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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月摇着头,但是身体很诚实,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得夹紧,这个动作不知道是要把他挤出去,或是牢牢夹 紧不放。 他拉开她的大腿。 “不要!不要!那里不要!”体内突然间烧上来的快感快要把她的理智吞噬殆尽了,她慌张的挣扎着,可是却被制住了逃 不开,有一股快流泄出来的快意,比之前所尝受的每一次都还要凶猛。 “不要......咿! 啊啊啊!......”拓拔劫这下知道自己是揉对点了,修长的手指出出入入,水声潺潺,他越摩越快! “啊!”她的声音都变了,又尖又细,又多娇。 一股热液从她的穴口泻出,弄湿了床褥。 “嗚嗚!”她羞耻极了,可是那种快意实在太甚了! 她浑身战栗,整个欢筋挛不止。 “是吹了!”他有点惊讶,有听过有女子体质特殊,承欢时能潮吹,却不是每个女子都会,他是遇到宝了。 “嗚嗚!”她呜噎着。 体内还在方才的余韵中,他却挺身而入,硕大的男根被抽搐不止的花穴紧紧攀附着,一直往内挤压,他深吸了一口气,差 点被快意搞得失去了男性尊严直接泄出来了。 “好難受喔!”在高潮迭起时遭到入侵的感觉很微妙,想躲却躲不过,碰到了又有点舒服,这种感觉概括而言挺难受的。 “马上就会很舒服了。 ”他开始野蛮原始的推撞,忍太久了,她现在只想在她身上尽情驰骋,他的巨根一次一次的推开 紧缩的软肉顶到了最深处,一层一层推进,本来在高潮过后有点麻木的知觉又再次被唤起。 “嗯......”从花穴蔓延到下腹的搔痒让她娇喘出声,欢快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倾泻而出,她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给予的欢愉,已 经开始耽溺其中,期待更多的灌溉。 “啊 !”高潮点又到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似是希望他更加深埋到宫口,他没有让她失望,再一次把她推到巅 峰,这一次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起达到制高点,一起享受那种身心灵皆获得的极乐满足。 她累极了,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虽还有些不满足,但却不忍心吵醒她,把她稍微清理干净并且差人把床铺更新后, 他就这么搂着她一起睡去了。 涵月起床的时候,有个很熟悉的人在床边等着服侍她,“流苏!”她惊讶地喊着,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女侍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爷特意差奴婢回头伺候您,当初在小苏閣的老人儿王爷都找回来了!”流苏的眼眶红了,他们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再 次伺候自家帝姬。 “那流红呢?”她的贴身大宫女有两个。 “流红她......没有那个福份能回到帝......娘娘身边了。”原本想要喚帝姬的,却想起了现在情势的改变。 在北都破了以后流苏和流红和其他年轻的宫女都被送往军妓营了,流红身子弱,没撑过那非人的日子便折了,如果不是王 爷在找帝姬的旧奴,她应该也会是差不多的下场吧! “...... ”听懂流苏未竟之语,涵月的心沈下来了,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人生居然就此只能靠着那个男人的庇佑过活了。 “娘娘你瞧!王爷要奴婢把雪球也带来了!”流苏知道涵月一定很难过,连忙想着转移话题,王爷把她找回来是为了让帝 姬开心的,如果自己连这点作用都没有,保不定就要被送回去了! “雪球? ”涵月又惊又喜,那是她从前最疼爱的宠物兔子,她本来想着兵荒马乱之中雪球可能已经死了,没料到它一只 兔子吃着杂草,倒是活得挺好的。 肥肥的兔子很久不见主人,窝在主人怀里好不愉快,紧紧抱着毛茸茸的兔子,涵月的心里出现了浓浓的感激,脑海中不由 自主想起了那个男人。 摇摇头,她想把他的身影甩出去。 拓拔劫:会打仗又会宠的男人哪里找,快点扑进我怀里吧。 涵月:...... 蜗牛:今天依旧是乖巧求珠、求评、求收藏的一天~最近天热又蚊子多,给作者一点爱吧~ 题外话一下,芯月帝姬其实是有历史雏形的,但是拜托别考据! 芯月的的原型是宋徽宗的女儿福金公主,当时金将军完颜宗望听闻福金公主乃大宋第一美人,就要求福金公主作为议和诚意被 送往金营,福金公主当时也是已经出嫁了,并且在完颜宗望死后被完颜伊希玷污,最后结束了悲惨的一生。 12 將軍的柔順很惱人(微H) 在和涵月分开以后,清河被一个叫做花暖的姑娘领走了。清河思考着与涵月之间的对话。清河对拓拔劫的印象不错,以一 个将领的角度来说,清河十分欣赏拓拔劫,拓拔劫治军严格,对百姓尊重,在城破之后从来不屠城,也不许将士烧杀掳掠,在 他上位以后,就算城池被占领了,里头的百姓也会被好生的对待。 清河想着,涵月能被拓拔劫看上,也是件好事,清河虽然清冷,但是对于关心的人,她是拿出十二万分的心力在照料的。 一阵子的牢狱之灾,倒是让她意外的关怀起这个个性特别软糯,也特别善良的小帝姬了,记忆中十帝姬才笈姬没多久,和 她的清溪同年,不知不觉她也把她当作妹妹在照顾了。 涵月有很多和清溪相似的地方,在清溪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已经习惯性的从她身上寻找依恋的影子。 “姑娘,在发什么呆呢?”嗲声嗲气的声音把她唤回了现实,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她的花名是花暖,可以说是教坊 司的头牌,在教坊司想要离开只有两条路,一是有达官贵人赎出为妾才能除去奴籍,当然也有很少数的情况下会有人把教坊的 女子迎出去为妻,不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最后一条出路就是被皇帝看上带走。 花暖一直力求表现,不过直到今日还没被放出去,她也就放弃了,她这样的女子离开了教坊,还不是要沦落烟花之地? “沒什麼,你繼續!” 花暖是教坊派来教她房中术的,从一个奴隶开怎么自荐枕席服侍主子,到女子的身体结构及如何自渎,而现在她正在教导 她正确的口技,不过清河却因为想着其他的事情而失神了,清河对女性总是特别的温柔,她对着花暖一笑,倒是让花暖有些不 好意思了起来。 “那么请姑娘看好了。”地上有个躺好的男子,他的裤子已经被除干净,连毛发都去除了,在花暖的抚触下他已经蓄势待 发,花暖熟练的俯下身含住了他,男子大概长期受训,就算被这么含着,还十分淡然。 花暖会的花招很多,吸吸吮吮、上上下下,与舌头并用还能随时停下来对她讲解,清河也不是避讳,就这样直勾勾的看 着,反倒让两人有些不自在。 约莫酉时清河领到了两颗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