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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河,我已经闷在房里好久了,再闷下去心里都要生病了,就让我去庭院里看看也好。”她哀求着。 清河实在拗不过她,看她兴致冲冲的,她们一起在梳妆台前,清河看着她描眉、上胭脂,那美丽的模样就算是天仙下凡也 难与之比拟。 “我好看吗?”叶钰笑问,脸上有着浅浅的梨涡。 “好看!”清河愣愣的点着头,叶钰的美丽真的无人能及。 叶钰满足的笑了,清河用狐裘把她包得密不透风,又帮她戴上貂毛的帽子,最后还仔细的帮她打着伞,才带着叶钰在庭院 里走动。 “阿河,我好久没看到阳光了,真正的阳光。”阳光洒落在脸上的感觉好舒服,她闭上了眼。 那一瞬間,清河心裡有著很不好的感覺,”阿鈺,我們進去了!”她的声音很急切。 一向很柔顺的叶钰那一天怎么也不肯听她的,到了那天晚上,清河才知道她这一日的好精神,全都是回光返照。 那一夜,她躺在她怀里,真的永远的长眠了,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阿河,这辈子能认识你真好。”这是她断气前的 最后一句话。 就像得知父兄死讯的那一天一样,清河没有哭,她无措的抱着叶钰的尸身,感受到那股暖意逐渐变成微温,而那微温,逐 渐化为冰凉。 夜凉如水,却没有她的心凉。 将军府曾经有个和她心心相映将军夫人,她先她一步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清河睁开了眼,那一天心中的疼痛仿佛再现,她眼前逐渐出现一个清晰的人影,叶钰不在了,现在躺在她身边的是拓拔 亟。 她用眼描摹的拓拔亟好看的脸孔,那一年她答应叶钰一定会医好她,这一年拓拔亟答应自己会医好自己,是不是他们都是 同一类人呢? 清河不想去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默默地把身子缩起来,缓缓地拉近两人的距离,最后抱着他,闭上了眼,就只是这 么抱着他,她却觉得难过的情绪逐渐消退了。 蜗牛:有没有写一写把自己虐哭的愚蠢作者~(就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两个手帕交很有爱,决定好好的写一下他们的故事,但是因为对蜗牛本人来说太虐心了,所以就只有这一篇 了。 求珠子、求收藏、求评论~或者订购支持~爱大家 42 遇刺 出发回南都的日子到了,清河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也没有多少的行李,倒是拓拔亟帮他几乎把将军府的武器库全部搬空 了,有的时候清河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很用心的在讨好她。 清晨,一行人陆陆续续的出发了,以这庞大的车队走陆路,若是日夜兼程型,到南都约莫有二十几天的路程。 清河没有上马车,反而是骑着追星跟在拓拔亟身边,拓拔亟让她把追星跟追雪都带上了,算是十分周到。 有着军队相护,一路上都十分顺畅,就这么走了两天,众人的体力也差不多到了极限,拓拔亟于是下令扎营。 这几天清河不是在马背上,不然就是在涵月的马车里面陪她聊天,要不就是待在拓拔亟的马车上,拓拔亟很重欲,就算是 赶路也不忘抽空拉着她就是一番云雨。 “清河,咱们要回南都了呢。”涵月和清河两个人坐在火堆边,天上满是星子,他们扎营的地方是一大片的草原,星空在 如此广阔无建筑物的地方,更是宽阔美丽。 “是啊,八年了。”清河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内心却很激动,她人生的前八年都在南都渡过,她还记得小时候父兄会带着 她到人声鼎沸的街道被着娘亲买糖葫芦,还会一起上酒楼,一起去听戏,那时候有飞将军镇守着边关,城里的百姓都相信只要 长城不倒,他们就安全无虞。 “清河,咱们离上北都越来越远了呢!”涵月的声音里面有着迷惘,不可讳言,在刚被俘的时候,她一直幻想着兄长会带 着军队来救援他们,可是最终一切只是痴想罢了。 “是啊。”清河淡淡回应,两个人之间平时也算不上有话聊,可是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对方身边也有心安的感觉。 终究在异国人环伺的环境中,能有个同根的人,感情总是不一般。 涵月没有坐太久拓拔劫就来找人了,在涵月模模糊糊的抗议下,涵月直接被打横抱走了,清河的脸上有着一点点的促狭, 小帝姬真的过得太滋润了。 “在想什么?”拓拔亟也来了,他随意的坐在她身边。 “陛下万安。”她嘴巴上有礼,身子倒是未动,拓拔亟也默认了她个样子。 “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他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像是随时会离开他。 “想着南都,想着家人。” “清河还有一个妹妹是吗?”清河不主动与他交心,所有的事情他都是听别人说的。 “是的。”当初如果不是为清溪,她会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战到身上的热血流光为止。 拓拔亟伸手,正要把清河抱起来,却感受到一股阻力,”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沉?”这个女人他几乎天天抱,什么 时候变这么重了? “妾身束了锻炼用的铁板。”最近手脚越来越利索了,所以她在手脚各綑了一块三斤重的铁板来锻炼自己。 俊脸黑了一半,拓拔亟真是好气又好笑,“拿掉,不是说过不要勉强自己了?” “妾身不勉强,妾身还想着明天起再多加几片。”虽然也没有特别瞒着拓拔亟的意思,可是清河通常只有在拓拔亟不在的 时候才会这样捆着。不知怎地,她就觉得拓拔亟会很反对她这样锻炼自己。或者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拓拔亟就不是那 么赞同她锻炼自己了。 “拿掉!”拓拔亟的语气变得坚定,清河无奈,只好把束在身上的四块铁板松脱下来了,这是她研发的锻炼方法,以前全 盛的时候,她会手脚各放五片,而且依旧手脚敏捷。 拓拔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以往总希望清河可以快点好起来,可是当她恢复神速的时候,他心中又隐隐地起了担忧, 当她不再需要他的时候,还会在他身边驻足吗?越是患得患失,他的表现越是异常。 “陛下生气了?”清河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没有。”拓拔亟撇过头不看她。 清河默默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他们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 起身。 咻—火堆里是好几把暗器,密集的量几乎要把火给灭了,如果他们两人闪得不够快,可能就要变筛子了。 清河认出了那种暗器,那是上北都来的杀手!原来上北都是真的有意要刺杀拓拔亟。 她想起了上次那封密函。 没多久,两人被团团围住了,有十二个人,居然能跨过拓拔亟的守卫靠近两人,显示这些人的身手不凡,或许有些人老早 就被安插在车队里了。 虽然所有人都蒙上了面,