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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的动作下走上楼梯,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童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僵硬在原地许久,他在门口来回走来走去,有些踌躇。 等到听到楼梯间传来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时,他才迅速伸出手打开房门,冲进去,关上门,一气呵成。 刚刚是担心被上楼的沈夫人撞见,沈童才直接进了房门,可是现在沈童呆在这间自己呆了十八年的房间里,却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婚姻,什么匹配,沈童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啊。 这一切的发生实在是太突然了。 而且对方,他还认识,可以说对方就像是他的相反型。 一个是废柴alpha,一个是最强Omega。 傅易云,出生在军人世家,体质A级,而且现在已经隐隐有升向S级的征兆,精神力S级。 当初在帝国军事大学就读时,就是门门皆优,最后以第一名的出色成绩成功毕业。如今不过刚刚二十六岁,就已经是帝国少将,更有人传,军舰大赛排行前三的人中,就有傅易云。 傅易云无疑是一个十分强悍的omega,万千omega心中的偶像和榜样,无数alpha心中的高岭之花。 而现在,在所有人的眼中,这朵花却被沈童给拱了…… 第6章 初见 沈童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才给自己心理做了建设,开始缓步往屋里走。 毕竟以前从未相见过,两人对彼此来说都是陌生人,现在莫名其面成了夫妻,实在有些尴尬。 想着那位年少有名的青年omega少将,沈童心想,竟然和自己这个alpha匹配成功,对方应该比自己更加无措。 沈童大脑在高速运转,已经在思考解除婚姻的方法了。 只是沈童在房间转了转,却并没有看见人影,直到此时,他听见从床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声轻微的喘|息声。 那喘息声间夹杂着一丝呻|吟,让沈童在听见的一瞬间,就僵硬在了原地。 他看向床帘垂下的大床,只觉得那低低的声音好像是一只猫咪,伸出了爪子在他心上挠来挠去。而那喘|息,就像是有人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沈童不禁用手摸了摸耳朵,只觉得耳朵有些发烫。 听见这样的声音,沈童这个青涩的童子鸡,一下就脸红了。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让他走向床边。看着垂下的床帘,沈童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将床帘缓缓拉开。 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宝盒。 沈童一看清床上的情景,就感觉气血上涌,他脸色爆红,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着白烟。 白色的床被之上,只有一个侧躺着的身影,他的脸半埋在枕头中,让沈童看不清他的脸。 床上之人赤着身体,身形修长,似乎身体的每一寸都经过精密的测量。 皮肤是一种健康的蜜色,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着却像是蕴藏着强大的力量。此时他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头发微湿,贴合在了脸颊上,整个人身体都泛着潮红,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蜜色的皮肤与纯白色的床单紧密贴合,情与色中又带了一种圣洁。 明明是一具很硬朗的身体,却在此刻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与此同时,沈童仿佛闻到了从空气中传出的一种味道,带着淡淡的香味,由最开始的浅淡逐渐变得浓郁,仿佛是从花苞开始逐渐绽放的嫣红玫瑰。 这味道让沈童的身体越来越热,他只感觉自己忍不住地想往床上爬,想紧紧地拥抱住床上的人,亲吻他,啃噬他,拥有他。 沈童知道,这是床上人的信息素的味道,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到了发|情期,难怪母亲方才会对他说,有人在等着他。 刚才他没有闻到这个味道,应该是对方用了抑制剂,只是抑制剂的量不够,现在已经开始失效。 沈童觉得自己眼睛开始发红,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像野兽一样地扑上去,还好大脑深处还存在一丝理智,让他没有忘记自己与床上之人的关系。 不行,他得离开这里,然后给傅易云拿来抑制剂。 傅易云先是和他匹配了婚姻,然后又在发|情期到来的时候被送到了他床上。沈童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猜不出他和傅易云的事情中,一定有人在暗中插手。看来那人,是一定要将傅易云与自己绑在一起。 毕竟如果自己真的没忍住扑上去的话,傅易云被自己标记,他们这桩“婚姻”可就真的落实了。 沈童想到这里就强迫着自己转身离开,天知道他用了多强的意志力才没有像野兽一样扑上去,只是没有想到他刚转过身,自己的手臂就被拉住了。 从床上伸出了一只手臂,这只手臂与沈童苍白的手臂形成明显的对比,那只手臂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着,用力时肌肉紧绷,有着优美流畅的线条。 手臂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水,而沈童的手腕就被这只手臂的主人拉住,一个用力,沈童就在大张着眼的同时,被那只手臂拉进了床帐内。 厚重的床帘垂了下来,只有其上坠着的流苏在轻轻摆动,除此之外,室内一片安然,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当然,如果忽视掉那剧烈摇曳的床的话。 沈童在措不及防间被扯到了床上,然后就对上了床上之人的眼睛。 傅易云,帝国的omega上将,本来冷峻的面容此时却泛着潮红,一双本该有着凌厉眼神的眼睛中却带着情|欲。 汗水从他的下颌处滴落,落在了沈童的锁骨之上,让沈童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滴沸水给烫着。 那种灼热感不仅不曾消失,还开始朝着全身蔓延开来。 见沈童只是愣在身下看着他,傅易云想起了眼前人的双D名号,他皱着眉,打量了一下沈童。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沈童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教官盯着的小士兵,似乎只要动一下,就会被叫到名字,点名批评。 然后他就看见傅易云挑眉看向他,嘴唇微张,说了他对沈童说的第一句话。 “怎么?你不行?” 不行? 什么不行? 沈童最初还未反映过来,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傅易云指的是哪一方面,霎时间,本来就很红的脸现在变得更红了。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被自己媳妇儿说自己不行,这能忍吗? 当然不能忍。 沈童又不是那啥无能,作为一个年轻的处alpha,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勉强保持两分清醒。 只是现在被对方轻轻几个字一撩,沈童就仿佛陷进了云里雾里,那仅存的两份机智也跟着随风飘走了。 所以沈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