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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朕。"他高高在上的命令。 清河思索了一下,脑海出现了往日在军营里面看到的一些画面,也扫过了今日仆妇拿给她的春宫画,她下意识的耸耸肩, 手直接要去解拓拔亟的裤头。 拓拔亟看过很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她们取悦他是如何的千娇百媚,清河的动作相比之下就有多么的粗鲁无礼,她的动作好 像要去强良家妇女似的。 啪刷,裤头被拉开还有点勒到他的腰,说有多不舒适就有多不舒适,如果她的表情不是那么的认真,拓拔亟会以为她是故 意的,如果换了旁的女子这么做,早就被他一脚踢出营账了,但清河这么做,居然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裤裆里面的家伙本来就精神奕奕,因为清河的注视更加的勃发,清河看着那紫红色的男性象征,上面布满了青筋,而且还 越胀越大,说起来实在不是很美观,行军多年,她也不小心看到过很多支,不得不说煜皇在这部分也是天赋异禀,这器大可以 说是傲视群雄了。 她的双手不似一般女子柔细,是长年握着兵器的一双手,粗粗砾砾的。 "嘶—"拓拔亟倒抽一口气,那不同以往的触感让他一开始有些吃痛,男人的那话儿也是经不得刺激的,但是随着她流顺的 上下套弄,倒也生出了几分快意。 怎么套弄男人的她是不懂,但是擦枪她会,她就想着自己擦枪的那手势,倒也觉得十分顺手,不过手脚毕竟被寒冰侵蚀 了,才套弄这么一阵子,他的手已经十分酸麻,看来必须换个招式了. . . . . . 拓拔亟享受着她的套弄,正愉悦时,她低下了头,柔滑如丝的头发不意间的撩过了他的下半身,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鼻而 来,他深吸一口气,她莫不是要? 在他又惊又喜的当头,她俯下身轻启樱唇,吃力的将粗大的含在嘴里,有些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尝试性的上下吞 吐,也很小心的不要让牙齿划伤他。 "嘶—"她的技巧并不是太娴熟,可是人对了,感觉就对了,他很喜欢她这么吮他。 脸颊因为韩了巨物而变形,她尽心吞吐着,他的手抚着她的头,似是鼓励她继续,的感觉涌上来,他抓着她的头,开始不 自觉地抽弄,几次顶到了喉头深处,她因为不适而发出了嘤的一声,听起来竟是如此柔婉,让他气血上涌,很快地就到了,白 浊的液体全泄在她的口中。 “吞下去。”他命令。 在战场上什么馊食没吃过,清河依然咕噜就吞下去了,拓拔亟见她如此顺从,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悦,他心底知道这柔顺 不是一般的恭顺,而只是不把一切放在心上。 他抓住她,把她抱到怀里,手往她两腿之间一置,揉过了那女性的禁地,柔软的被修过了,恰好的长度也不扎手,两片女 性花瓣还紧闭着,不见一点湿意,拓拔亟的脸色变了,他已然动情至厮,这女人却古井无波,简直是瞧不起他,而且他这手都 往她两腿探了,她还是这副冷静的模样,好像任何一个男人来,她都能这般对待! 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上升,他暗暗立誓今晚一定要她躺在他身下,因为情欲而婉转吟哦,要她娇喊出生,因为动情而出现情 潮,他一定要那双平静的眸子被情欲填满。 想着想着,他将她翻倒在床上,置身于她的两腿之中,将她的两腿分开如扎马步的姿势,然后往上推,这个动作平常对她 来说无碍,可是在被废了手脚以后,这个动作带给了她强烈的疼痛,她是个耐痛的,应是咬紧牙关,一声痛呼都不能有。 就算呈现如此羞耻的姿势,她的表情还是如此镇定,拓拔亟有些佩服,也十分气恼。 他的食指与中指并用,分开了两瓣嫩肉,让里头的秘密坦承在他的目光之下,她的花户十分,能承载喜悦的穴口藏在里 头,他稍微拨弄了一下,找到了藏在嫩肉之中的,小小的珠子因为没有动情,害羞地藏在层层的嫩肉之中,他用拇指耐心的逗 弄着,这才看到她脸上出现了不一样的神情,那一闪而逝的媚态,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鼓舞。 下一回吃掉d(`???)b 如果有機會得到50珠就來加一更吧,內容可能是本文或者放飛自我的支線(看存稿) 求收藏給作者一點動力~如果真的沒什麼人愛看,可能存稿不足就緣更了,無法長期為愛發電 以蝸牛做死自己的個性,應該不會坑 07 你竟然是处子?(H) 清河是未经人事的,戎马军旅生涯中,她一直没有机会尝试男女之情,不是她排斥,而是她真的没机会。 她咬着下唇,发现在他的逗弄下,自己的下半身传来的和搔痒。 “濕了嗯?”拓拔亟满意的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神情,她的嘴角有着一点方才干涸的体液,显得十分淫靡,脸颊也逐渐因为 体温上升而出现了潮红。 他继续用两指不断的夹击那水盈盈泛着珍珠光泽的花蒂,直到她的双腿因为快感而紧绷,那种搔痒飘飘然的感觉冲击清河 的感官,她不自觉的咬着下唇,上半身弓了起来。 “叫出来!” “嗯......”在抵达顶端的时候,清河有一瞬间不能思考,这种从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很迷惑,她的身体居然有个开关可以达成 如此的快意? 只是个生手,清河有一瞬间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她是大错大错了。 突然间,一只指头塞进了梗穴之中,里面已是潺潺流水,没有料到会有异物入侵,清河猛然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不过马上 恢复平静,这点疼痛她还不放在心上。 拓拔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你几岁了?”怎麽会? “二十。”她回答。 “你还是处女?”二十岁的处女? 也太稀奇了,且不说她早过了婚嫁的年龄,那么多年来滚在男人堆里居然都没有出了 岔子? “嗯。”她算是回应了他的疑惑。 处女膜那东西她是知道,不过她以为她的早就献给马背了,没想到它比想象中坚实。 “怎麽会?”他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没人敢。”她难得的出现笑意了,其实在她年幼的时候是有不长眼的人尝试占她便宜,不过全都被她打个半死,久而久 之也不会有人动这个念头了。 随着她的军功越来越彪炳,自然有这个念头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仔细想想,眼前这个大煜皇帝也满特别的,怎么会对她这样的女子有绮思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他心中很欢喜,虽然他对她的执念让他不计较她的过往,但是想到自己可以成为她 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他的男性尊严膨胀了。 “没人敢,朕敢!清河,让朕给你開苞吧!”他俯下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清河的身子一抖,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近她的身,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