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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速,当芯月庆幸着的 时候,却发现事情不太对劲,她感受到他下腹灼热处正抵着她。 “帮爷解开裤头,自己坐上来。”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而芯月则快要哭出来了。 “主子,现在在外头。” “自己坐上来,我留你身上的衣裳,若是再啰唆,本王就撕了你的衣服。” 芯月后悔又后怕,但她知道拓拔赋有多么言出必行,只得解开了他的裤头,他的肉蟒已经神采飞扬,就等着与她结合了。 芯月笨拙的移动身躯,让自己跨坐在马背上,然后突然想到,这样要怎么把裤子褪去?在她还在烦恼的时候,拓拔赋直接解决了她的烦恼。 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她的亵裤被从中间撕开了,一股凉风灌进两腿之中,她瑟缩了一下,攀着他的肩膀慢慢的用下身去摸索,然后找到了他的, 从花穴穴口慢慢的往下套,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但是她很努力的放松自己,让自己的花壶直接一套到底,她的身子中就习惯了他的粗大,进而求渴他 可以带给她的无比欢愉,以及无比的痛苦。 待一切就绪,拓拔赋扬一挥,马儿吃痛快速的跑了出去,那中间的跌宕,让她尝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快意,她双手攀着拓拔赋,随着马儿踢蹬扬蹄、 快速驰骋,她的媚肉不断受到他粗大的刺激,不自觉得绞了起来,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而来,这一段路程,她便一路感受到那层峦叠嶂,一次一次的被 推进高潮之中,尝受到那自然狂野的情慾。 蜗牛:现代有车震,古代那就叫马震? 求收藏、求珠子、求評論(聊天)~愛大家 番外篇、芯月篇(六)(野战 窒息式性爱)(重口H 慎入)(2000 ) 她是他绝望时心中的白月光 可是再次相见时,却好像从不认识 为了接近她,他从地狱爬回人间 她却已经忘了他,没关系!他便要她一同入地狱体会他的绝望 在马上上被肏了一路,不知是自身淫水的还是拓拔赋的精水已经打湿了他们的衣物,还在马鞍上留下了许多淫靡的水渍。 “啊......”芯月的螓首靠在拓拔賦的胸前,她的花穴正不斷的收縮著,為了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而痉挛著,她緊緊攀著拓拔賦的肩,覺得自己 再也無法承受更多。 终于下了马,她跟在拓拔赋身后。 “到了。”拓拔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们来到了皇家猎场附近的一座凉亭,这座凉亭在看城附近,她以往秋猎时,有时候会来这儿纳凉,毕竟 她对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不是很有兴趣。 “芯兒,這是本王第一次見你的地方。”拓拔赋的声音有着芯月无法理解的柔情,甚至连那双阴鸷的凤眼都有着不可错认的情感。 那份情感在对上芯月有如惊弓之鸟般的双眸后转化成深深地失望。 他和煦的声音,让芯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什么都不明白!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知道这座凉亭,可是她太常来了,所以对她来说,她在这个 凉亭实在见过很多人。 拓拔赋的眸子里面闪现了让芯月最害怕的狂暴,当他出现这种失望、愤怒交杂的情绪的时候,她就惨了。 太多太多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往后退,但是没退几步,就被拓拔赋用训蓝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回来,他将她甩到柱子边,大手一挥就撕碎了她身上的 衣物,芯月惊恐不已,她的衣服全没了,待会儿要怎么回宫? 可是她也没时间顾虑这些了,下一瞬间,她整个被推着站到柱子旁边。 “扶好。”他冷冷的下令。 这些日子的调教下,芯月完全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她的手听话的扶着柱子,反正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抗拒他,成了奴籍的她,生命早就有如蜉蝣一 般,任由主人拿捏,他要她生她就生,他要她死她就必须死。 “腰弯下去。”他重压她的背,芯月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咬着下唇,双手攀着凉亭的柱子,弯下腰,柔顺的分开了腿。 没有任何柔情或是前戏,拓拔赋从她身后狠狠的用难硕撞进了她饱受蹂躏的下身,这些日子,她的下身一直都是红肿胀疼的,虽然上过了药,她因 为他的需索无度,已经早就是新伤加上旧伤了。 芯月知道自己不能掉泪,她越是掉泪,拓拔赋似乎就越是兴奋。 “嗯......”她呻吟着,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子连在这种情况下都感受到兴奋。 “淫貨,這不就很歡喜了。”他用力的一撞,把她整个身子往前撞,她一个踉跄,胸口撞上了柱子。 “站好。”他抓着她的臀肉用力的揉捏,都捏出了红红的手印,巨大的男硕塞在她的花穴里,没有死角的蹂躏每一个角落。 芯月勉力支持着自己的身子,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非常的疲累,拓拔赋或许看不出来,芯月眼里的光彩随着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一点一滴的消逝 了。 有的时候,芯月会希望自己干脆就死在他身下算了,但是体内不断传来的快意、不断堆叠的快感,却一直在提醒她,她还活着!还活着!是谁说活 着就有希望的?活着才有绝望吧! 绝望的泪水不听她使唤的滑落脸庞,她不想再挣扎,也不想再思考了。 冰冷的皮鞭绕过她的雪拔纤细的颈子,她的颈子上不再像以往一样像优美的天鹅颈,上面是一条一条红痕,以及他激情后所留下的记号。 “芯兒,本王说过会好好惩罚你的。”他的声音以男人来说是很好听的,可是不管他说什麽,都只会带给她无边无际的恐惧,或许恐惧的种子在他 们在献俘祭上四目相交时就被种下,现在已经发芽成长茁壮了。 那皮鞭逐渐收紧。 “唔—”芯月不敢挣扎,也不想挣扎了,她感受到呼吸逐渐变得困难,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拓拔赋的操弄不停,他埋在温暖花穴里的男根感受到芯月温柔的包覆、完全的容纳,甚至祈求他给予更多。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在的他们俩是如此的契合,只有这个时候他会觉得,芯月是想要他的。 “想起什麼,可以快點跟爺說。”他还抱有一丝企盼。 芯月的淚水流得更凶了,她想......或许这就是最后了吧。 看着她无声的背影,拓拔赋脸上有着残忍地狞笑,她怎么看都那么美,美得让她想收归己有,同一时间,也美得让他想亲手摧毁。 两种极端的欲望,一直在拓拔赋的心理形成角力,现在他的心逐渐倾向后者了。 他感觉到了,芯月的头道开始颤抖、收缩,想来是快要被他肏到泻身了,他收紧了皮鞭。 出气多、入气少,芯月觉得快感和痛苦同时袭击,她再也没办法好好扶着柱子,她身体的支撑变成了 那根紧紧勒在她脖子上的皮鞭上,她的双手痛 苦的抓着颈子上的皮鞭。 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