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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 而無法抗拒的快意充盈全身,她不自觉的扭腰迎合他,好像求他插得更深、更用力。 湿润的穴道泌出了水分,在他的冲撞下激越出水声,啪啪啪啪不绝于耳。 “小騷婦,喜歡爺這樣肏你嗎?” “喜......欢......还要......”她被撞得声音都破碎了。 拓拔赋低吼了一声,两个人竟是同时达到了高潮,拓拔赋趴在她身上好一会儿,在她耳边呢喃,”好芯儿还是想不起爷对 不对?” 他亲吻了她的脸庞,”再想不起来,下回爷应该怎麽做呢?把拳头塞进小穴里面你说好不好?“身子里头还因为高潮余韵 不断的绞着他的男根,在如此亲密的氛围下,他却能带给她浑身的战栗,彷佛在她头顶浇了一桶冰水。 蜗牛的碎碎念:当你觉得阿赋很正常的时候,那其实只是他发病的前兆。 真心觉的芯月大概只有斯德哥尔摩才可能看上他 另外,阿赋对芯月的虐待开始会往心理上的去发展~未来可能会有监禁或者其他的~ 阿赋!该吃药了! 乖巧求珠子、求收藏、求评~番外:芯月篇(八)(芯月心理崩溃)(逃脱剧情H)(2400 ) “芯兒妹妹,我以後要向溯皇求娶你!”拓拔赋从小得到的爱很少,一旦他感受到了爱,就会忍不住无限放大。 “阿奴,我父皇說過,只有出身高貴、有功名的好男兒才能娶芯兒。”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男身女相,老是畏畏缩缩的 被莲国太子欺负,芯月很同情他,却不想给他错误的希望。 “芯兒妹妹可喜歡阿奴?”拓拔赋不死心的追问。 “自是喜歡的,阿奴是個好朋友。”和阿奴相处起来不拘束,更别说阿奴长得很好看,芯月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 但是不带男女情感的。 “那好,等阿奴成材了,等阿奴有功名了,就來求娶!”本来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么没有希望了,那日她的出手襄救却宛 如一道晨曦,照进了他阴暗无比的生命里。 “如果阿奴真的能過父皇那一關的話。”鬼使神差的,一句不经意的诺言被烙印在他心头了。 从此芯月就成了他唯一的执着。 “芯兒,妳說過喜歡我的。 伏在她身上无情占领的男子动作很粗鲁,他的男硕一次一次的贯穿她柔软的下身,真的让芯 月害怕的是他几近疯狂的喃喃自语。 每当她无法回应他的心意的时候,就是芯月倒大楣的时候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可是又不喜欢她怕他,可是如果她说 不怕,他又说她说谎,在他身边的日子真的是让她寝食难安。 “芯兒瘦了,跟本王在一起就這麼痛苦嗎?”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腹部轻抚着,芯月的状态的确很令人在意,她的身子在 短短十几天内急速消瘦,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凹下去了,渲染一种病弱、病态的美感,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是单薄了。 教坊的人有私底下劝戒过他,芯月的状况不太好,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芯月的变化,让拓拔赋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怎么遏止这样的情况恶化下去,也无法控制自己,每当他回过神的时 候,她总是躺在他身下,充满了恐惧,大大的眼睛像是失了魂似的。 贯穿的动作减缓了,他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明明她的身体是愉悦的,“啊......”娇吟声从她嘴角溢出,唯有这个时候,拓 拔赋才能肯定她还在呢!还在他身边。 男硕一次一次的在她花穴里留下印记、一次一次的撞击她敏感的花蕊,直到她因为快意而泻了身,乖巧地躺在他怀里。 晨曦,曾经芯月很喜欢早晨的时光,如今,她厌恶任何一个清醒的时刻,每天到教坊忍受非人的对待,她觉得自己仿佛行 尸走肉。 最近教坊似乎在为她做准备,开始让她练习把各种物体固定于花穴之中,从粗大的玉势,进展到了洁白的鸡蛋,将鸡蛋放 入花穴而不能破...... 她想起了拓拔赋对她的威胁,她曾经在献俘祭看过拓拔赋把整个拳头塞进一个女子的下体,她想着...... 或许自己也要被这么对待。 就连冷情的惜奴,偶尔也会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她知道在背后,大家都在议论她遇到了一个有恐怖性癖的主子。 她一定要逃!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阵子了,她每天精心观察,就是想要寻找逃脱了路线,最近终于被她在教坊司找到了 一条逃跑的道路,她在只有一刻的吃食时间,悄悄的消失了,偷走了一套宫女的换洗衣物,从教坊司的狗洞爬了出去。 那个狗洞不起眼,是因为就算是一般成人女子,也无法从那个洞穿过去,可是她可以! 她已经瘦得可以从那个狗洞逃出 去了! 在这个皇宫她能逃去哪里? 她思来想去,要逃离拓拔赋,只有向人求救了,整个皇宫里有谁有可能会救她呢? 她想起了一张正气凛然的容孔:宇文清河! 宇文清河如此受寵,只要她能在皇帝面前幫她求情,是不是她就可以不用如此受苦了? 这一天,老天爷似乎有新偏帮她,她顺利的来到了太极殿,然后该怎么做她才能见到宇文清河呢? 她记得太极殿也有一个狗洞,她钻了进去,然后陷入了困境,宇文清河会在哪里? 她慌张地四处张望的时候,就被逮着了,”清河!清河!救我!”她哀鸣着,嘴里呼唤着清河的名字。 “大胆狂徒,怎可呼唤婕妤的闺名?”抓着她的侍卫怒斥,在那侍卫看清楚她的容貌时,有些迟疑了,怎麽会有个如此貌 美的女子在此? 正当他游移不定,不知是否该去通报的时候,听到骚动声的清河正好走过来了。 “怎么回事?”清河问。 “秉婕妤,卑職在此抓到了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喊著要您救她。”那侍卫恭敬的说道。 清河扫了芯月一眼,芯月的心提得老高,她知道清河认出她了。 “确实是本主认识的人,张侍卫且放了她吧。” “是。” “跟我来吧。”见芯月那憔悴的模样,清河知道她必定有话要私底下对自己说。 和清河单独进到了清河居住的偏殿后,芯月扑通的贵在清河面前。 “芯月帝姬,您这个礼,臣不能受。”她伸手将芯月捞起来,没料到芯月却十分倔强,硬是不肯起来。 “清河,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任何事情,可是我覺得現在全天下只有妳能幫我。”芯月本就是个美人儿,声音也是甜 美好听。 “有什么话站着说吧......”清河无奈极了。 “不!”芯月直接把光滑的额头磕在地上,她的额头立刻红了一片。 “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怎么了这是,是要臣答应您什么?” “请你帮我保住玥儿。”她知道要离开拓拔赋没那么容易,恐怕是求清河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