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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耽搁,想来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不会有人 去提及、去自找没趣。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拓拔亟现身的时候文武百官忙跪下,嘴里直呼万岁。 清河跟在他身边,倒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狐假虎威里面那只小狐狸,跟着拓拔亟威风了一回。 正想要到下席的位置,却被拓拔亟一把捞过来,”去哪儿?”拓拔亟问,才刚缠绵过后,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清河好像可以从他眸内读到他的不满,她默默地移了位置,坐他旁边还行,她可不想坐在他的大腿上。 宫人眼明手快,马上在拓拔亟身旁安了一个座位,清河端坐着。 夜宴开始了,歌舞兴起,菜式一样一样上,清河对于吃东西不是那么有兴趣。 但是她很贪杯中物。 “空腹不要喝酒。”往常才没有人管她喝多少,偏偏来了个拓拔亟,婆婆妈妈的,跟清溪一样爱管她,嗯......想起了清溪, 她顿了一下,放下了酒觥。 又大概过了一刻钟,竞王才带着准王妃珊珊来迟,若是其他人是断断没那么胆大的。 “請皇兄恕罪,臣弟來遲了。”拓拔劫的态度大大方方的,“奉上臣帝与涵儿给皇兄的贺礼。”拓拔劫出手自然大方,奉 上了一方锦盒,光是那个锦盒已经是价值不斐,锦盒里面的礼物更是珍贵,大煜国本来没有信奉宗教,在胡汉融合之下逐渐信 奉佛教,那是一个琉璃佛塔,里面是一颗舍利子,这份礼物可以说是千金难得。 除了锦盒里面的舍利子之外,拓拔劫还送了一把霸王弓,那把霸王弓也是有来历的,拓拔亟十分欣喜。 在竞王献礼之后,文武百官、各国来使也开始依照顺序上来献上了礼物,其中溯国皇帝,或者应该说是溯国太上皇也在其 中,上北都的太子称帝了,上官宏成了人们口中的溯哀帝。 “臣等为皇上献上贺礼。”知道上北都的人不会来救,上官宏老化了许多,堂堂一国皇帝,居然向他国皇帝称臣,所有人 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个往昔的君王身上,涵月没有看他,似乎对这个父皇已经寒透了心,清河则是啜了一口酒,瞟了上官宏一 眼,这麽一眼,就足够她看出上官宏动作里的不自然了。 “他怎么了?”清河看了拓拔亟一眼,忍不住问。 “他是如何对待你的,朕就如何对待他。”拓拔亟的脸上出去了清河没见过的阴沈,在知道上官宏如何对待清河後,他几 乎想杀之而後快了。 那个撺掇着上官宏废了清河的复旭,已经被他泡在冰桶里,活活冻死了。 “退下吧!”对待上官宏,拓拔亟的态度无比的冷淡,上官宏在拓拔亟手里什么样的排头没吃过? 就连牵羊礼他都挺过 了,他就像一般臣子一样退下了,拓拔亟甚至没有费心去看他送了些什么。 "......”清河是震惊的,拓拔亟是在给她出气吧! 他为她做了许多事,桩桩件件想当作没看见也很难,“谢谢。”沈默了 良久以后,清河如是说道。 “想谢朕,过来朕身边帮朕倒酒。”拓拔亟早就习惯她冷冰冰的样子了,倒也不以为意。 清河移到了他身边,很爽快的帮他斟满一杯,”妾身敬您。”自己也顺便拿了一杯。 待拓拔亟饮下酒杯中的杯中物,清河很飒爽的把一整杯干下去了,她以前就不喜欢这些宴会,每一回就是喝酒喝得尽兴罢 了,久而久之,她已经几乎是千杯莫醉了。 台下的歌舞表演不间断,清河的注意力突然被吸引,是因为出现了她熟识的脸孔。 煜国第一美人的献舞,当真是舞姿动人,但让清河盯着看的不是纳兰苏儿,而是在后头伴舞的胧月帝姬,通常伴舞的舞姬 都来自教坊,胧月帝姬怎么会在那儿? 涵月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坐在拓拔劫身边,离清河并不远,她们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神情。 胧月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涵月的心随着她提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出岔子了,再一次回旋当中,胧月失去了重心,跌倒 了。 在皇帝千秋表演上面出这种丑,是可能会掉脑袋的,端看轻重,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善的宫人过来将胧月拖了下去。 清河并不喜胧月,所以她只是拧着眉不说话,但是涵月毕竟曾和胧月在同一个母妃名下过活。 在宫人过来要把胧月拖下去的时候,涵月身体比理智更快动起来了,连声音都先于了理智,”住手!”丝竹之声因为她的 呐喊而停了下来。 翩翩旋舞的纳兰苏儿也停下了舞步,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涵月不放,”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表演?”纳兰 苏儿出身高贵,她的声音里面有着高傲。 “我......只是......”涵月没有遇过这种事,马上就语塞了,她也是一时没想清楚,小帝姬的个性就跑出来了,有可能是最近 被拓拔劫宠得太过了,让她一时脑昏耳热。 “纳兰小姐息怒,这毕竟是陛下的千秋夜宴,陛下都没发话了,您这般做派是否太过?”清河说话了,拓拔亟有些讶异的 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出面。 “她是故意打断我的表演的,就因为我说想嫁竞王。”纳兰苏儿的话一出口真是语惊四座。 拓拔劫的脸色堪称精彩,涵月整个人傻住了。 “皇上,苏儿想求皇上给苏儿一个恩典。”煜国民风开放,女子作风大胆,也敢于求爱,纳兰苏儿是纳兰一族的掌上明 珠,而纳兰氏世代与拓拔家通婚,出了不少妃嫔,东牵西扯之下,要说苏儿是拓拔兄弟的表妹也是可以的。 “你想嫁竞王跟涵月帝姬打断你的表演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是别人的事,清河大概也懒得管了,但是偏偏牵扯到 涵月。 “婕妤莫要裝傻了,我已經自輕自賤願意做側妃了,她還是不肯!”苏儿楚楚可怜,大煜的文武百官窃窃私语,像是不敢 相信溯国的帝姬能这麽蛮横,以苏儿的身份,应该是涵月做侧妃才是啊。 “纳兰姑娘,你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本王,别来找本王的王妃晦气。”不等清河在替涵月出头,拓拔劫站起来了,他搂着茫 然的涵月,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显示他对涵月的支持。 纳兰苏而对这个机会可是求而不得,“竞王爷,苏儿思慕您多年,本以为您无意娶妻,只好把这一切的思慕放在心里,如 今......” “本王拒绝,本王想娶的,唯上官涵月。”他连看都没看苏儿一眼就直接截断了她的话头。 苏儿本来自信满满,没想到居然被当面拒绝了,她感到非常难堪,马上泪眼汪汪的泣诉,”为什么?从当年围猎您从猛虎 手下救了我之后,我就一直思慕您的!” 靠在拓拔劫的身上,涵月马上心安了,她抬起头,有点兴味,“你救过她啊?”然後招了棵大桃花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