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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可是涵儿想要,涵儿想要!”她的声音好像猫儿在讨主人欢心。 “还记得咱们初次的时候,涵儿输给了阿劫,那时候涵儿可答应过,一辈子都要躺着给阿劫肏。”这种浑话她第一次说, 脸上全是一片通红,可是又如此千娇百媚。 拓拔劫气血翻涌,若是此时还能坐怀不乱,还能算得上有血性的男儿吗? 他一个翻身,把涵月压在身下,再也无法忍那,狠狠的吻住那红唇,动作霸道可是又不失温存,双手快速的解开了涵月身 上的衣物。 涵月的小手在拓拔劫身上游移,带给了他无比的快意,两人两心相悦,对彼此的欲求有了加成的效果,涵月自然而然地分 开腿,纤腰不自觉的扭动,她已经动情,身下早是一片春水。 “爷这辈子都要涵儿躺着给爷肏!”松开了涵月的嘴,拓拔劫认真的说着,他已经无法再忍耐,解开了裤头,他的肉蟒已 经昂扬,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像是在怒吼着想要获得解放。 涵月红着脸,可是心里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搂着拓拔劫,很主动的分开腿扭着腰,用自己已经 满是濕潤的女性花园 去探索他伞状的,在两人私密处接触的一瞬间,两人都战栗了一下,渴求实在很强烈。 两人皮着最原始的感受找到了彼此,涵月抬起腰,感受拓拔劫的慢慢撑开自己的穴口。 拓拔劫没有继续动作,他着迷的看着涵月,看她是如何的想要他,”涵儿,很想要吃爷的肉棒吗?” “嗯!只想要阿劫的肉棒!”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提臀,慢慢的吃进去了半根,”阿劫!嗚嗚!” 拓拔劫跟不下去,一次插到了底,涵月呜噎了一声,那声呜噎饱含了兴奋,她配合着拓拔劫的节律,努力的随着他扭腰摆臀。 身体上的满足、心理上的满足形成了双璧,让这份欢愉更加扩大,涵月感受到怒奔的男硕,一次一次的推撞,每一回都带 给她无比欢愉的感受,这份刺激越来越浓厚。 “啊啊!”她是会潮吹的体质,竟被這麼插到潮吹了!她的双脚环着拓拔劫的腰,声音越来越柔媚,对她身体了解若指掌 的拓拔劫可满意了。 他之前就一直涨是想用性器刺激到她潮吹,可是总是没办法成事。 啾啾啾…… 从子宫泄出来的潮水因为他的抽动而打湿了两人床下的床垫。 潮吹的喜悦和一般的性爱不一般,是更加绵长的,”嗯嗯嗯......阿劫!”那余韵好长,而拓拔劫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 思,持续的挺身肏弄,动作还越来越迅速,他的手来到两人接合处,找到了那颗敏感的小豆子,他轻轻揉捏着、拉扯着。 “唔啊!慢点!慢点!好胀!”本来就已经在云端,涵月硬生生的觉得自己又被再推高了一阶,她不知是想要他退出去还 是让他更深入,扭着腰,那小模样娇艳极了。 “小家伙,下面咬得好緊,很愛爺這麼肏妳是不是,瞧瞧!流了好多水!真的要慢点吗?”拓拔劫有意无意的缓下速度, 挺腰的速度变得极缓,近似在磨蹭她,他唇畔的笑容好邪恶。 “嗚!”等他真的慢下来了,她又觉得无比的失落,不自觉的扭着腰,竟像是要催促他快一点一般。 “嗚嗚!用力一点!”她仰着头,因为体内的骚动而蠕动着,求而不得的感觉让她万分痛苦。 “那就如妳所願。”拓拔劫加快了速度,猛撞着她的花穴,力道大到涵月上下晃动,小包子也弹跳着,拓拔劫抓住了其中 一颗包子,忘情揉捏着。 花穴因为刺激不断的收缩,紧紧的包覆着他,他知道他们都要到了! “嘶—”他低吼了一声,把满满的浓精全部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涵儿,快点给爷生个娃!”他无限眷恋的在她耳边呢喃着。 蜗牛:有情人终成眷属啦!以後不是在開車就是在開車的路上,下一站 很难搞的将军大人! 阿亟要活下来啊! 求珠子、求收藏、求评~爱大家(比心) 芯月篇 试阅章 对她的欲望蛰伏十年了,拓拔赋在献俘祭上见到她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喜悦,终究你还是落到我手上了! 拓拔赋毒蛇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芯月,芯月可能是有着小动物趋吉避凶的天性,很快的感受到这股恐怖的视线。 她环顾四周,在和拓拔赋对上眼的时候,惊骇不已,那一双充满愤恨的双眼,好似全天下都对不起他似的,那是一双残酷的眼 睛,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放。 芯月不安的移开了眼睛,她不需要更多的不安了,更别说那个男人身边还瘫软了一具尸体,方才那男人还疯狂占领那个女子的 身体,下一刻却因为那女子在皇帝说话时发出了呻吟,就这么扭断了那个女子的颈项。 芯月在进入未央宫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受尽凌辱的准备了,在被拖去上衣披着羊皮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她的心已经麻木,爬到 那个恐怖的男子身边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那双可怕的眼睛还盯着她不放。 那具尸体,那是御史大夫的嫡亲女儿,她们曾经一起在御花园喝着茶,赏着花,如果那美丽年华的少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 了。 刚刚杀死她的那男人仿佛没事般的,狎玩着另外一名女子,他的动作实在太粗鲁,整个拳头都塞进了女子的下身,女子痛苦的 呻吟着,两腿之间流出了红潮,那是血水!芯月臉色都煞白了起來,她覺得那個男人在盯著她看,彷彿告訴她:下一個就是你 了。 牵羊礼结束,她和姐妹们就像货品一样被聚集着待价而沽,她已经是嫁过人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拥有天下无双的美貌,这份美 貌在此时此刻,将把她拖进万丈深渊。 那个可怕的男子丢下了身边被他肏得快要失去生命的女子,带着邪恶的笑容朝她大步走来。 「皇兄,这个女人可否赏赐给臣弟?」那男人对着煜国皇帝屈膝行礼。 「还有人敢跟你抢吗? 带走吧。」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她的父亲了,是煜国的年轻皇帝。 那个可怕的男人是皇帝的手足吗? 芯月没有时间想太多,那个男人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大步的离开未央宫,这个男人应该很可怕吧? 她居然在那些可怕的裕国 男人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同情! 闭上眼睛,芯月努力的想要把恐惧驱逐出去,可是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把对这呢男人的恐惧赶出去,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可是还没。 她被放在马车上,那个男人的脸色很可怕,从眼角余光她可以看出,这是个长相很俊美的男人,他有着很深的轮廓,但是不管 怎么看,最后她都只记得那双可怕的眼睛。 马车在她从小生长的宫殿里面疾驰,即往她最熟悉的华宁宫,那是她和母妃一起生长的地方,她被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