包把乳酪蛋糕拿出来,放在料理台上,又泡了两杯玫瑰茶。 “桐桐。”他的鼻音软软的,像猫咪爪子上的肉垫那么软,“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 “别跟我来这套。” “桐桐……我想你了,你抱抱我。” “抱抱我。” “抱抱。” 席桐头皮发麻,一个劲儿地推搡他,“你你你,你跟谁学的?” 孟峄很无辜:“我跟你学的。” “……” 席桐转过身,叉腰看了他一会儿,叹出口气,给了他一个宽松的拥抱。 孟峄眼睛里全是笑意,亮得像月牙。 “端桌上去。” 孟峄很乖地把小蛋糕和茶杯放进托盘,在她前面走去沙发。 席桐坐在沙发上,用播音腔给他念花边新闻。 孟峄挖着蛋糕往嘴里送,她做的就是好吃,她一边念,他一边当耳旁风,最后席桐拿手拍了一下狗头: “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