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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孤鸿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纸和离书,一时周遭空气都冷上了几度。 心绪激动之下,他竟是控制不住地咳嗽了一声,沈孤鸿微微的蹙了蹙眉,前些日子才养好一点的伤,又功亏一篑了。 玉少英大惊,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向了他家师尊。 他想问他师尊是否是修炼出了差错,可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只因沈孤鸿的表情太过于淡漠,以至于让人觉得如此的天外之人怎会有事。 和离书在玉少英都没发觉的时候,就已轻飘飘的落在了沈孤鸿的手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龙飞凤舞的‘和离书’三个大字,这字……说实话那是真心丑,说丑那都是含蓄了,也就沈孤鸿与南冥在一起多年,才能毫无压力的认出他这鬼画符。 看着那字迹,沈孤鸿眼中不自觉的蕴出一点浅浅的笑意,都这么多年了,这字还是一如既往一点进步也无,看来对方这次又没有拿出半点时间来练字。 对于流云仙尊的问题,玉少英能说是魔尊大人欲求不满吗?不能啊! 于是他稍微中合了一下:“魔尊大人有旁人了。”说完他还默默的为自己点了个赞,这既不伤他家师尊的面子,也不得罪九州魔尊,不是魔尊大人让他就当自己有新欢了吗? “谁?”沈孤鸿眉蹙的更紧,语气却依旧平缓的问道。 看似云淡风轻,可现在这都不是周身气势冷几度了,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凝固住了,可他家师尊偏偏还能语气那么平和。欸!师尊你要是实在不爽,就直接找上门好了,就不要这样折磨弟子了,弟子是无辜的。 可惜玉少英是个有问必答的好弟子:“似乎是妖界第一美人白子骥。” 其实玉少英还挺不看好魔尊大人这个备胎的,要知道两个大美人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谁迁就谁?谁疼谁呀?就白子骥那个娇弱美人首先就不可能去疼谁了,他家魔尊大人那个芝麻大点亏都不吃的性子,更不可能去迁就谁了。 “白子骥。”沈孤鸿慢慢的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好、很好,敢觊觎本尊的人。 那带着浓烈浩然正气的威压压的玉少英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玉少英真的很想说‘那个,师尊弟子看九州魔尊是真的对您老积怨已久啊,我听着都有些同情他了,人家是美人,你多担待一点,多宠一点也好啊!在一起一千年,搞得人家欲求不满是肿么回事,师尊您老真不会是性冷淡吧! 反正他要是有个那样的大美人做道侣,还不得天天把人捧在手心里宠着’。可他不敢说啊! 不过想想如果他真有个像九州魔尊那样喜怒无常的道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玉少英板着一张娃娃脸,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 南冥一出浩然宗去的第一个地方不是回他的无渊魔宫,反而是去了妖皇御弟白子骥的宫殿。 南冥来时嘴角还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情极好来会情人呢,然事实却是他竟是不由分说地与白子骥打了起来。 很显然白子骥与南冥这个魔道杀器比起来,简直就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不到百招竟已被人制住要害。 南冥指尖按在白子骥的大动脉上,低声细语道:“子骥呀子骥,你为何总是要惹本座不高兴呢?”他的声音明明如同情人的低语,可手下的力度却没有放轻一丝一毫,只要再用上几分力气,他便能让这大动脉爆破开来。 “冥郎既要与沈孤鸿和离,那为何又不能选择我呢?冥郎总是这般的冷酷无情,世人都说你怜香惜玉,爱美酒更爱美人,那为何独独对我不假辞色……咳咳……咳……”白子骥因南冥手上突然用力,竟是半句话也不能再多说,被制住咽喉的感觉,是个正常人大抵都不会喜欢。 南冥单手抬起白子骥的下巴,面上虚假的笑容终于浅淡了下去,他唇边勾着一丝讽刺的冷笑,道:“本座喜欢谁想和谁双修,与你何干?白子骥,你未免管得太宽了一点。” 南冥嗤笑了一声:“喜欢?本座可不敢高攀妖界第一美人的喜欢。如果你的喜欢就是在本座身边安排密探监视本座的话,那本座已经感受到你对本座‘浓烈’的喜欢了。” 南冥此次闭关百年,一出九渊魔宫来的便是浩然宗,他的魔宫要是没有白子骥的人,对方又怎会知道他已出关,且他此次去浩然宗的目的是为和离。 “你……咳、咳咳……”白子骥俊雅的小脸憋得通红,但很快就又泪眼婆娑起来,那欲掉未掉的几滴清泪,十分的惹人怜爱。 “子骥,不要再挑战本座的耐心了。”南冥另一只手轻轻拂去白子骥脸庞的泪水,“你知道的,本座的脾气向来不怎么好。” 南冥的动作宛若情人般温柔,可他的语气中却满是威胁之意。 南冥与白子骥相知相熟的时间比沈孤鸿还早,对方向他表达爱意的时候,还没有沈孤鸿的事,可就连那个时候他都没考虑过和白子骥做情人。 倒也不是白子骥完全不是他的菜,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那时候他们是兄弟,兄弟变情人容易,可情人再变兄弟可就难了。 白子骥瞳孔略微失神,再聚焦时已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死死地咬着下唇,沉默不语,眼中已没有了方才的柔弱,狭长的狐狸眼中神色复杂,却比刚刚的小白花模样多了许多上位者的气场。 白子骥舔了舔了唇角,眉眼间已是多了一些邪气:“九州魔尊是想要杀我吗?若是你想,我定不拒绝,毕竟我是那般的喜欢你不是吗?” 南冥刹时脸黑,然还不待他做出其他动作。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九州魔尊,这是来本皇的妖殿撒野了不成。” 南冥却是连头都懒得回,来者正是他的好友——妖皇白子奇。 白子奇的脸色是真的不怎么好,绕是谁看见自己的好朋友在欺负自家的弟弟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南冥蹙眉,却还是把白子骥甩开了,就如来的突然一般,他也走得突然,竟就是这般的拂袖走人了。 他与白子骥认识千年,倒也不至于为了这种事而真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只是玉少英那小子当时看他的眼神着实让他很不爽啊! 南冥不过瞬息就已飞离了好一段距离,可白子奇那家伙不去管他的宝贝弟弟,反而锲而不舍的跟着他做何,南冥心情本就不佳,烦躁的看向白子奇:“不知妖皇跟着本座有何贵干?” “能有什么事,子骥一体双魂,性子难免古怪偏激了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且你们相识多年,交情自然是不用说,本皇只是有些好奇他这次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我们的南尊者如此生气。” 南冥嗤笑了一声,不予回答。 南冥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