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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变化,两边汇聚的荷花灯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他凝神朝其中一盏荷花灯内闪烁的画面看去,发现,每一幕荷花灯里出现的场景,都是跟他有关的。 安室透又朝其他的荷花灯看去,其他的荷花灯里面虽然跟他看得这一盏内容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关于他和真世的影幕,这不禁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自己的记忆储存空间。 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后,安室透失笑的摇摇头,接着朝深不见底的地下层走去。 实际上安室透猜对了一半,这里的确是记忆储存空间,但却不是安室透的,而是真世的。 这里是圣杯内部的里世界空间,承载了真世所有的人理和记忆情感的记忆宫殿。 如果被拉到了里世界空间,那么就会跟安室透一样,看到的漂浮的荷花灯中,都会是关于那个人和圣杯本体的记忆。 所有最深处的黑暗记忆,都是包裹着这个里世界的漆黑天幕,也就是,此世之恶...... “呼~” 红色的烛火随着安室透每一步往下走的阶梯在两端自动熄灭,安室透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周围,但周围永远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其他的东西,也自然看不到在极致浓黑的台阶内部,构成这些台阶的,其实是会自我流动的黑色液体。 越往里走,安室透本来以为会更加黑暗,但是没有。 等走完了阶梯,宽敞明亮的地下宫殿呈现在安室透面前。 一朵又一朵黑红色散发着幽光的妖异花朵生长在除去中间一条直路的两旁,开满了整个地面,从花朵的摇曳中抖落的花粉成了这片空间中唯一的照明之物,结合着漆黑的四周,将这里衬得仿佛是另一片星空之下。 安室透抬起头,借着空中纷飞的花粉散发的光芒,平整的天花板上,他看见雕刻着一个类似于宗教信仰中的圣杯的图案。 最后一盏亮起的荷花灯也熄灭了它的光芒,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道路的尽头。 “零~” 熟悉而欢快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几乎是声音出现的同时,安室透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猛地转过身,看到了穿着一身羁绊礼装的少女。 羁绊礼装是结合了西方圣教的修女道服。以纯白丝质为底,金红丝线刺绣为边制作的衣袍,穿在少女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件长度到达脚踝的连身洋装。 “真,真世?”安室透愣愣的叫出少女的名字。 真世弯起湛蓝的眼眸,对着他笑开:“我好想你呀,零!” 零...... 安室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一时之间,竟觉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称呼,他多久没听到了呢? 三年? 不,加上见到真世的日子,一共,是三年零四个月。 自从他们分手后,再见面,她就再也没有这么亲密地叫过他这个名字。当然也有他个人现在从事的特殊工作的原因在内,让真世无法叫他这个久违的称呼。 再次听到,他才觉得,他居然无比怀念这个称呼,还有眼前对他丝毫没有芥蒂,满眼都溢着喜欢的人儿。 “嗯?零,你怎么不说话?” 见安室透只是盯着她没有反应,真世疑惑地歪了歪头,目光中透露着不解。 安室透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少女却突然鼓起嘴转过身,一副生气了的样子。 “你这人真是的!说好了要陪我去欢乐岛的,今天迟到就算了,竟然还跟个木头似的!要知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空甩开家里人出来的!” “抱歉,我刚刚在想事情,下次不会了。”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几乎在真世话落的瞬间,他就自发的说出了这段话。 说出来后,他的思绪停滞了一瞬,眼中的神采也消失了几秒。 在这几秒间,周围蓦地从地下宫殿的样式又变了一个场景。 广场上,音乐喷泉喷着水柱,稀稀拉拉的情侣们围着音乐喷泉照相,还有其他单独走过的行人,时不时朝他们这对情侣投来诧异的眼神,似乎在说“小伙几你怎么回事?居然惹女朋友生气”。 “哼!没有下次喔~”真世嘟了嘟嘴,傲娇的原谅了安室透,重新挽上他的手,两人相携朝着欢乐岛的检票口走去。 路上,真世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待会儿要坐什么什么项目,叭叭叭买什么小吃回去吃。 安室透目光柔和地看着真世活泼的样子,听到真世的话,他的嘴角勾起,带着宠溺的弧度。 真是的。 你自己刚刚都说了只想去云霄飞车,现在又想去坐其他的...... 安室透嘴角上扬的弧度忽的一滞,混沌的思维闪过一道灵光。 奇怪,他怎么会觉得真世只想去坐云霄飞车? 刚刚说的? 可他们不是才汇合吗? 真世应该没有说过这句话才对。 他怎么会觉得真世说过这句话? 安室透开始了他的头脑风暴,连女朋友的话都没有去附和了。 而挽着安室透的手叽叽喳喳的真世也察觉到了安室透的走神,不由得危险的眯起眼,嘴里哼哼一声:“零,你在想什么呢?” ——题外话—— 搞事情啦搞事情~ 第一百三十六章 思绪蓦地被打断,安室透回过神来,先安抚女朋友:“抱歉,我刚刚在想你终于原谅我”私自跟你分手的事 还未说出的话被断在嘴边,安室透混沌的思绪猛地清明起来,紫灰色的瞳眸里重新闪烁起冷静和锐利的光,盯着真世看。 真世“嗯”了一声,皱起眉,不开心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原谅你了不好吗?” 安室透表情不变,只是声音低了好几个度:“如果真世真的肯定原谅我了,我自然是开心。但前提是,真的是真世原谅了我。” 真世愣住,松开挽着安室透的手,抬起手,舒展开五指在安室透面前晃了晃,“喂喂!你看清楚呀!我就是我呀!你在说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安室透退开一步,跟她拉开了些距离,冷冷的盯着她:“真世第一次,也是分手之前的最后一次跟我一起去欢乐岛的时间,是在大三那年。那个时候,真世并没有跟我透露过她的家庭信息,特别家境这一块,瞒的很紧,绝对不会在公众场合下穿这么张扬奢侈的衣服。” “就算伪装地再像,你也不是她,你是谁?” ‘真世’歪了歪脑袋,仿佛不明白安室透在说什么一样:“零,你在说什么?我一直都穿的是这件衣服呀?你今天很不对劲哦。” 安室透毫不动容,只是声音更冷:“再继续顶着真世的脸,你也不是她。你这么说,只会让我愈发坚定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